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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雷般的聲音炸響,驚得一羣色狼汗毛倒豎,亡魂皆冒。原因無他,此地是死靈海,是傳說的中的禁地,儘管他們從密道進來,也不敢太過深入,諸葛明曾經再三告誡風三,若是不想死,就要乖乖的呆在外海,絕不能踏進內海一步。
如今,獵物已經昏迷,他們唾手可得,卻不想卻有人突然殺出,此時他們腦海中的唯一念頭便是死靈族的人來了,而且修爲很強。
在此之前,四周的環境他們早就查看了一遍,除了淺海中的幾隻妖獸,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影,在那個聲音傳來之前,他們根本就沒有聽到風吹草動,自然將聲音的主人當成了強大的修士。
在一羣緊張的的目光中,青衫身影御風而來,像一團柳絮般,輕飄飄的落在了女子的身邊,眸子泛着冰冷的寒光盯着風三等人。
來人自然是雲飛,他雖然不想多惹事端,卻不想看到死靈族的女子被人玷污,若真是那樣的話,他一生都要受到良心的譴責。
遇事不可強求,但求問心無愧。
這句話就像警鐘,時刻響徹在耳際,提醒他遵從本心去行事,不可違心。
所以,他改變了方向,喝止住了風三等人,此時此刻,在雲飛的眼中,風三等人儼然已經變成了死人,眸子中的寒光,讓後者等人心中猛的一顫。
“嘖嘖,我當是誰呢,居然是你,我且問你,你是那個斬殺了五城修士,掠走數萬女修的黑衣‘雲飛’,還是那個搶走了戰神碑的雲飛?”
風三等人先是一怔,旋即腦海中便浮現出了通緝畫像,此人正是諸葛家族需要捉拿的人,風三大笑,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其他幾人也都圍了過來,一個個目光不善的盯着雲飛,先前他們誤以爲是死靈族的人,卻發現是被諸葛家族甚至是山海界修士要通緝的‘罪犯’,故此,他們不再害怕,圍攏了上來。
“有何區別?!”
雲飛寒聲問道,看着祝壽等人圍攏上來,他也沒有絲毫的緊張,更沒有絲毫的擔心和害怕,他已經想通,不管黑衣‘雲飛’是否做出那種人神共憤的事情,山海界的修士也會視他爲異類,即便他想要安心修煉,他們也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這一點,從蒼龍大陸發生的天災便能看得端倪。
“當然有區別,你若是那個黑衣‘雲飛’,看在是同道中人的份上,我可以暫且饒過你一次。若你是那個搶走戰神碑的雲飛,將戰神碑交出來,也饒過你一次!”風三很自信,一副胸有成竹的淡笑着說道。
“你能做得了主嗎?!”雲飛咧嘴一笑,從祝壽等人眼中,他看出了貪婪,別說他沒有戰神碑,即便是有,將戰神碑交給風三,祝壽等人也不會放過他。
戰神碑從懸空島消失,雲飛早就從碑神口中得知,只不過,他沒有想到,居住在鳳翔山的諸葛家族,卻將他列爲了通緝犯,要捉拿他,搶回戰神碑。
碑神說的果真沒錯,山海界的修士大多都是私心極重之輩。
雲飛忽然想起碑神臨走前說的一番話,告訴他要萬分小心,儘快成長起來,進入更高的位面。
“你什麼意思,我是這裡的主人,怎麼能做不得主!”風三面色一寒,怒聲喝道。
“是嗎,這麼說,這些人都是你的奴僕了?”雲飛嘴角帶着戲謔的笑容,眼角的餘光邪瞥了祝壽等人一眼。
“當然是....”風三的話剛一出口,便察覺到上當了,祝壽等人的目光便望了過來,如同一羣餓狼盯上了小兔子似得。
風三心中一緊,他雖然是造物境圓滿境界的修士,可若是論真實的戰力,他並非是這些人的對手,更何況,這些人還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人,他們根本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即便是天王老子,他們也敢動手。
“諸位兄弟,你們可不能中了他的挑撥離間之計啊,我剛纔是想說我們當然是兄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啊!”風三連忙急赤白臉的解釋,這才讓祝壽等人臉色稍微緩和了些。
即便他們的關係沒有立即破裂,但他先前的那三個字已經在幾人心裡埋下了種子,只要再加一把火,這些人的關係會瞬間破裂。
“兄弟?”雲飛嗤笑一聲,接着說道:“也只有他們這些無腦的人才會相信你的話,誰不知道死靈族的強大,你居然帶着他們獵殺死靈族的女子,你這不是滿足他們的私慾,而是要將他們置於險境,讓他們直接面對死靈族的追殺而你卻剛好置身事外,等待機會出手,得到你想得到之物罷了。”
風三心裡猛地一突,雲飛的一番話,剛好戳中了他內心真正的想法,他的確是這樣的打算,只要將此地的事想法設法通知到死靈族,就會得到對方的好感,從而順利實施他的計劃。當然,在通知死靈族之前,他一定會殺了死靈族的女子,掩飾他的罪行。
“你...你血口噴人,我們來到這裡就是爲了獵豔,哪裡有其他的目的!”風三急的滿腦門汗,當然不會承認,急忙爲自己辯解,他也清楚,祝壽等人不是傻瓜,所以,他必須極力辯稱自己沒有別的用心,不然的話,很可能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看着緊張的風三,雲飛更加確定,此人來到死靈海肯定有其他的目的,至於這名死靈族的女子,只不過是無意撞了上去。
雲飛猜測的沒錯,風三也沒想到會這麼巧合,剛進入死靈海的地界,便遇到了一名絕色的女子,當即便撲了上去,一副色中餓鬼的架勢,給祝壽等人一種他真是來此地獵豔的錯覺。
“沒錯,風三公子不是這樣的人,他的確是帶我們來此地獵豔的,你小子別往他身上潑髒水!”
