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會來?”到了中庭,厲雲深端起桌上葉悠揚剛倒好的紅酒,倚着桌沿,輕抿了口。
“有人邀請我漂洋過海來看你英雄救美。”官謹言輕晃杯中酒,溫文爾雅地笑道。
“喂!明明是你開私人飛機,問我要不要一起!”葉悠揚總算明白什麼叫做惡人先告狀了。
“看來,你們真的很閒!”厲雲深挑了個位子坐下,冷睨他們一眼。
“我們一點都不!爲了認識你的精神病妻子,本來半個月的工作,努力縮短到一個星期,你瞧我們對你多關心。”葉悠揚拍拍胸脯,一副很仗義的樣子。
厲雲深冷冽的目光瞪過去,“她咬你了?”
“呃……沒有。”葉悠揚臉上的得意瞬間被凍住,幹嘛那麼瞪人?
“那是吠你了?”
“也沒有。”又不是狗。
“那就是拿刀追殺你?”
“……”我跟你老婆又沒仇。
“那麼,請問,你是從哪裡肯定她是精神病?”
啊?原來說了那麼多廢話是爲了澄清他的老婆不是精神病!
葉悠揚看向始終沒發言的官謹言,發現他笑得很可惡,“你果然是來看戲的!!”
“如果有人不整天耍猴戲的話,我相信我的眼睛會更溼潤。”官謹言只是一味地笑着,溫文儒雅。
“想要溼潤,那還不簡單,我負責出資給你買眼藥水!”葉悠揚氣呼呼地道。
“厲,你當年是怎麼結交他的?難道你當年也眼睛不好?”官謹言瞟向旁邊面容冷酷的男人。
“嘿嘿……厲怎麼可能像你這麼表裡不一,他……”
“我有結交他嗎?”
厲雲深淡淡的話音一落,葉悠揚很不雅地從椅子上跌落在地。
靠!居然比官謹言還毒,直接不認他這個兄弟了。
厲雲深看到文希走來,他放下酒杯,起身走過去。
“我哪裡得罪他了?”看着厲雲深的背影,葉悠揚納悶。
“怎麼沒有,你一開口就說他老婆是精神病。”官謹言很好心地指點。
“就這樣?”葉悠揚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難道是他消息有誤?
“難不成,你還想再咒一咒人家的祖宗十八代?”官謹言挑了挑眉。
“可是他……”葉悠揚指着那邊正側耳聽文希說話的男人,“他不是恨死了唐家的人,娶唐家的女人也只是爲了折磨她嗎?”
官謹言搖頭嘆息,“俗話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兄弟,我當年果然是有眼疾!”
“你是說厲對這個現任老婆動心了?”葉悠揚咬牙切齒,他纔是瞎了眼呢,當初居然以爲這貨是三人中最好相處的一個。
“還算有救。”官謹言一副‘總算開竅了’的表情。
“哈哈……笨的人是你吧!難道你看不出,這一切都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厲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唐家的女人,打死我也不信!”葉悠揚撇嘴輕哂。
“也許現在是,以後……可就未必了。”官謹言一手托腮,看着厲雲深隨文希匆匆往會場走去,嘴角勾起神秘的笑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