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蘇啓文兄弟似乎在想到外面還有一攤子爛事兒一樣。
四人坐下,蘇玥看着慕容離,等着他的解釋。
她還不曾想到跟慕容離有關,想着怕跟大哥二哥有關。
原來是這個惹禍包包。
慕容離委屈的看一眼蘇玥,才道:“玥兒,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跟我無關。”
“說重點。”蘇玥瞪他一眼。
慕容離……
他好委屈,他無處說啊!
慕容離:“今天早上我去鎮上買點東西,想着東西不多,就走着去,還沒走出村子呢,對面風風火火的跑來一個女的,就是院子裡的那女的,當時以爲她有什麼急事,我便站在路邊上讓她先過,誰知道那女的跑到我面前的時候,忽然向我倒來,我哪想到她會向我倒來,我當時身子一側,便躲開了。但那女的沒有撲到我,撲到地上,那裡正好有一個坡,順着坡滾下去了,我想也沒有想就走,不想那婦人不知道從哪衝出來,說我輕薄了她的女兒,要我對她負責,我負什麼責,她自己向我撲來摔了,我衣服都沒沾到她的,怎麼輕薄?”
“玥兒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那種事。”慕容離說完,可憐巴巴的望着蘇玥。
他都是受無妄之災,哪想還有這樣的女人,上趕子撲男人。
蘇玥聽完,眼睛看向院子中垂着頭的女子,她正委委屈屈的哭着,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而那婦人邊哭邊罵,邊向屋裡面張望。
蘇玥好笑,就憑這就來訛人,他看一眼慕容離,還是他那張臉長得太妖孽了,她才離開這麼些天,就被人盯上了,還真是紅顏禍水。
“大哥,你去把村長叫來吧。”
“村長不在,去鎮上了。”蘇啓文。
蘇玥白了慕容離一眼:“那我們別在家裡待着了,去工地上吧,我們別管她們,讓她們在這裡哭吧,看她們能哭到幾時。”
這母女倆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平白無故的訛人,訛不到人一定還會訛錢,只要不理她們,她們還能怎麼樣。
這裡都是流放來的犯人,誰還在乎那點子名聲。
慕容離三人點點頭,三人起來跟着蘇玥出門,走在最後的蘇啓文把門關了。
圍觀的人看到四人出來了,都在切切私語,好多人都用看好戲的眼神看着他們。
想看看他們會怎麼處理。
地上的那母女倆見他們出來,更加賣力的哭。
蘇玥停在母女倆面前,厭惡道:“你們別在這裡哭了,哭死了也沒有用,你們不就是想訛人嗎,人訛不到又想訛錢麼,我們是流放到這裡來的人,沒錢沒人給你們訛,你們訛錯了人,而且我們脾氣還不好。”
說完,跟慕容離三人使個眼色,四人迅速擠出人羣,朝工地走去。
他們要是妥協一次,就會有其他的人前來訛,有了二還有三、四……
總之這樣的現象蘇玥是不會讓其發生的,把它掐滅在萌芽狀態。
圍觀的村民唏噓不已,還以爲會看到一場好戲呢,沒想就這樣,簡單粗暴。
還是那女娃子霸氣,直接把話挑明走人。
其中有不少想打他們一家主意的人立刻歇了心思,戲也沒得看了,有些人調侃一下那母女便走了。
“這李氏母女還真看不出來,不聲不響的想着好事情啊,看人家買地建房子了,心思就起了。”
“張嬸,你沒有起嗎,哈哈哈……說不定你也在爲你家閨女盤算呢。”
張嬸:“呸,說什麼呢,我還要這張老臉呢。”
“切,走了,沒戲看了。”
那母女倆見人都走了,把她們扔在院子裡,以爲蘇玥回來了,肯定會大發雷霆,沒想到居然對她們不理不睬,還罵她們一通。
這和她們想的完全不一樣,母女兩人呆呆在院子裡坐了一會兒,才相互的摻扶着起來,恨恨的走了。
只是她們走的時候,算計的眼神更濃了,看她們樣子一計不成,還會生第二計啊。
蘇玥看在眼裡,輕蔑一笑,管她什麼計,對她一點用也沒有。
四人來到工地上,蘇啓文兄弟去幫忙,慕容離和蘇玥進到屋子裡。
屋裡的地都已經打好了,傢俱也擺好了,傢俱大多是從下面院子搬上來的。
“你動作挺快的嘛。”蘇玥不吝的誇讚道。
慕容離笑笑:“同時進行的,速度肯定加快了,對了,玥兒那邊的情況是怎樣?”
“我的房間是哪間?”蘇玥沒答而是問。
慕容離指指東廂房,蘇玥點頭走向東廂房,慕容離跟在她身後,兩人進屋之後,便把門關上。
屋子裡面的傢俱都已經擺好了,都是嶄新的,只有牀上用品還沒有,這個到時候在空間裡拿出來鋪上就好。
蘇玥帶着慕容離進入空間,兩人在客廳裡坐着,蘇玥這纔將兵工基地的事情一一說與慕容離聽。
慕容離聽完:“這樣的話我們就放心了,今天晚上我們去村長家裡走一趟吧,去探探口風,看一下他們知不知道這地道的事情。”
蘇玥點頭:“可以,正好問問那對母女情況。”
慕容離尷尬的撓撓頭,他哪知道還有這種事情發生,還有女人不知廉恥的主動撲上來,比那蘇荷還大膽。
“玥兒,我把水泥作坊的事情都交給羅叔去辦了,作坊就建在村外的一個廢棄的石場裡,都快建好了,另外那裡我也買下來了。”
慕容離趕緊轉移話題,總談論那事情讓他心塞,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落,他又沒有去招惹誰,倒黴事情落到他頭上。
蘇玥起身,爲兩人泡了一杯茶,她喝口茶才道:“這事我沒什麼意見,只要他不要泄露方子就行,這東西雖然簡單,但是稀缺呀。”
還很有用啊。
慕容離也喝口茶潤下嗓子:“玥兒放心,他跟我簽了協議的。”
蘇玥點頭:“那就好。”
蘇玥趁機把製鹽的方案跟他說了一下,慕容離聽了也贊同。
“玥兒,製鹽的人和水泥作坊的人我想在外面買人,不想僱人,僱來的人我們無法控制,方子就有可能外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