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跟着紀安寧上臺。
“這位是?”司儀打量了查爾一眼,然後疑惑的問紀安寧。
“這是我爸爸。”紀安寧抱着查爾的胳膊,對所司儀介紹查爾的身份,聲音洪亮,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到。
聞言,不知情的人都有些懵。
司儀也一樣,“安寧小姐的父親?”
“怎麼?”紀安寧挑眉,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然後轉頭看查爾,微微笑着,“爸爸。”
親切的喊了一聲爸爸,令查爾激動不已,紀安寧又看紀池城,笑容更甜更溫柔了,“老公,這是我爸,他給你準備了大紅包,你快喊爸啊。”
這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紀池城咬牙切齒的瞪着紀安寧,目光瞥瞥查爾,冷冰冰的態度。
他遲遲不開口,氣氛又陷入了尷尬,司儀立即找話緩解,“我們新郎好像還有點不好意思,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對岳父大人改口,大家給他點掌聲,鼓勵他一下。”
臺下又掌聲一片。
紀池城臉色鐵青,嘴巴微微動了好幾次。
每次都令查爾血液沸騰,很期待,很激動。
他會開口喊他‘爸爸’嗎?
如果他肯喊他爸爸,這一刻讓他死掉他都無憾了。
大家都以爲紀池城這是不好意思對老丈人改口,一次次用掌聲鼓勵他,然而知情的祁赫連和項易輕卻都是抱着看好戲的心情,看紀池城會不會開口。
“咱兩打個賭唄。”祁赫連忽然湊到項易輕的耳邊,要打賭。
項易輕問:“賭什麼?”
“賭紀池城會不會開口喊查爾爸爸。”祁赫連說話間,一雙眼睛還饒有興趣的盯着紀池城的嘴。
他也很激動,很期待。
“好啊。”項易輕很爽快的答應,毫不猶豫的道:“我賭會。”
“我賭不會。”祁赫連以他對紀池城的瞭解,分析道:“他那麼傲嬌,且目中無人,把他逼急了,他很有可能會不顧在場的人,牽着那你那個的手就走。”
項易輕問:“賭注是什麼?”
祁赫連想了想,心中頓生惡作劇的念頭,回道:“如果我贏了,一會兒你上臺給大家跳一段脫衣服,脫到只剩下內褲爲止。”
操,賭這麼大。
項易輕內心是拒絕這樣的賭注的,但他沒有一口拒絕,又問:“如果我贏了呢?”
祁赫連說:“那我就上臺給大家唱首歌。”
“祁赫連,你臉怎麼那麼大呢?誰想聽你唱歌?”
項易輕對祁赫連冷嘲熱諷了一句,然後又道:“如果你輸了,你就在場隨便找個女人親三分鐘,必須是親嘴。”
隨便找個女人親三分鐘……
祁赫連嘴角抽搐,“項易輕你跟着辛曉曉學壞了。”
“賭不賭?”項易輕挑眉,嘴角輕揚,勢在必得的樣子。
祁赫連一咬牙,點頭答應了,“賭就賭,一言爲定。”
兩人默契的舉起手,擊掌爲誓。
“爸爸。”
祁赫連和項易輕的手掌心剛合到一塊,‘啪’的一聲,臺上緊接着便傳來紀池城一聲不情不願的‘爸爸’。
(首先恭喜老帥哥查爾迎來了兒子的第一聲‘爸爸’,其次心疼wuli赫連哥哥兩秒……晚安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