一個挺着大肚子,像是懷胎十月的中年男子甕聲甕氣的喝道,這傢伙長相有些恐怖,一張臉有兩種不同的顏色,一半黑,黑的跟黑炭似得,一半白,白的賽過雪。
祝壽等人都沒有說話,他們也沒有因爲雲飛說他們是無腦之人而氣惱,眼珠轉動着,顯然是聽進了雲飛的話,在思考着什麼。
工夫不大,祝壽開口,看着風三問道:“風三公子,我等敬重你的爲人才甘願做你的手下,我們對死靈
族的人出手,已經是同一條船上的人,希望你不要對我們有什麼隱瞞。只要你說出來死靈海真正的目的,我等立即將這小子斬殺,然後一同前去尋寶!”
其他也都望了過去,雖然沒有說什麼狠話,可心裡卻已經將風三排除在外了,這幾人是一個小團體,彼此之間的關係,遠比風三深厚的多,自然會擰成一股繩,一致對外。
而且,從他們的目光也不難看出,只要風三不開口說出實話,這些人不介意動手,逼問他說出來到死靈海真正的目的,就連躺在地上,早已經昏死過去的死靈族女子也都不顧了。
風三簡直把雲飛恨入了骨髓,本來圓滿無缺的計劃,被那個突然闖入的少年破壞的支離破碎,若是目光能夠殺人,雲飛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絕不能承認,一旦被他們知道那件東西,勢必會出手搶奪,到時我的家主之位可就不保了。
風三腦海中念頭電轉,很快便做出了決定,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說出口,因爲那件東西事關他是否能夠繼承家主之位。
“諸位兄弟,我們相交沒有百年,也有十多年了,難道你們寧願相信一個被通緝的罪犯,也不相信我嗎?”
這句話風三幾乎是吼出來的,急的額頭的汗珠都撲簌簌的直往下落,恨不能立即挖心掏肺給祝壽等人看,以表明自己的心跡似得。
他越是如此,雲飛便越發的堅信,風三一定隱藏着秘密,而且對他有很大的好處。
“是啊,老祝。風三公子平常待我們不薄,應該不會欺瞞我們纔是。”那個陰陽臉,長着一個大肚子的中年漢子又開口了,替風三圓場。
“對對對,妖兄說的沒錯,我們相交了十多年,平時我也對你們推心置腹,怎麼可能會欺瞞你們呢!”風三也連忙附和道。
祝壽眼珠一轉,看了一眼急赤白臉的風三,又看了一眼雲飛,便和那個長相猥瑣,尖嘴猴腮的傢伙咬起了耳朵。
到了他們這個境界,即便要秘密商量些什麼,也會以神念傳音,然而,這兩個傢伙卻使出了最普通的方式,低聲交談了起來。
雲飛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打量起這座距離海岸不足數裡的孤島來,而背在身後的左手無名指卻射出一縷綠光,落在了死靈族女子的眉心上,滲透了進去。
那是還差一絲便進化到生命之泉的生靈之泉,死靈族的殘忍從山海界修士的口中不止聽過一次,每一次提及死靈海,山海界的修士都氣得咬牙切齒,恨不能回到數百萬年前加入那場激戰似得。
聽得多了,心裡自然會對死靈族衍生出不好的印象,這是人的一種本能,這無關意志,也無關此人是否明智,都會在心裡冒出牴觸的念頭,只不過或多或少罷了。
更何況,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死靈族的女子氣息越來越微弱,不出意外,用不了多久,即便沒有人對她出手,這名女子也會氣絕身亡,因爲,從她的體內,雲飛察覺到了一縷很強壯的波動,正在肆意的破壞着她的生機,那是一種從未見過,十分劇烈的劇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