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今日在客棧要說的是什麼秘密才被人暗中被人打落牙齒,還有,竟然派兵滿大街貼的追捕我們四人的告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城外數十里處,荒草連天,紫珠四人將那位遼兵首領拋落荒草中,綠衫女子拔劍抵到他的喉嚨處,冷冷叱道。
“四位大俠饒命,在下一時糊塗,聽信了那間客棧掌櫃的謠言,我回去立馬叫人揭除告示,停止對各位的騷擾,是一場誤會。”那位遼兵首領看到脖脛處冷氣逼人,嚇的哆嗦道。
“廢話少說,密秘呢?”紫珠姑娘問道。然後朝綠衫師妹微微示意,綠衫女子收劍入鞘。
那位遼兵首領驚出了一身冷汗,見對方收去了劍刃,才稍稍心安,慢慢說道:“我聽到消息,說是耶律奇將軍數十年來奉旨從民間征討來的稅銀,除了上交朝廷和作爲邊防軍餉外,還自己存了一部分財寶,就藏在沙城,而且藏寶線索或許就在那間客棧。”
“我也聽說有人在耶律奇將軍府散佈一則消息,說將軍在沙城藏有財寶,好像散佈消息的人是故意試探,若真有財寶,將軍府上的人定會轉移,可能一有動靜,肯定會中計。”聽罷,白山說道。
“白兄言之有理”,黑水附和道。
“快滾,對了且記那位行僧給你傳訊,我等也是大遼朝廷中人,所以就不殺你了。”紫珠夫人說道。
“各位大人恕罪,小的告退。”
那位遼兵首領聽完,躬身拜道,然後,連滾帶爬地向城中跑去。
“呵呵,師姐,你可真會撒謊,爲什麼非說是大遼朝廷中人呢,還不告訴這位軍爺那位魔僧的正真身份。”遼兵首領離開後,綠衫女子笑道。
“你懂什麼,我們倒要看看那位魔僧是什麼人,在爲誰效力。而且我們在縣衙大廳屋頂時那位魔僧早已察覺,可不能打草驚蛇。”紫珠夫人一眼狡黠。
“師姐,咱們接下來怎麼辦呢?”
“你忘了我們離開門派時師傅交待的事了嗎?”
面對綠衫女子的發問,紫珠夫人並沒回答,反問道。
“奧,我記起來了,師傅讓我們來沙城等師弟,協助他。”
“嗯。”
“對了,白山黑水兄,我和師妹要在此等候師弟,不知你們有何打算?”紫珠夫人忽然轉頭朝白山黑水二人說道。
“我們打算去那間客棧去看看,二位姑娘,咱們就此別過。”白山說着,望了望黑虯,然後二人飛身而起,朝城內飛去。
“師姐,我心裡一直有個疑問,我們和那白山黑水兩位雖然結伴而行,一同來到了沙城,可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來沙城爲了什麼?”看着他們離去,綠衫女子忽然問道。
“當然也是爲了那筆財寶而來,至於他們是誰,先前我不知道,現在或許我已經猜出來了。”
“師姐,你就說麼,別賣關子了”,綠衫女子拽了拽紫珠夫人的衣襟,好奇道。
“還記得前一陣子,我們一同查看被那魔僧擊斃的貧苦小民的屍體時,黑水一眼就認出屍體腰間帶的腰牌,說是大遼皇宮侍衛所有,我等何曾見過,只有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或許也是大遼皇宮侍衛。‘白山黑水’,江湖上哪有這些名號。”紫珠夫人慢慢說道。
“師姐,沒想到你這麼細心的,難怪師傅讓我跟着你來沙城。”綠衫女子笑道。
笙暢和小魚在離馬車不遠處靜靜聆聽,不一會兒,那位商販裝飾的老者又從馬車中跳了出來,沖天而起,瞬間消失在夜色中。
“你們先在這座院落休息待命,午夜行動,我去城外見見兩位師姐。”那位老者離開後,馬車裡面有穿來稚嫩的聲音。
“是少主。”隨行的數十名策馬的商販輕應一聲,紛紛走進了那座四合院。
前刻之後,馬伕掉轉馬頭,那輛馬車又匆匆向城外馳去。
“原來是他,我說怎麼聽着聲音耳熟。”馬車返行,路過笙暢二人藏身之處時,忽然一陣夜風吹過,掀卷車簾飄飛,笙暢終於看到端坐車上之人。
“誰啊雲大哥?”小魚問道。
“你不知道,我曾經見過這位小兄弟,他叫完顏劾裡鉢,以後將會是大遼的剋星。”夜色中,笙暢悠悠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