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天一夜的時間凌天翔他們到了詹姆斯敦東北面距離城區大概只有2裡而已高公路就在南面而且直接從城鎮中央穿過。詹姆斯敦只是一個人口不到2的小鎮大部分居民住的都是平房鎮子上沒有工廠只有幾家商店一個購物中心一個加油站居民大部分都以伐木爲生白天去北面的伐木場工作晚上回到鎮子上的家裡居住。
天黑之前兩人一直隱藏在鎮子外的樹林裡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的時候兩人才摸了出來。按照李明翰提供的消息那輛車停在鎮子最北面的一條街道上附近沒有幾家住戶而且這邊還有一排綠蔭道。
到了鎮子附近的道路旁後凌天翔讓袁德良留了下來自己一個人去尋找那輛越野車一輛切諾基牌的越野車。凌天翔很快就找到了那輛車而且車牌照與李明翰提供的消息一樣。凌天翔迅的來到了車邊在左前輪的擋泥板上找到了車鑰匙。很快凌天翔就把車開到了袁德良藏身的樹叢旁在他推開了後面右側的車門後袁德良扛着那個女特工跑了過來。
“打開貨箱門。”
凌天翔立即用車內開關打開了貨箱門袁德良將那女的塞了進去然後才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來。
切諾基沿着鎮子外面的道路繞了小半圈後上了高公路鎮子沒有任何居民現外面的異常情況。在高公路上行駛了大概二十分鐘在確定後面沒有車輛跟蹤也沒有出現警車之後凌天翔與袁德良兩人才鬆了口氣。
“檢查下車裡的情況。”凌天翔控制好了車美國的高公路上都有監視器如果的話車輛的牌照就會被記錄下來。只要沒有離開這個州那麼就會被警察攔截下來如果嚴重或者是釀成了車禍事故的話就算是逃到了別的州也會被聯邦警探緝捕。
袁德良先檢查了前面地儲物櫃裡面有一份新的美國交通地圖一個小型急救箱以及一把手電筒。翻了一陣後。袁德良找出了一部衛星電話而且是最新型號的很精巧除了天線上綁了個信號放大器之外與普通的手機沒有太大的區別。
“電話是緊急時刻用的。”凌天翔把電話接了過來“去後面看看應該還有一筆現金一些必備的物品、食物、水以及一些武器。”
袁德良爬到了後排位置上這次他聰明瞭很多。在座位下找到了一個暗門將塞在座位下的一隻長條形狀地箱子拉了出來。
“果然還有隻箱子藏得還挺隱蔽的。”袁德良一邊說着一邊將箱子放到了大腿上“讓我看看這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凌天翔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車內的照明燈沒有打開。光線有點暗。他只能大概看到箱子裡裝有兩捆美金一個塞滿了東西的黑色塑料口袋以及兩把手槍與一些備用彈藥。
“差不多該有的東西都有。”袁德良迅鑽到了前面來“還有兩部手機以及十張通信卡看來李明翰爲我們想得挺周到的。”
“口袋裡是什麼東西?”
袁德良把黑色塑料口袋裡的東西騰了出來是兩本護照。兩個錢夾。以及一些隨身攜帶的小物品。
凌天翔看了眼手錶。快十一點。三個小時後切諾基進入了蒙大拿州境內。又行駛了兩個小時後在比格霍恩河畔的福塞斯將車開出了高公路沿着州道開了了半個小時後凌天翔將車駛上了一段小路最後在距離州道大概2裡的一片樹林旁停了下來。
“幹什麼?”袁德良一直沒搞懂凌天翔爲什麼要突然離開高公路。
“把以前地痕跡都銷燬掉。”凌天翔已經下了車去打開了貨箱門。果然如同李明翰說的一樣貨箱裡還有一隻大箱子。
艾米特工已經醒了過來掙扎了兩下後就不再抵抗了。凌天翔看了她一眼將箱子遞給了跟來的袁德良然後將女特工一把提了出來。
“你幹什麼?”
“到樹林裡去。”凌天翔先朝着樹林走去。
袁德良立即跟了上來當他看到凌天翔開始脫衣服的時候立即就驚訝的睜大了眼睛。
“看什麼?把衣服脫了。”
“得你先上我去外面等着。”
“孃的誰跟你開玩笑把衣服脫了換上新地衣服!”凌天翔接過了旅行箱。箱子裡裝着三套衣服兩套男士地一套女士的。凌天翔先換上了衣服。“你等下幫她也換上衣服總不能一直讓別人赤身裸體吧。”
袁德良沒有再開玩笑換上了衣服後他押着女特工走出了樹林等到將那女的塞進了貨箱裡之後袁德良也上了車。
切諾基很快就回到了高公路上。現在凌天翔腳上是一雙有點舊的皮靴下身是灰褐色的牛仔褲上身是土黃色的已經被磨舊了的仿皮夾克裡面是一件已經成了灰色的白襯衫加上有點油膩地頭他完全就是一個生活在美國中西部地區地亞裔僑民。袁德良地打扮與他很相似加上沾滿了塵土的越野車就算是警察也會將他們當作是某個地方地伐木工人或者是哪個地方的流浪漢而不會起疑心。
凌天翔與袁德良都很佩服李明翰的細緻他們甚至在物品中找到了一些化妝用品。雖然兩人都對化妝不是很瞭解只知道野外僞裝技術但是兩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後就肯定就算現在他們走到美國的警察局外面甚至是蘭利的cIa總部外面恐怕都沒有人能夠認出他們更不會懷疑他們。
