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安寧,你死定了。”紀池城一咬牙,衝過去。
紀安寧趕緊逃,但是逃到了門口,最終還是免不了被抓的結果,紀池城將她死死的抵在門上,一隻手將她兩隻手逮住,舉過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挑着她的下巴,逼着她與他對視。
看着她瞪得很無辜的雙眼,他邪邪的勾脣,“乖侄女兒,小叔叔讓你嚐嚐這蛋糕甜不甜。”
說着他俯身低頭,用塗滿奶油的脣覆蓋紀安寧的脣。
緊接着,舌頭就撬開了她的牙齒,將蛋糕奶油往她的嘴裡送,逼她吃下。
這……這簡直太曖昧了,紀安寧被紀池城的舌頭,勾的神魂顛倒,有些迷失了方向。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他醒來後的第三個吻,這樣下去她也不能保證能把持的住。
奶油裡又瀰漫着一股血腥味,提醒着紀安寧,他還受着傷。
她趁紀池城脣瓣撤離,換氣的時候,擔心的提醒他,“小叔你的傷。”
紀池城沙啞的嗓音回道:“先治內傷。”
紀安寧正疑惑着紀池城這句話的意思,紀池城忽然放開了她一隻手,只抓着她一隻手,拉下去,直接放到他的某處。
堅硬無比的觸感,令她心臟狂跳,臉蛋爆紅,彷彿要滴出血來。
她能感覺到他此時有多渴望,多難受,她的手顫抖着握住,不敢擡頭,不敢看他。
“想要麼?”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又在紀安寧的頂上傳來,炙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彷彿將她的身體給點燃了,她微微揚起小臉,明亮的雙眼裡閃着水光。
純淨、美好。
紀池城又忍不住,張嘴咬住她的紅脣,用牙齒,挑逗性的廝磨,“安寧,抱緊我。”
他的聲音,彷彿帶着蠱惑,蠱惑着紀安寧伸出另一隻手,環住他健壯的腰。
“你傷口又流血了,如果你……你真的難受的話。”她還是擔心他的傷,結結巴巴的說,“我……我……我幫你用……用手。”
說完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羞死了。
紀池城又伸手挑起紀安寧的下巴,微微蹙眉,“看着我,你不想麼?”
“我……我不想。”紀安寧快速的回了一句,她有低下頭,目光無意間掃到她那隻握着紀池城的手。
啊……真是要命死了。
她竟然要和她親小叔上……上牀嗎?
好糾結,到底要不要上,而且他還受了傷,萬一他要是在牀上昏倒了,被傳出去,新聞標題會不水是這樣的?
‘親叔侄狼狽爲奸,縱慾過度,致叔叔昏迷。’
不要不要,他們要低調一點,謹慎一點,而他現在箭在弦上又不可能不發,所以只能這樣了。
紀安寧跟自己的內心做了一番鬥爭,然後她伸手主動勾着紀池城的脖子,踮腳吻上他的脣,與他激烈的擁吻着。
……
這幾天紀安寧一直守在紀池城病牀前照顧,沒怎麼睡覺,勞累一下,躺到牀上,一覺就睡到吃晚飯時間。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紀池城已經叫好了飯菜在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