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了門,紀池城上臂一把將紀安寧摟着,與自己緊貼,帶着她一個轉身,貼到牆上,然後他低頭看着她。
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閃着陰鷙的光。
光是被他這麼盯着,紀安寧都覺得心臟快要跳出來了,不敢與他直視。
怯怯的,濃密的睫毛如蝴蝶羽翼一般,輕顫着,“小叔,你幹什麼呢?”
聲音很小,蚊哼一般。
話問出口,她自己都覺得她是在明知故問,矯情的味道濃濃。
他們這樣讓人臉紅心跳的姿勢,這麼曖昧的氣氛,總不能只是談人生談理想吧。
前不久他們在療養院的樓梯間才上演過同樣的情節,連氣息都一樣。
“你不知道?”紀池城挑眉,“那我來告訴你。”
說着他伸手挑起紀安寧的下巴,一抹邪魅在他的嘴角漾開,妖嬈冷豔到讓人窒息,蠱惑着紀安寧的神智,她屏住呼吸,瞪着水汪汪的眼眸看着他。
眼神怯怯的,卻又含着一絲期待。
向來殺伐果斷的紀少爺,要麼判你生,要麼判你死,不會弔人胃口,不會讓人有時間來想對策應付他。
他沒有給紀安寧任何閃躲的機會,俯身,脣瓣霸道的貼上了她柔軟的脣。
帶着一絲薄涼,紀安寧呼吸停滯了兩秒,瞪着雙眼,這種感覺她無法抗拒,一雙懸在半空的手,情不自禁的摟住了男人的腰。
每一次他吻她,雖然都是霸道的方式,但過程都是唯美的,不低俗,不亂摸。
除了他扮演惡魔身份,在牀上的時候。
然而這一次,他的手,卻不安分的在她的背上游移,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衣襬下,摸索了進去。
光滑細膩的掌心,與她的肌膚摩擦,帶着電流一般,她被擊的渾身酥軟,她意亂情迷,幾乎忘了他們現在他們的處境,忘了他們在吃飯的包廂,忘了祁赫連和項易輕還在外面。
男人的氣息越來越粗,吻越來越炙熱纏綿,在紀安寧的頸脖,迷亂了她的神智,誘惑着她’墮落’。
“明天跟我走。”
紀池城的脣忽然撤離,沒有一點點預兆,很突兀的。
壓抑着叫囂的慾望,嗓音雖然變得沙啞,但是語氣卻果斷不拖泥帶水。
行動也是一樣,說完他立馬鬆開了紀安寧,轉身大步沉沉的走到大圓餐桌邊,伸手將端起桌上一杯已經倒好的水,溫度正好,他舉起,仰頭一口喝完。
然後他再回頭看紀安寧,她飽滿臉蛋上,仍然一片緋色。
他淡淡的道:“你的身體還不允許,等一個月後。”
紀安寧也經歷過人事了,腦子又不笨,當然知道紀池城在說什麼,她很囧很尷尬。
“我不是……”
張嘴想要解釋,可是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紀池城霸道的給駁了回去,“你的臉上寫滿了慾望,你的眼神在告訴我,你很想跟我去牀上。”
紀安寧:“……”
明明是他強吻她的,到底誰臉上寫滿了慾望啊?到底是誰剛纔把持不住,把手伸到她的衣服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