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正峰你那是什麼眼神?”呂淑君不滿項院長對他的眼神和語氣,指責他,“兒子的事情你管都不管,我再不用心,咱兒子就要打一輩子光棍了。”
項院長不以爲意,自信滿滿的道:“前面剛一個邱洋知難而退,後面這又來了個周家姑娘,他怎麼可能會打一輩子光棍。”
想嫁給他兒子的女孩子,排除掉條件不好的,光條件好的都要排隊排很長好嗎。
所以他從來不着急兒媳婦這件事。
看着項正峰那頗爲得意的樣子,呂淑君沒好氣道:“兒子那麼優秀,還不堵是完全遺傳了我的基因麼。”
項院長回給她一個讓她體會的笑。
她又皺眉問:“不過你怎麼知道人周萌就喜歡輕輕了?”
項院長不答反問:“你以爲周老爺子這趟來咱家目的會單純?”
呂淑君嘆氣:“哎,所以啊,我更不能讓他們一起,不能給她希望。”
給不了的,就別給人一絲一毫的希望。
“看你現在一顆心全在你兒子身上了。”
項院長打了個哈欠,然後躺下去,轉過身子,背對着呂淑君。
“聽你這話,吃醋了?”呂淑君湊近項院長的臉,對他挑挑眉。
項院長閉着眼睛,不理會她。
她乾脆低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還‘吧唧’了一聲。
項院長睜開眼,伸手摸着被呂淑君親過的地方,皺眉半羞半惱的瞪她,“呂淑君,你這個老流氓。”
罵了一句,他忽然又伸出另一隻手,勾着呂淑君的脖子。
“唔……”兩人脣貼到一塊。
牙齒膈到了脣,呂淑君吃痛的推開項院長,罵他,“項正峰,到底誰老流氓啊,你悶騷了幾十……啊……”
她話還沒有罵完,項院長忽然抱着她的腰,將她拽進了被子裡。
拉燈!!!
……
因爲辛海龍給的時間是一大早,項易輕買了早晨第一班到海市的高鐵。
坐高鐵比開車要快很多,兩個小時就到了。
辛曉曉是被項易輕從熱乎乎的被子裡拽起的,都洗完臉刷完牙了,她還沒有清醒。
她趴在桌子上,眼睛半眯半睜。
項易輕熱好了牛奶和麪包,放到桌上,對嬉笑笑道:“先吃東西,一會上車再睡。”
說着他將其中一杯牛奶端着,放到辛曉曉面前。
這些都是因爲辛曉曉來了,他昨天晚上特地去買的,平時他一個人在這裡,都是去療養院的食堂吃的。
辛曉曉坐直了身子,嘟着嘴不滿的抱怨,“你爲什麼非要買這麼早的票啊,我都困死了,困死了你知不知道。”
真的好睏。
說着她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又伸手抓起麪包,閉着眼睛吃。
項易輕看她那樣子,覺得心疼又好笑,他挑眉:“要不我把票退了,你再去睡會。”
“不用了。”辛曉曉立即睜開了眼睛。
雖然還哈欠不停,但比剛纔的萎靡不振好多了。
項易輕好笑的搖頭。
不過就是想借機會撒嬌而已,實際上,她比他孩子在乎她父親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