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羨慕,恨意攪在一塊,排山倒海般席捲了她的腦袋。
“這是跟我顯擺呢?”楊羽兒扭了扭風-騷的細腰,看着燕羽兒的眉宇間露出鄙夷的神色,“如果你是盛世的妻子,還能在我面前顯擺顯擺。可惜,你不是!我看你充其量不過是給盛世暖牀的工具,做情-人都沒資格。”
喲呵,這口吻,如果不是知道楊羽兒是什麼人什麼身份,還真懷疑她是站在康老爺子那一邊的。
可楊羽兒卻也是這樣意思,認定她和盛世每半毛錢關係。
這是怎麼回事呢?
燕羽兒心裡塞滿了疑惑,不過精緻的臉蛋上可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我不是,難道你是?你看我這記性,怎麼忘了你念念不忘盛世的事情。”燕羽兒故意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然後衝着楊羽兒露出潔白的貝齒,笑得狡黠。
丫的,這是笑?
這分明是要吃人。
楊羽兒被燕羽兒燦爛的笑容晃得心虛,下意識後退了小半步:“死鴨子嘴硬。在我面前威風算個毛球,有本事你回香榭莉亞在顏禮面前裝蒜去!”
顏禮?
原來楊羽兒找上門,和顏禮有關啊。
只是不知道顏禮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又要折騰出來什麼動靜。
燕羽兒下意識捏了捏自己漂亮的下巴,看着楊羽兒的目光就多了一些審視,像是要把她的心給看穿:“所以,你就被顏禮打發來,先做跳樑小醜鬧鬧,隨後她再來大鬧?”
“你纔是跳樑小醜呢!”楊羽兒被燕羽兒譏諷地直跳腳,破口大罵,“什麼都不知道,就敢從康家回來。等着哭吧,到時候我給你送一卡車的紙巾,夠你用一輩子了。”
哭?
燕羽兒黑瞳中波光流轉,突然變換個姿勢整個人靠在沙發上,慵懶地好似貓咪一樣,又萌又狡黠:“說說看,我應該知道什麼。知道你在香榭莉亞過得不好,天天給顏禮端茶遞水,被她當女僕一樣耍的團團轉?還是應該知道你只是掛名的大姨太,別說和顏禮一樣有權利調配盛家的事情,就連自己想吃什麼穿什麼都要看顏禮的臉色?”
她,她怎麼知道?
楊羽兒一個哆嗦,渾身的戰鬥力好像被抽光了一樣,差點當場變成爛泥一樣癱在地上。
這不可能,她人前風光,人後在香榭莉亞悲催的生活,沒有人知道!
“你……”楊羽兒看着燕羽兒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頭怪物。
“被顏禮折騰傻了?怎麼還結巴了。”燕羽兒打了個呵欠,還是有點困,“說吧,她把你丟來打頭陣,到底想幹什麼。羞辱人這種手段還真是低級,我不會傻乎乎被諷刺幾句就離開盛世,你讓她死了這條心。”
楊羽兒就像是一隻插上羽毛裝鳳凰的母雞,被人揭穿真面目把插在身上的毛一根根又給拔光了的禿毛雞,渾身直髮抖。
“魏家你知道嗎?”楊羽兒心情上下起伏,問的也是小心翼翼。
魏家?
三大世家之一,排名算是第二的那個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