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又做作的樣子。
項易輕皺眉睨她,“幹嘛?”
辛曉曉笑着問:“你是不是帶我去你家醫院啊?”
項易輕點頭,“嗯。”
“那……我去了可以走後門,不掛號嗎?”辛曉曉問完,趴在座位上,對項易輕萌萌的眨眼睛。
每次看到他安靜下來,一本正經的樣子,她就很想撩他。
項易輕剛正不阿的搖頭,“不行。”
辛曉曉聞言,故作失落的沉了沉嘴角,然後又問:“那我這種情況是不是要住院啊?”
項易輕說,“也許要掛水,應該不需要住院。”
“我可不要醫院裡的病牀,我要睡你的牀。”辛曉曉的手,又伸出去,三根手指搭在項易輕的胳膊上。
彈鋼琴一樣活動着。
項易輕身上也就只穿了衛衣家居服,薄薄的一層布料,他甚至都能感覺到辛曉曉指尖的冰涼。
那樣一下一下的在他胳膊上輕摁,有些癢。
他擡了下胳膊,推開她,“你……想多了。”
然後又看着她道:“就打幾瓶點滴,不需要牀。”
辛曉曉聞言,點點頭,又道:“那總要坐着的吧,坐你大腿上也可以。”
說着她將目光一道項易輕的大腿上,笑眯眯的。
項易輕黑臉暴走,“辛曉曉!!!”
他到底哪根筋搭錯了,竟然關心她這個磨人精,還親自上門接她……
算了,就當是他開着醫院的救護車上門接病人的吧。
對於項易輕的暴走,辛曉曉一點也不害怕,不過她立即將話題給轉移了,“對了,你今天本來是想打電話給我幹什麼的?”
換了個話題,項易輕的臉色立馬好多了。
他說:“你送給老爺子的鳥好像死了。”
聞言,辛曉曉坐直了身子,很詫異,“那隻鳥很珍貴的,我託朋友給我從國外帶回來的,怎麼就死了?”
項易輕搖頭,“不知道,好好的掛在院子裡就死了。”
辛曉曉想了想,又問:“爺爺是不是喂他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
“不清楚。”項易輕搖搖頭道,“我今天下午剛回家的。”
辛曉曉冷笑,“呵,你都有一個月沒回家了吧。”
說着她又往後一靠,這次是正靠着,鼻子不通,她仰着頭,使勁兒的吸氣。
項易輕說:“我每週都回家。”
“回家待不到兩小時,老人家都顧不上跟你說句話。”辛曉曉側臉,鄙視的睨了項易輕一眼。
這個指責,項易輕無言反駁,他緊緊的抿了抿脣,辛曉曉的聲音忽然又響起,“最討厭你們這種以忙爲名不着家的人,尤其是男人。”
這次她沒有轉頭看項易輕,直視微仰着下巴,看着車頂,那雙因爲打噴嚏打的溼潤的雙眼,清澈明亮。
有些不滿,有些傷感。
項易輕知道她這並不是主要針對他,他默了一會兒,又將話題轉移到金羽鳥上,“我回家的時候,正好看到爺爺在喂金羽吃蟲子。”
聞言,辛曉曉疑惑的皺眉,“吃蟲子應該沒事啊,難道那個蟲子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