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被他踢掉,紀景楓那隻手‘咯吱’一聲,不是骨折,也是骨裂。
痛的他抱着往後退,退到牆上靠着。
紀池城還不打算放過他,帶着殺氣逼近他,紀景楓眼中露出了驚恐,忙對着圍觀的員工命令道:“叫保安。”
那些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目光都看着紀池城,彷彿是在看紀池城臉色。
紀景楓咆哮,“你們都是死人嗎?給我叫保安。”
這時,外面傳來一聲電梯到達的聲音,門開了,裡面走出了幾個警察,往總裁辦走來。
大家目光看過去,紀景楓也跟着看去。
“警察來的正好。”紀景楓忙迎上警察,手指着紀池城,惡人先告狀,“他擅闖我們公司,還蓄意打人。”
警察看看紀景楓掛了彩的臉,和他抱着的胳膊,又看看仍然淡定如斯的站在那裡的紀池城。
問:“哪位是紀景楓。”
紀景楓回道:“我是。”
警察收回目光,看着他,“紀景楓先生,有人報警說你侮辱以及毆打弱婦。”
“放屁。”紀景楓控制不住情緒,對警察爆了粗口,“老子被紀池城打成這樣,你們眼瞎了嗎?”
他舉起被紀池城踢傷的手,疼的面部都扭曲了。
警察見他疼痛,沒有去在乎他的用語,又看着紀池城道:“紀先生,你也跟我們走一趟。”
“證據呢?”紀池城淡定的挑眉,怕警察不懂,他又完整的補充一句,“我打他的證據呢?”
然後他目光不疾不徐的掃了眼剛纔在圍觀的員工,問:“你們看到了嗎?”
一個個都低着頭,沒有人回答。
紀景楓急了,對着那羣人怒吼,“你們剛纔不都在這兒看着呢嗎?”
他的情緒已經完全失控了,警察對他的言行十分反感,嚴厲的對他呵斥道:“紀先生,請你控制自己的情緒。”
入駐這最高層的辦公室七算八算,已經兩年多了,這一幫員工,現在竟然胳膊肘往外拐,幫着紀池城,讓他還怎麼控制?怎麼冷靜?
紀景楓現在一心只想整死紀池城,如果他手裡現在有一把槍,他肯定毫不猶豫的對紀池城開槍。
“那我打人的證據呢?有人看到嗎?”
既然他打人,要證據證人,那他打人,也沒有證據。
紀池城笑了笑,又轉頭看向圍觀的員工,問:“你們看到了嗎?”
大家齊齊點頭,其中有一個更是聲音洪亮的指證,“看到了,紀總用腳踢了小陳,並對她惡言侮辱。”
聞言,紀景楓臉色大變,“他們合起火來坑我,冤枉我。”
紀池城皺眉,“紀總,他們不都是你的員工嗎?”
這一個反問,紀景楓竟無言以對。
警察見紀景楓不說話了,拉着他那隻沒有受傷的胳膊,強行拖着他走,“紀先生,你還是先更我們走一趟吧。”
另一個警察看向剛纔被紀景楓打的女員工,對她招招手,“你也跟我們到警察局去錄一下口供。”
其實警察也不是傻子,紀景楓傷成這樣,總不能是自殘的吧,肯定有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