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現在並不願意跟我合作,你只是想借着我去發展,你確實是想把我的企業挖空,對吧?如果你有這種想法太讓人無法接受了,不過如果你想借着我的能力發展的話,咱們一起合作,也是可以想一想的,只是我才瞭解你。”
“是你太瞭解我了,那可怎麼辦?你現在沒有能力去拓展自己的業務,我現在沒有能力去成立自己的集團,不過,咱們是否能在一起發展,讓自己的特長髮揮,咱們可真的得合作一把,你如果覺得我確實對你的公司有威脅的話,咱們再不合作也來得及。”
“可是,你爲什麼要這樣說?你越這樣說,我越明白,你不僅僅是要介入我的企業發展,你的集團確實要介入我的公司,介入我的企業?”
“對呀,我就是要給你這個感覺,因爲我就是想這樣做,但是,這樣,你如果掌控了一切,我能弄走多少?”
“你話說的倒挺袒露的呀。”
徐燁恆向前走了一步,看了看蘇煙。
蘇煙說道:“沒辦法,你明明知道我要創立自己的企業,只能在你這裡,進行一些渠道的拓展,但是確實有時間性的,難道你不允許我在你這裡得到很好的發展?”
“你可以獲得自己的利潤,但不能去搶我的客戶,不能搶我的一些銷售渠道,你不覺得你太有趣了?”
“蘇煙,你什麼時候學的比以前更加讓人無法接受?”
蘇煙這邊嘿嘿的笑了笑。
蘇煙看着徐燁恆覺得又滑稽,而且又可笑。
“不需要的又要怎樣?再說多少年,你居然練了這一套本領,你如果不認賬的話,我就老老實實的讓你從我的眼前消失,再也不讓你出現在我的眼前。”
“怎麼?你想說什麼?”
蘇煙冷笑者抱着雙肩,兩眼已經射出了一絲寒光。
“你少這副駕駛,我告訴你好男人是不跟女人斗的,說你幹嘛?我肯定會讓你的老公來一趟,告訴他你纏着要跟我做生意,我想問問你家是不是有問題?居然沒人幫你做生意?你老公是幹什麼吃的?”
一下子,讓蘇煙泄了氣:“算了,算了,你找我老公幹什麼?生意,你能做就做,不能做,你推了不就行了?還找我老公?讓我老公難堪是吧?我們倆離婚有你的好處?”
“這話說的太離譜了,你要是個正經人的話,不會說這種話的?是不是你老公也不正經?你們倆是怎麼配成一對的?”
”什麼話?什麼叫做配成一對,你罵人也不撿詞?”
蘇煙又嘿嘿的冷笑。
“蘇煙,你少皮笑肉不笑的,你這不正緊的女人,原來在騰飛公司就跟我糾紛不斷,人家常說好男人不跟女人鬥,沒想到,你這女人居然糾纏我到現在?我真想到你家看看,你老公到底出什麼問題了?”
“什麼?我家老公出什麼問題了?算了,算了,你別在這兒瞎扯,你扯來扯去的,似乎我們家真出問題了?你讓我的臉往哪擱?“
”
“你還要臉面?你在公司裡任着公職,而且人五人六的,站在職工的面前說着堂堂正正的話,像個公司經理的模樣,居然說話辦事在同事之間,呃不倫不類,不正經的如此攻擊男人,而且攻擊我,這個副總經理,你以爲我好欺負?還是我的便宜好佔?女人可不要太過分了,而且不要太這麼不像女人樣。”
“你說話老實一點,什麼叫做不像女人樣?我在家可是正正經經的。”
“你怎麼出來不正經了?在公司裡從來不肯正經跟我說話,並且你怎麼說話不論不類,不陰不陽,而且毫不正經的就攻擊我,在所有的人面前你就挖苦我,讓我擡不起頭來,似乎我這個男人就不應該站在公司裡,你這樣做就是要徹底把我從公司裡攆走,是吧?”
“不,不,我攆走你幹什麼?我又不掌握公司的大權。”
“那是你賊心不小,不過你可別小瞧我,我得去你家一趟,我得把你老公找過來,咱們在公司裡,把職工都叫來,問問你家裡到底出什麼事情,你幾回的這樣找我的麻煩,我忍着你好幾年了,問問你老公他是怎麼調-教你的?”
“你是從什麼場合裡出來或者是從什麼單位出來的,出現在咱們公司裡?你是回事啊?”
“我沒問題,我是正兒八經的一直在騰飛公司裡。”
“胡扯八道,我來騰飛公司的時候你還沒來呢。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講了,以後我再不跟你做生意了,而且我可以找別的事情去做。”
“那好,你愛幹什麼,幹什麼,你沒有必要跟我擺譜,跟我說什麼毫不相干的話,我有我的家庭,我對不感興趣的女人從來不接近,你這是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這邊,蘇煙已經沒了勁,拎着自己的拎包就要離開,似乎,他認爲這樣速度快一點,趕快逃走,可以要忘掉這個男人對自己冷冰冰的回擊。
多少年了,沒想到這麼好欺負的徐燁恆把自己給說的從頭到尾什麼都不是。
而且讓自己似乎馬上沒地縫可鑽。
這些,已經是臉面丟盡了,畢竟現在已經從公司裡被清退了,還要落個這結局,太讓人覺得而惶恐了。
她慌里慌張的奔出的公司的大門,只聽身後轟的一聲大笑。
其實,他們兩個人爭吵的時候被別人聽見了,都在交頭接耳傳遍了公司。
這傳話的速度是相當快的,大家在議論着:“看見了嗎?蘇煙一下子被徐燁恆給噎了回去,喘不上氣來了,這蘇煙到底是哪兒的人物?她可不一般。”
“是啊,這女士就是厲害,什麼話都說得出來,什麼臉面都可以甩掉,在公司裡,登堂入室,真是不得了,咱們的任總都怕她幾分,沒想這回讓徐燁恆給噎了回去。”
“是啊,幸虧騰飛老總給換了,要不然徐燁恆,徐總還要讓她三分的,說不定這憋氣不知憋到什麼時候,這個女人不簡單,不知道什麼場合,她曾經去過,而且混過。她什麼都會,什麼都做的來,伶牙俐齒,而且什麼臉面都能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