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他伸手抓着紀安寧的胳膊,將她拖起來,一手抱着紛紛,一手摟着紀安寧的腰,強制性讓她的身子與自己的身子緊貼着。
紀安寧歪着身子,嘴角抽搐。
在某種程度上,紀明月和紀池城姐弟兩還是很像的,比如毒舌,比如……幼稚。
當然,紀池城只是在喝醉酒的時候,纔會做出些幼稚的舉動,就像現在。
不過他是爲了她才和查爾較量的麼?
如此一向,紀安寧的心裡,升起一種難以抑制的幸福感,低着頭抿着嘴角。
有點兒忘形了。
“埋單。”紀池城忽然鬆開了摟着紀安寧腰的手,從口袋裡掏出錢包,攤開放到桌上,抽出一張國際通用的銀行卡,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沒有伸手接他的卡,微微笑着對他頷首道:“單查爾先生已經買了。”
啥?紀池城皺眉,不滿的看向查爾。
查爾對他聳聳肩,那樣子,在紀池城眼裡,好像是在揮舞勝利的旗幟。
正懊惱着,對面的查爾又笑着對他說:“小帥哥,多學着點,這是套路。”
紀池城冷笑,“你以爲我丟下工作大老遠跑來就是來吃你請的一頓飯的?”
他話音頓了頓,接着忽然又冷下臉,狠狠的一咬牙,“我是來埋單的,從今以後,我的女兒,你不要再插一次手。”
“這可由不得你。”查爾臉上的笑容也一下子消失,臉色冷了起來,他說:“紛紛姓查爾,是我查爾家的人,你想要她,除非你也姓查爾。”
紀安寧在一旁聞言,臉都嚇白了。
她張嘴,緊張的看着紀池城漸漸鐵青的臉,“小……”
一聲稱呼還沒喊出口,紀池城忽然將手裡抱着的紛紛塞給她,她本能的伸手接住。
不等她反應過來,紀池城怒衝衝的身影已經到了查爾的跟前,他伸手一把揪住查爾的衣領,恨恨的瞪着他:“我和你說,我不管你和她是什麼關係,你們又有什麼過去,她走的那一天,我就已經當她死了,你沒有資格干涉我的生活。”
她!
她是誰?
不管你和他是什麼關係,你們又有什麼過去,她走的那一天,我就已經當她死了……
是在說她麼?
紀安寧剛剛有了小幸福感的心,瞬間又掉進了冰窖。
他真的對她死心了,要不然,他又怎麼會當着查爾的面說出這種話。
以他的性格,如果他還在乎她,就算還恨她、生她的氣,也不可能在他的‘情敵’面前說出放棄她的話。
呵,都放棄了,徹底不要她了,又算哪門子情敵呢?
“你的脾氣實在是太暴躁了。”查爾幽藍的眸子,冷冽的瞪着紀池城。
氣氛一下子緊張到讓人不敢呼吸。
紀安寧驚恐的看着兩個渾身都散發着殺氣的男人。
忽然,她的眸光一閃,“不要……”
查爾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手槍,舉起來,槍口抵着紀池城的太陽穴:“我不允許你那麼不尊重她,你聽到沒有?”
紀池城冷冽的扯了扯嘴角,下巴微微揚起,毫不畏懼滴着他太陽穴的槍。
(剩下兩章中午更……晚安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