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長聲音更嚴厲了,“正因爲我們眼睛都不瞎,所以都能證明剛纔我們看到的yin亂畫面。”
那年紀小的女警察也跟着接話,“剛纔那不可描述的畫面,你們要我們當着還在的面,在描述一遍嗎?”
語氣裡,帶着嘲諷。
什麼?不可描述?
祁赫連轉頭,一個冷眼掃向女警察,“不妨你再親身跟老子演示一遍?”
他眉梢冷冷一挑,狹長的鳳眸裡閃過森冷的光芒。
讓人控制不住的心生寒意。
他剛纔用抱枕擋着身體的時候,把襯衣上剩下的扣子都扣上了,但上面幾粒最後是被紀池城給扯開的,釦子都掉了。
白皙的胸膛若隱若現的露在了外面,可見剛纔他掙扎時留下的抓痕。
簡直不可描述。
女警察臉紅了,底氣也沒剛纔足了,“你一個影帝級的明星,怎麼一點素質沒有?”
說着她噘嘴,雙腳往後退了幾步,魄力明顯不及剛纔。
項易輕見狀,由衷的在心裡感嘆,男人有時候不要臉一點,太特麼有必要了。
局面就這麼僵持着。
包廂的門是開着的,門口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雖然他們不敢拿手機正大光明的拍照片,但可以偷偷的拍。
項易輕還是有些擔憂的,他看看冷臉的祁赫連,再看看紀池城,一雙手揣在西褲口袋裡,依然一派王者風。
指望這兩個人妥協,服軟,肯定是不行的了,項易輕想了想,對他們道:“跟他們去就跟他們去吧,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們又沒有幹違法的事情,尿檢也好,怎樣檢查都好,總比在這裡被越來越多的人圍觀,明天上頭條好吧。
他還真是千年好說話,特麼的都進局子了,而且還是以聚衆yin亂進去的,還不是什麼大事?
那什麼事大事?
紀池城和祁赫連,齊齊的投給項易輕一個鄙視的眼神。
項易輕撇撇嘴,默了。
兩位大爺,你們能耐,你們上吧。
“我會讓你後悔的。”
忽然,紀池城手指着警察局長,冷冷的給了他一記警告,然後彎腰抱起紛紛,擡腳朝門外走去。
……
被迫給了尿樣之後,三個人坐在條件簡陋的審訊室內,臉上都是吃了翔的表情。
他們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羞辱?
被逼着小便,還是三個人一起,簡直太變態了。
“都怪你們兩個變態。”祁赫連越想越憋屈,他皺眉責備的看看紀池城和項易輕。
要不是他們兩個扒他衣服,那麼胡來,紛紛怎麼可能會報警,警察來了,又怎麼可能會看到那中yin靡的假象。
越想越惱火。
紀池城轉頭,冷眼看他,“不怪你嘴賤,欠收拾?”
“呵”祁赫連冷笑,“事實證明,你們都是欠收拾的。”
說着他突然又笑起來,“不過這樣也好,咱三個什麼事兒都做過,緋聞傳過,連基都搞過了,還沒一起進過警察局呢,這也算是一次經歷。”
呸,鬼才想要這種難以啓齒的經歷。
一旦上了新聞,一生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