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是吧?”聽完李秋秋的話,於姿本來興奮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賭氣的瞪了葉城一眼,說道:“葉大哥你太不厚道了哦,管理兩家店一萬塊,平均就是一家五千元的工資,這分明太低了嘛。”葉城呵呵一笑,看着面前的鄰家小妹問道:“你如果做得好的話,一萬也有可能會變成兩萬的。”於姿嘻嘻一笑,拉住李秋秋的胳膊答道:“這還差不多,那我現在就開工?買衣架子裝飾什麼的?”“不用太急,在步行街的那家店子你還沒去過,有空我帶你去看一看,諾,這是兩把鑰匙,拿好了。”說着,葉城就掏出了其中兩把不同的鑰匙遞給於姿,一副我看好你的模樣。於姿可愛的吐了吐舌頭,接過兩把鑰匙答道:“反正我今天也沒事,就去找人收拾一下這裡吧,葉大哥,這掛衣服的框架你有什麼要求麼?”葉城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要求,隨你喜歡,不過,儘量弄的古樸一點,因爲店名比較······古典。”“哦?”於姿好奇的歪了歪腦袋,問道:“店名不是秋騰麼?那叫什麼?”葉城頓時被噎住了,一葉思秋這四個字他確實說不出來,總感覺怪怪的。倒是一旁的李峰忍着笑湊上來說道:“美女,店名是一葉思秋。”不知道於姿是裝傻還是沒體會其中的深意,竟然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讚歎道:“不愧是葉大哥,這名字太好聽了,那我也知道該怎麼設計了。”葉城忐忑的打量了於姿一下,發現她講話沒有深意後才問道:“那你現在去?”“當然,不然我閒的都沒事幹,對了葉大哥······”說到這裡,於姿拉着葉城往前面走了幾步,避開了李秋秋李峰等人,悄聲說到:“我爺爺說今天紫風大學的事情要謝謝你,另外,說你的那個什麼團體最近風聲很大,爺爺說要你換個面貌。”葉城似乎知道了於威是在說他的龍組,不過還是疑惑的問道:“什麼團體?”
於姿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回答:“爺爺就是這麼說的,我也沒明白。”那看來就是龍組了,難道因爲重名的緣故被捅到上面去了?葉城笑了笑,拍了拍於姿的腦袋說道:“那我的店子就拜託你了。”“嗯。”於姿甜甜的一笑,對李秋秋羅思等人說了聲再見後,就跳上了悍馬車飛奔而去。
看着悍馬揚起的一路尾煙,葉城突然發覺於姿變得比在公司時候要可愛天真的多,最起碼她似乎把自己當成了哥哥,嗯,有個妹妹的感覺真好啊。葉城溫馨一笑,轉回頭就問道:“咱們現在去哪裡呢?”······日本,一處茂密的小樹林裡,依稀可見幾個黑色身影正快速的移動着,雖然快,但是還是能辨別出他們身上的忍者服背後,那一個大大的日文“藤”字。這時,其中一個帶頭的男人低聲一喝,四五個人齊齊一個翻身,竟然跳在了一座寺廟前,而更讓人吃驚的是,這明顯是一個正宗的中國寺廟,雖然只有一個大雄寶殿,但是仍然宏偉壯觀,聽着裡面傳來的木魚聲,帶頭的日本男人放慢速度走了幾步,突然就帶着這羣人跪在了廟門前用中文說道:“宗主,刺殺菅直人的事情,我們已經查明瞭,是柳生家的嫁禍。”男人話一出口,裡面的木魚聲就斷了下來,接着就是一個沉穩粗狂的男聲答道:“柳生家最近越來越過分了,但是憑着我們的實力還是不能和他碰頭的,派幾個人監視柳生賀的行蹤,順便整理一份他們的仇敵名單給我。”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擡頭,不太肯定的問到:“宗主,這就是你們國家所謂的知······”“嗯,我們中國人的成語叫做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中國人?沒錯,憑着他嘴裡的地道中國話不難聽出,他就是中國人!而他,一箇中國人現在就做了日本忍者一流的宗主。“對了,伊藤健,你最近是不是招惹柳生家了?爲什麼他們最近總是針對我們?”男人這
時拉下面罩,竟然露出了一張年輕俊白的容貌,伊藤健,不正是伊賀流當代的宗主麼?自從他父親去世,傳位給他後,他就是別人眼中高高在上的宗主,又有誰能想到,一代伊賀流宗主,現在竟然下跪與一箇中國人面前?伊藤健這時慌忙解釋道:“宗主,我只只是和柳生秋夜發生過一些口角,你知道的,他長得太僞娘了,不男不女的,我一見他就煩,上次酒會我也只是說了他幾句,他竟動手打我,我還沒還過手呢,他現在就這麼招惹我們了。”屋裡的男人重重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真是囂張的討厭。”
接着便對伊藤健說道:“你應該知道,我至今不改伊賀流這三個字的原因,就是希望你還能有點主見,現在人家騎到你頭上了,你應該做點什麼吧?”伊藤健臉上一喜,恭敬地跪在地上一叩首答道:“明白,宗主。”接着很利索的一起身,再次領着一夥人對着緊閉的廟門一鞠躬,就一縱身,一票人消失在崎嶇的樹林裡。伊藤健一夥人一離去,廟門就轟的一下被打開了,步行出來的,是一個一身青色長衫的男人,消瘦的臉上帶着王八之氣和冷厲的氣質。他背手立在廟門前,身後是威嚴的鬼相觀音,那似狠似慈的表情很好的襯托着男人嘴角處的那一抹微笑,說不出的深意,只見他擡頭掃了一眼暖洋洋的太陽,自言自語道:“我關某人馬上就要稱霸整個日本了,早晚會的!”接着他緩步走出了幾步,筆直的站在早已懨懨的樹木前,右手一閃,竟然像葉城一樣空手捻出了一把劍,只不過這明顯只是普通的軟劍,接着男人平平端起劍身,眼神掃了一下鋒利的劍鋒和眼前的樹幹,又露出一抹深意的笑容。一喝之下,右手快速在樹幹一劃,需一人合抱粗的樹幹竟然硬生生的被砍斷了,上面截斷的樹幹轟塌倒下在一旁,只剩下有着整齊劍痕的辦結樹,和那依稀可見的年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