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心策劃,步步進攻,沒想到還是讓他們兩見了面,紀安寧還沒死。
這口氣,她怎麼咽的下去?
傭人們被她罵的低下了頭,一個個的,連眼皮都不敢動一下。
雖然現在查爾一顆心都投到了紀池城這個兒子身上,可korea畢竟是他從小培養的。
是曾經大家公認的查爾家唯一的繼承人,即使查爾現在有兒子了,那她的地位也不會低到哪裡去,也還算是查爾家的小主人。
她發火,自然是沒有人敢說什麼的。
相比較korea的大反應,剛纔和她並肩而來的姚亦陽就淡定多了。
他俺兒鬆了一口氣,一雙手悠閒的揣入西褲口袋裡,腳步停留在原地,老神在在的看着紀安寧和紀池城,嘴角漾着一抹似笑非笑。
她是安全的,他就放心了。
不然……
想到什麼,他嘴角的笑意更明顯了。
看着korea那鐵青的臉色,紀安寧冷笑着問:“korea你這是計劃失敗,惱羞成怒了?”
“你說什麼?”正所謂輸了什麼,都不能輸了氣勢,korea仰起下巴,依然驕傲,“你偷偷混進查爾家,你想幹什麼?”
面對korea的質問,紀安寧只覺得可笑,這個女人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現在在查爾的心裡,誰最重要?
這是誰的家?
她心裡很清楚,此時此刻,她還要抱緊她身邊這個男人的大腿,整個查爾家就是她的天下。
紀安寧想着,忽然伸手,抱住紀池城的腰,然後轉頭一臉無辜的看着korea,“我想見我老公,跟我丈夫親親都不行嗎?”
說着她墊腳,在紀池城的脣上親了一下,當着衆人的面。
左一口一聲老公,右一口一聲丈夫。
都是在剜korea的心,挑釁着她的自尊心和她的驕傲。
korea恨得差點咬碎一口牙,恨不得衝過去,把她給撕了。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
忽然,紀安寧轉頭,凌厲的目光,讓人心中一寒,鋒芒直接對着korea,“這次,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korea毫不畏懼,冷冷的笑着對紀安寧挑眉,“呵,你不會放過我?”
“車禍跟你有沒有關係,我就不說了,”紀安寧鬆開了紀池城,腳步往korea跟前走,冷着臉,“我就先跟你算今天差點害死我這件事。”
korea聞言,心虛都不虛一下,淡定的就好像事情真的跟她沒關係一樣,“差點死在我的手裡?你有證據嗎?”
證據?紀安寧在心裡冷笑,要證據還不簡單,她身旁這個男人就是最好的證人,也是她在這裡最大的復仇靠山。
想着,她沉下嘴角,轉身伸手抱着紀池城的胳膊,跟他撒嬌,“她想害死我,害死我們的孩子,你幫我教訓他好不好?”
她這演的角色是小說和電視劇裡的白蓮花女配啊。
紀池城低頭看着紀安寧花了妝的臉,大花貓一樣,還噘着嘴做作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