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曉曉想着,將項易輕給她的卡揣進了外套口袋裡。
拿去,沒有密碼……
她怎麼覺得那句話好酷,好man,一點都不像她認識的項哥哥,反而讓她有種被大款包養的感覺。
不過她好……喜歡呀。
一路上,辛曉曉想想又笑,想想又笑,根本停不下來。
項易輕把辛曉曉送到了地下車庫,下了車,辛曉曉站在車門口,壞壞的對項易輕挑挑眉,“要不要上樓去坐坐?”
色眯眯的眼神。
項易輕直接無視她,用命令的語氣對她道:“早點睡。”
“不收費的。”辛曉曉扭一扭腰,又對他拋了個媚眼,“可以免費贈送你一次,看在你借錢給我的份上。”
說着她又風騷嫵媚的揚了揚下吧。
每每看到她這樣搔首弄姿,項易輕就想把她給掐死。
一個女孩子,就不能矜持一點麼。
辛曉曉還在扭腰拋媚眼,項易輕咬牙,“辛曉曉!”
見他要發火了,辛曉曉立即站直,立正,“好吧好吧,你回去路上注意安全。”
說着她用力關上車門,又對項易輕擺擺手。
然後轉身,扭着腰肢,朝電梯方向走去,看她的小身影走進了電梯間,消失了。
項易輕纔將視線收回,眼眸中不自禁的閃過一抹溫柔。
“真淘氣。”
他輕笑着搖搖頭,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辛曉曉趴在電梯間入口的門框上,看着項易輕遠去的車子,沉下嘴角嘆氣,“哎,好想把你給睡了。”
啊啊啊……辛曉曉你現在滿腦子想着什麼啊?
怎麼這麼色。
她甩甩腦袋,把她腦補出來的和項易輕的限制級畫面甩走,一雙手拍拍發燙的臉蛋。
嘟着嘴轉身,上樓。
……
“項醫生,鍾輕揚的家屬來了,怎麼辦?”
項易輕一回值班室,鍾輕揚的大夫就過來找他。
心虛的很。
項易輕卻淡定的很,“來了就來了,有病治病。”
大夫:“……”
他也知道有病治病,可人家沒病啊。
大夫腹誹着,項易輕又問:“藥水都掛完了?”
大夫點頭,“掛完了,他現在半個小時不到就一次小便,都是在牀上解決的。”
聞言,項易輕眼鏡下面一雙狹長的眼眸裡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語氣和表情卻嚴肅認真,“看來傷勢很嚴重,你多費點心。”
給人感覺,一派正氣。
“是……是。”大夫點點頭,暗暗的用眼神鄙視項易輕。
太子爺好黑心啊。
然後他又擔心的問:“可是他的家屬要是問起來傷情怎麼辦?”
項易輕毫不猶豫的回他,“當然是實話實說。”
大夫一愣,不確定項易輕的意思,“實……實話實說嗎?”
太子爺你逗我呢?
特麼的剛纔讓我撒謊,欺騙患者,現在患者住院了,什麼手續都辦了,又讓我實話實說。
項易輕悠悠然的挑眉,“他不是膝蓋骨裂了,腦補有血塊麼?”
大夫豁然大物,立即點頭,“是是,我懂,我懂了。”
還以爲他小人家良心發現了呢,沒想到更黑了,硬要他把謊話變成事實,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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