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我說你要闢謠的話,應該當着記者的面兒,在家裡當着傭人的面有什麼用。”
紀若芊手裡拖着個小行李箱進門,邊走邊看着紀池城嘲諷道。
林豔琴和紀湘婷跟在她後面進門。
每個人手裡都拖着行李箱,看樣子是搬回來住的意思了。
紀池城沒有理會紀若芊的諷刺,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牽着紀安寧的手,站起身,面無表情的往樓梯方向走。
完全不把他們母女三個放在眼裡,當空氣一般。
“三天兩頭的上頭條。”
林豔琴咬牙憤恨的瞪着紀池城那傲嬌的背影,“幸好老爺子不在了,要不然也是被氣死。”
他們母女三個,現在基本上常住林家,偶爾回來找個茬,刷刷存在感,紀安寧都已經習以爲常了。
“紀安寧,姚亦陽是不是在y國?”
紀安寧和紀池城剛到樓梯口,身後忽然傳來紀湘婷的聲音。
紀安寧停下腳步,轉頭看向紀湘婷,她微仰着下巴,姿態驕傲。
她現在在跟她打聽她喜歡的人的消息,不應該要客客氣氣的,甚至討好嗎?
看來這大小姐性子,真是與身居來的,深入她骨髓了。
紀安寧不禁冷笑,“如果他想理你,你也不用每次到我這裡來問,我勸你還是收了你那份心思吧。”
說着她挽緊了紀池城的胳膊,準備繼續上樓。
紀湘婷被她的話,刺激的惱羞成怒,忍不住罵道:“吃裡扒外的東西,也不知道那個姓金的掃把星給你灌了什麼迷藥,你這麼幫她。”
連帶金圓圓也一起罵了。
紀安寧忍不了了,她斂目,眸子裡冷光一閃,手指着紀湘婷,對她警告道:“紀湘婷我警告你,這個家,你要是能住下去就住,住不下去就滾蛋,房產證上現在寫的是我的名字。”
說完她霸氣的甩手,拉着紀池城上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還不到三十年。”
到了樓上,紀池城好笑的看着紀安寧,“曾經那個總是被欺負的躲在牆角哭鼻子的紀安寧,現在也神氣了。”
紀安寧噘嘴,“哼,你還說曾經,曾經我被欺負,你都不站出來保護我。”
“誰讓你那時候不往我牀上爬的。”紀池城仰頭,傲嬌臉。
“呵呵呵。”紀安寧冷笑幾聲,“那時候你毛長齊了嗎?我爬到你牀上,你能對我幹什麼啊?”
紀池城回她:“那時候我的尺寸幹`你處處有餘。”
事實證明,女人和男人講污段子,只有吃虧的份。
兩人手牽手鬥嘴,進了房間,關上房門,紀池城忽然摟住紀安寧的腰,將她抵到牆角。
不給紀安寧反應的機會,立即吻上她的脣。
“唔……”
紀安寧一隻手舉起來,準備推紀池城的,可是還沒碰到紀池城的身,就被紀池城給截住了。
手腕被他緊緊的抓着,硬往他的身下放。
紀安寧瞠目,他要幹什麼?
紀池城好看的桃花眸裡閃過一抹讓紀安寧驚悚的yin笑。
“讓你手動量一量我的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