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海龍搖頭,寬慰道:“沒關係,往後推一推也無妨,反正遲早是一家人,也不在乎這一兩天了,輕揚就放心的養傷吧。”
鍾母聞言,像是吃了定心丸,笑着點頭,“唉,好。”
生怕抱不緊辛家這棵大樹。
有和鍾母聊了幾句,辛海龍看看腕錶,對鍾輕揚道:“我公司裡還有點事,改天再來看你。”
接着又跟病房裡其他人打了聲招呼,他便離開了。
“爸。”
辛曉曉本也想跟着辛海龍走的,可是不等她擡腳,一箇中年胖女人忽然伸手拉着她的胳膊,親切的對她微笑,“曉曉啊,以後到姑媽家來玩。”
原來是鍾輕揚的姑媽。
剛纔鍾母介紹的時候,她完全沒走心,轉眼就傻傻分不清誰是誰。
辛曉曉回了鍾輕揚姑媽一個冷淡的微笑,還算委婉的推開了她抓着她胳膊的手。
鍾姑媽又轉頭看着鍾輕揚道:“輕揚啊,等你好了,長帶曉曉到x國去玩,彬彬現在長的也好高了呢。”
鍾輕揚微笑着點頭,“好。”
“度蜜月就去吧,那裡風景好,很多小夫妻去那邊度蜜月呢。”
“大表姐,輕揚要成家了,你抱孫子又指日可待了。”
“說笑了,他們還小,我不急。”
“說不急,心裡急死了吧。”
幾個中年女人,從聊她和鍾輕揚度蜜月聊到他們生孩子,辛曉曉越聽越覺得反胃。
越不耐煩。
她冷淡的開口,“我約了個朋友吃午飯,你們閒聊着哈。”
說着她給大家一個極不走心的微笑,沒等任何人開口,她便轉身大步離開。
腳上的高跟鞋,踩着明亮的地板,‘噔噔’的響聲,高調自信。
“喲,輕揚都傷成這樣了,她不在這裡陪着,還和朋友去吃午飯,也太不像話了吧。”
辛曉曉前腳剛出門,病房裡那幾個女人就開始議論她。
鍾母對辛曉曉以跟朋友吃飯爲由離開,也很不滿,可將來辛曉曉到底是她兒媳婦,不爲辛曉曉,就算爲了他們鍾家的面子,她也要在這幫親戚面前維護她,把她的形象給維護起來。
“咳,小年輕嘛,從小嬌生慣養,讓她待在這裡,她肯定也是待不住的。”
那幾個中年婦女並不贊同她的說法,“可輕揚是她未婚夫,她怎麼一點都不關心的樣子啊。”
“你想多了。”鍾母臉上露出了不悅之色。
但是那幾個人還像沒發現一樣,討論着辛曉曉的人品。
“聽說那丫頭會玩的很,從小學就開始打架。”
“是的,我一個同學的老公曾經是她的班主任,說她在學校裡無惡不作,還抽菸呢。”
這個社會,嫌貧嫉富。
他們扒她黑料,語氣都是酸溜溜的,多半還是因爲鍾家抱到了海瑞集團這棵大樹,得少奮鬥多少年,幾輩子。
呵,管他們呢,她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個狠毒的女人,
讓鍾家人不敢娶她進門。
“看我項哥哥去。”
不再聽屋裡那幫女人議論她,辛曉曉準備去項易輕的診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