經過這麼會,他酒也基本醒了,麻利的爬起身不由分說的抱着林固兒像水桶走去,將她放下後,又提桶出去打了熱水,剛剛林固兒沒用完的還有不少。
林固兒很配合的將自己衣服除去,直到只剩下肚兜和褻褲,她便脫不下去了,女人的衣服總是要男人來脫得。
昏黃的燭光下有些看不真切,只是暗香涌動情難自禁,左原上前兩步將林固兒抱在懷中,現在是秋日,天氣還有點涼,屋裡雖然暖和衣服乍脫之下還是有點涼的,林固兒緊緊環着他虎腰頭附在他肩上不敢擡頭。林固兒皮膚本就很好,左原不厭其煩得在她背上輕撫,靜靜感受着那份獨屬於他的細滑。
兩人擁在一起很久,陸游順其自然得除掉她肚兜,將兩人身體拉開距離,然後低頭用手托住她一邊翹峰,用嘴輕輕允着。
林固兒面色緋紅,有些猙獰的側臉,這一刻在左原眼裡仿若散發着異樣的光彩。
直起身子,不顧她掙扎強硬的將她輕輕抱了起來,坐在一旁椅子上,一隻手拿過旁邊毛巾,沾着溫水在她身上輕輕拭着,仔仔細細一寸也不放過,林固兒羞得不行,想將臉埋進他寬厚的懷裡,卻被左原緊緊鉗着,一動不能動,只能將頭側過,任他折騰。
林固兒張嘴想說什麼,看到左原認真表情,一句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看,她已經感到身下男人的變化,即便是喝過酒,那種驚人的熱度仍是讓她欲拒還迎,欲語還羞。她渾身幾近全裸,一條褻褲也被陸游揮手間除去,若不是在他懷裡多少能有點依靠,她恐怕早就站不住了,光着身子站在人前,是她想都未想過的事情,即便她的身材是左原見過的女人中最好的。
左原強忍着將她抱回牀上的衝動,至於他前世那些花樣,用在林固兒身上他感覺是一種不尊重。左原沒有放縱的幫她洗遍全身,有些地方以林固兒的臉皮恐怕受不住,他也受不住。是以他將她全身基本清洗一遍之後,隨即就幫她把身體擦乾,一刻不敢逗留的將她放回牀上,有些喘氣的吹息燭光,抱着林固兒靜靜地閉上了眼睛,不是他不想要林固兒,而是他感覺喝過酒之後身體實在有些發飄,剛纔幫林固兒洗澡都幾乎用完他全部力氣,此刻更是頭疼欲裂,又加慾火焚身,這種感覺……
林固兒像是感覺到他的難受,坐起身子,用她細嫩的小手在腦袋上輕輕按捏着:“好點沒有。”黑暗中她也完全放開了,即便是胸前挺翹在空氣中微微晃動,他也不在乎了,她看不到左原臉色,看不到左原清泠眸光,她就能做她不敢做的事。
左原只感覺林固兒的小手像是有魔力,幾下按壓之下他腦袋竟然神奇般的完全不痛了。
他卻不知道,林固兒從小性子剛烈而內斂,博覽羣書,各種稀奇古怪的書她幾乎看過一遍,這就是她前二十年的全部精力,特別是她臉被燙傷之後,年僅八歲的她變得更加孤僻,各種書籍幾乎佔據了她的全部,甚至陪左原的時間都未必有她看書的十分之一多,這種指法正是她無意間學的,喚作“醒神技”說來沒什大用,但對舒緩情緒方面確有奇效,隨着林固兒在他腦門上不輕不重的走遍幾個穴位,他的酒意被揮發得一乾二淨,也不知過了多久,左原昏沉的腦袋終於變得清醒,這種感覺無法言喻,沒醉過是體會不到這種感覺的。
他擡手抓住林固兒漸漸放緩的雙手,示意她停下。臉上不時落下的幾滴細汗告訴他林固兒已經累了。
左原站起身,下牀拿過毛巾給她擦乾汗,有些怒意道:“累了也不說,我若不是感覺到了,你是否還要一直按下去。”
“我看你很放鬆,就不累了,我還有其它得技法,你要不要再試試。”林固兒有些高興道。她學的一切本就是要用在他身上的,至於累,她根本沒感覺。
左原好氣又好笑,狠狠的在她胸前抓了一把,倘怒道:“你捏的本少爺很不舒服,下次罰你再捏,今次就饒了你,睡覺!”
“啊!”林固兒側過身子,驚呼了一聲,尚未反應過來就被左原抱在懷裡蓋上薄被擁了起來,渾身被他纏着,動彈不得。
林固兒掐了他一下笑道:“你可知這種睡姿代表什麼?”說完掙了掙被他纏得死死的身子。
左原不理她動靜,像是囈語般:“代表什麼。”
見掙不脫,林固兒索性放鬆了起來,用她纖手輕撫着左原臉頰柔聲道:“安全感啊!我從一本書上看到的,說是睡覺喜歡抱着東西的人都是缺乏安全感。”
“嗯!”也不知誰說的屁話,我是不信的。他仍然沒有睜眼,只是環着林固兒柔腰得手往她股下滑了滑。
林固兒渾身一顫,立刻噤聲。
左原嘴角扯了扯,在她翹臀上拍了兩下,像是安慰,又像是提醒。林固兒忽然用雙手抱着他脖子:“你抱我,我也抱你,這才公平。”
左原縮了縮身子,掙脫她小臂,將臉在她胸口拱了拱,感覺到那種溫潤細滑,飽滿挺翹,只覺男人要能永遠將臉埋在這裡,恐怕死了都是值得,自古英雄難抗美人,不是沒有道理的。古來昏君予取予求,女人不抗,這種誘惑又有幾個男人可以抗拒。感覺到側臉上一點正悄然變化,他有些使壞的把她抱得更緊,靜靜體會着那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林固兒一動不動,只是有些彆扭的把不知所云得手,狠狠環在了他頸間,她不是那種會一直處在下風的女人,即便面對的是她最在乎的男人。
似乎水到渠成,又似乎理所當然,夫妻間該做的事他們做了。陸游難得小受,林固兒難得瘋狂,或許半個時辰,又或許更久,兩個不知疲倦何物的人都是喘息着緊緊擁在一處,交頸而眠……
夜更加靜了!偶爾傳來的狗吠聲爲這個沒有燈光的小縣城憑空加了幾絲生氣。
林固兒悠悠轉醒,看着身旁猶自熟睡的左原,不覺掛上一絲笑意,索性抱着他虎腰,重又閉上眼睛,享受那種貼身的滿足感。這種感覺沒人會厭的,除非你討厭他了。
左原也醒了,他睡覺很淺,早在林固兒有丁點動作的時候他就醒了,醒是醒了,卻懶得睜眼,翻了個身,雙手放在她身上無意識動着。林固兒不知他是醒了沒有,也不便亂動,只是輕聲問道:“醒了嗎?”
睜開眼,左原輕輕點了點頭。
林固兒把他手從自己胸前拿開,嗔怪道:“馬上該起來做早飯了,你不要這樣。”
陸左原倒也聽了,手雖然仍在她胸前,卻是不亂動了。
“你昨天怎麼了?”林固兒試探着問道。左原右手墊在她頸下,卻將臉撇了過去沒有說話。
林固兒暗歎了一口氣,掙扎着起身:“不早了,我起來做早飯,你先在牀上再睡會,一會我叫你。”
左原拉住她:“讓下人做就好了,你何必非得動手,你做的比別人好吃嗎?”林固兒自顧穿上衣服,在他脣上吻了一下道:“我習慣了,別人做得反倒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