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箏挽着許建業的手走出別墅,許建業想掙脫,因爲此刻許箏能清晰的感受到許建業顫抖的手,但許箏不知道許建業的緊張,是爲帶自己回帝都認罪,還是爲了許晨惕的生死未卜緊張。
帝都 御首府 雪柏廳
帝國一號元首劉鈍正在同帝國二號元首李秉訓正下圍棋,劉鈍的辦公室的主任走進來說:
領導,事情可能有些棘手,南方局負責人看見了南岸追責問題書,他要見您,並擔保許晨惕無罪。
劉鈍擡頭看了眼坐在他對面的李秉訓,李秉訓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繼續下棋。
劉鈍說道:李兄啊,你兒子身上,可沒你李家半點家風啊,想如今流傳着“鐵打的二號座,流水的一號席”,來形容你李家不站隊,不爭勢。如今到茂弘這裡,不見你李家半點中庸無爲之道,偏偏是熱心腸,作起了“救火員”!我自己外甥犯罪,我都沒來得及擔心,他卻忙着去給我外甥打通關係,證明清白!
李秉訓將棋子扔回棋盒,一臉無奈道:豎子無知,總是多些年幼莽撞,入世多年,依舊不喑世事,在這官場上他是愣頭青,得罪的人數都數不過來,還得我幫他從中助力,可在與人交往中,總能落個至交好友的名聲!是我不可企及的。
劉鈍笑道:好你個“李太極”啊!在我着表演太極,看似把你家長子說的一無是處,最後一句最點題。
二號元首笑道:難道劉鈍兄,不希望家族之外,有個人爲許晨惕擔保?否則我不相信會這麼巧合,在北方局出的案,人卻押到了南方局,最後又好巧不巧的讓我兒子看到了相關卷宗!
劉鈍看着李秉訓道:權當劉某欠秉訓兄一個人情!
李秉訓落子,看着棋盤道:人情便算了,希望日後,小女和晨惕的婚事,還請劉鈍兄多費費心,家族聚會時提一提。
劉鈍看着和棋的棋局,哈哈大笑,指着李秉訓是老狐狸,無利不起早!
劉鈍讓辦公室主任吩咐他們注意分寸,可以給李承棟這個擔保的機會,交代之後,辦公室主任離開。助手前腳走,後腳李秉訓就起身道:政院那邊還有文件,先走了!劉鈍點頭,也沒多說什麼,兩個人都心裡明淨的!
榕城 南方局020辦公處
李承棟接到上面同意的電話,立即換上衣服,去了羈押對危險分子的地方,李承棟正做登記呢,一個人過來盤問道:你就是南方局負責情報的負責人?聽說你給許晨惕擔保了?
李承棟看了眼來人,沒說話,來人見沒搭理自己,搶過登記表看了一眼,又反覆打量李承棟,李承棟臉黑如鐵道:我姓李名承棟,字茂弘,承是繼承帝國大業的承,棟是國家棟梁的棟!家住御首府,榮菊堂!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來人瞬間沒了脾氣,榮菊堂,那是當今二號首腦的辦公休息的地方!李承棟正是那位的長子,自己能有什麼問題。
李承棟扔下筆走進牢房,許晨惕安安靜靜的坐在牢房裡,閉目眼神。
李成棟踢了一腳鐵圍欄道:死沒死!許晨惕緩緩睜開眼睛道:死與不死都憑你一句話。李承棟看着許晨惕道:我要有這麼不省心的姐姐,我爸早就把她弄出國外,在國外結婚生子了,你家就是下不去那狠手!還有你大哥可給我打電話了,讓我罵醒你,別以爲他不在近前,你就一個人扛下,你上面還有兩個親哥哥呢!你就好好想想,你未來怎麼辦,季白的事在這榕城都鬧翻了天,季白急火攻心,身子一下子就不行了,說病倒就病倒了,人在醫院可都有些日子了!許晨惕說自己早就知道季白進了醫院,但事都忙到了一起,給忘了。
李承棟讓人打開鎖,看着許晨惕道:跟我走吧!我和你大哥在你舅舅那裡交了擔保書,未來三個月的觀察期,都會在我家度過!許晨惕起身笑道:李般念不在你這裡吧?
李承棟頓時臉就黑了,看着許晨惕道:我妹妹哪裡不好?她是沒你姐姐長的好看,但也是標誌美人。你就活該在這裡受罪!
許晨惕坐回冷牀板,少見的吐槽道:見李般念,比坐牢還苦,今天謝過了!李承棟衝進來抓着許晨惕的肩膀,架着就出了牢房,李承棟指着許晨惕的鼻子罵道:我和你要不是二十多年交情,你此刻已經跪在地下求饒叫爸爸了!許晨惕連連點頭,配合道:是是是!現在可以帶我回你家了嗎?
李承棟揹着手,在前面走,起初許晨惕還在李承棟後面走,走着走着就並肩走,然後超過李成棟,最後率等在車旁邊,等着李承棟給他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