天亮時越野車到達了比靈斯這是蒙大拿州三座人口過了5的城鎮之一。找了一家汽車快餐店買了幾個漢堡包幾杯可樂後兩人繼續上路。
一天半的時間裡。凌天翔他們途徑蒙大拿州愛達荷州內華達州於第二天上午的時候經過了裡諾城進入
福尼亞州北部到中午的時候就已經翻越了內華達山薩克拉門託城。如同沿途經過的每個城市一樣凌天翔找了一家可以在路邊停車地快餐店讓袁德良守在了車上。親自去買了幾份快餐。以往凌天翔最討厭吃的就是洋快餐可是這段時間他吃的幾乎全是正宗的洋快餐如果不是條件不允許的話他還真想找家中餐館好好讓自己的舌頭與肚皮找找家的感覺。
下午兩點不到凌天翔他們到達了聖弗朗西斯科灣東岸的奧克蘭市。凌天翔把車開到了海灣北面在阿拉梅達海軍航空站對岸地濱海大道上找了一個自助停車位。對面就是連接着舊金山市的聖弗朗西斯科-奧克蘭大橋。這是自金門大橋之外。舊金山與奧克蘭聯繫的另外一座跨海大橋。橋的中端建在海灣北部的特雷熱島南面還有一處海上觀光點很多到舊金山來的東方遊客都會到那裡去欣賞海灣的美景只是現在凌天翔與袁德良都沒有去觀景的心情。
濱海大道上沒有多少車輛經過兩人都在耐心的等待着因爲一路上兩人輪換架車。沒有停留。到達舊金山的時間要比預定地提前了大概四個小時。因爲已經吃過了不少的虧所以兩人都決定在等到傍晚的時候纔去舊金山找接頭人。
“你以前來過舊金山嗎?”袁德良把空了的可樂杯準確的投進了路邊的垃圾筒裡。
“我第一次到美國來。”凌天翔一直在留意街上地車輛人行道上地行人還有那些在路邊長椅上休息的遊客。
“我十多年前來過一次但是還很小對這座城市沒有太大的印象當時住的在唐人街覺得更國內沒有多大的區別。大家說的都是華語。而且見到的也都是熟悉的面孔。”袁德良靠在了座位上。隨手就拿出了香菸“當時。甚至有很多美國人到唐人街來旅遊覺得到了舊金山地唐人街就像是到了地球地另外一邊一樣。”
凌天翔沒有回答他仍然在裝着無意卻很仔細地觀察着外面的情況。舊金山是美國亞裔移民最集中地城市之一在市區的近8o萬人口中有6o萬亞裔其中華人3o多萬而55o萬人口中有亞裔華人有12o萬。正因爲有大量華人聚居因此很多地方仍然保持着華夏民族的特徵不僅僅是通用華語而且在服飾、習俗甚至是建築等方面都沒有太大的變化這也讓舊金山成爲了美國人瞭解華人瞭解東方世界的一個窗口。
“其實嘛在這裡生活……”
袁德良的話還沒有說出口車後面傳來了一陣響動是腳踢車門的聲音。
“操***那婊子醒過來了。”袁德良說着就拉開了車門。
“別亂來給她打一針安定。”凌天翔把急救箱拋給了袁德良。
打開貨箱門後袁德良就看到了那個女特工正在拼命的掙扎同時拼命的想出聲響大概是她聽到了外面傳來的喧譁聲知道車輛在城市裡面想出點響動來引起周圍人的警惕。可凌天翔早就考慮到了這個威脅選了一處偏僻的地方停車。袁德良沒有把貨箱門全部拉開而且還裝着在找什麼東西。他埋下身後就將裝着安定的針管扎進了女特工的胳膊裡面迅的把針藥推進了她的體內。女特工很快就安靜了下來確定安定已經開始揮藥效之後袁德良這才關上了車門裝着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沒事了?”
“沒事搞定了要不是那婊子還有點價值的話老子就把她丟海灣裡喂鯊魚!”
“除非你想被幾千個警察追捕。”凌天翔笑着搖了搖頭“而且我觀察了一下如果有危險的話那我們只能跳海逃生到時候你也得喂鯊魚。”
“喂鯊魚?你太小看我了我游泳的度比鯊魚還要快。”袁德良立即吹了起來“當年我去受訓的時候海軍6戰隊的特種大隊搶着要我我也不知道哪根筋出了問題最後跑到與大海不沾邊的荒漠去了不然的話我現在絕對是……”
“你就吹吧我纔不信你上輩子海豚變的。”
“我可不是跟你吹聽我幾個姐說我生下來的時候就會游泳而且從小就是在水裡泡大的五歲那年就跟我老子游過了長江……”
凌天翔都懶得聽下去了權且當作是廣播裡出的噪音吧。
時間很快過去當太陽落到了西邊的城市高樓上空的時候袁德良帶着幾份快餐跑了回來。凌天翔只吃了幾口就沒有了胃口。看到靠海人行道上的遊客正在逐漸散去下班回家的車流也開始緩緩減少之後凌天翔動了越野車離開了停車位朝着跨海大橋方向駛去。
聖弗朗西斯科-奧克蘭大橋是雙層公路橋向西行向東行駛的車輛在下面。如果凌天翔是遊客的話他肯定會覺得舊金山的傍晚景色很迷人特別是向西看去霞光籠罩在城市上空的時候那感覺就好像快要到了天堂一樣。只是此時凌天翔不是遊客而且他也沒有半點心情欣賞景色想到就要見到李明翰安排的接頭人了凌天翔不免有點不安會不會有出什麼問題呢?
突然傳來的警笛聲嚇了凌天翔一跳接着一輛閃着警燈的警車就從左側的車道快駛過。
“老兄你沒事吧?”袁德良現凌天翔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凌天翔握緊了方向盤然後搖了搖頭。爲什麼會感到這麼緊張難道有危險?凌天翔眨了幾下眼睛擦掉了額頭上的汗水強迫着自己冷靜下來現在還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礪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