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攔不住也要攔。
且,這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這離王和離王妃一來,城裡各大家失竊,皇宮裡失竊,誰人又不是傻子,不懷疑他們纔怪。
這樣的詭異事情,早在兩年前在西鳳國京城就發生過,所以東鳳皇認爲,這兩人不是行竊者,跟行竊者也有關係。
慕容離是王爺,手下的能人異士不是不可能沒有。
現在看着他們,就是不讓他們把東西運出城。
那麼多東西,用馬車裝,估計要裝兩三百輛馬車,這麼龐大的陣容,不是一夜之間就能運出城的。
東西現在一定還在城裡,只要看住這兩人,就相當於看住了那些東西。
蘇玥聽了也不跟御林軍爭,她笑得明媚,拉着慕容離的手道:“那行,那我們就回去吧。”
說着,兩人果真返回去了。
不讓出去,她用精神力一樣可以看得到啊。
然而那御林軍被蘇玥那笑晃花了眼,他定定的看着兩人離去的背影。
另外一個御林軍見他仍然盯着兩人的背影看,這會兒都看不到了還在看,他上前拽了拽,那御林軍纔回過神來,深深的呼口氣。
這離王妃莫不是什麼妖精轉世,長得如此絕色,他竟然看呆了。
他趕緊站回自己的位置守在門口,心裡仍然不淡定的很,腦子裡總是浮現蘇玥的那一笑。
蘇玥兩人回到房間,她將慕容離移到空間,他自己看書去,而她則放出精神力看着都城裡的一切。
昨晚她所搜刮的那些人家,這會兒沒有一家不雞飛狗跳,不鬼哭狼嚎的,看得她心情非常不錯。
這些人該,貪了那麼多的東西。
看了一會兒之後,也是無趣了,蘇玥把房門窗戶檢查了一下,確定從外面打不開後,她才閃身進入空間,去整理昨天晚上搜刮的那些東西了。
而此時的太子府更是人仰馬翻,太醫院的太醫來爲太子整治之後,開了藥方便走了。
藥方上許多的珍貴藥材,但太子府現毛都沒有一根,連出去抓藥的銀子都沒有,太子妃只得跑進皇宮,找皇后哭訴去。
皇后的宮裡也是悽慘無比,她的宮裡如蝗蟲過境,被掃得一乾二淨,連吃飯的桌子,平時坐着接受妃子們請安的椅子都沒有了。
而宮女來報太子妃來了,她連面都沒有見,便將太子妃打發走了。
想都不用想,來找她肯定是求助的,現在宮裡空蕩蕩的,啥都沒有,她拿什麼來救助,讓她找他們的母妃想辦法去。
她現在焦頭爛額,哪裡會去管太子的死活,死了更好,好爲她的皇兒挪位。
一個妃子生的兒子也想坐穩太子之位,可笑。
太子妃在皇后這裡求助無門,立即跑到太子的母妃那你去,到了時,看到整個宮殿裡愁雲慘淡,她才知道,那盜賊真狠,連皇宮裡也是如此,值錢的一點也沒有留。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太子妃硬着頭皮去找皇帝,找她的孃家也沒有用,她孃家也是被盜得空無一物,整個府裡只剩下一屋子的人,父親母親更是氣得直接臥了牀。
皇帝這會兒正在接見國師,聽到太子妃來了,直接拒了,他和國師談到關鍵的時刻,哪容分心。
還是李公公見看不過眼,將自己的私庫拿了一千兩銀子給太子妃,她纔拿着銀票匆匆出了宮,趕着去跟太子抓藥。
太醫院是有藥材,那也是要用銀子買的,又聽說昨日朝中大臣還有宮裡的御林軍們,死的死,傷的傷,太醫院的藥材也用得差不多了,藥材不夠了,不然太醫也會回太醫院抓藥,哪怕沒有銀子給,還可以先賒賬啊。
太醫院的藥材蘇玥沒有收,她知道,那都是救命的東西,她是貪財,但不會貪到毫無人性。
昨日那些受傷的大臣,還有皇宮裡面的那些侍衛,若沒有太醫院的藥材,大多都只有等死的份,所以她還是很仁慈的把藥材給留下了。
其實剩下的藥材也不是很多了。
此時,東鳳皇的御房裡,一個仙風道骨的白鬍子老道坐在皇帝的對面,他一身白袍,雪白的頭髮,鬍鬚,這會正閉着眼睛在不停的掐算。
坐在他對面的東鳳皇,焦急的看着他。
半晌,國師睜開眼睛,他眼神晦暗不明,他看着東鳳皇道:“皇上,貧道勸皇帝放棄征討三國的計劃。”
“爲什麼?就因爲出了盜竊的事情,和西鳳國離王的事情嗎?”
東鳳皇目光陰沉的看着國師,心裡對國師極度的不滿,其他國家的國師都爲君王出謀劃策,他的國師倒好,一昧的勸他,讓他不要征戰三國,不要一統天下,那是徒增殺戮,不會成功。
簡直就是放屁,他東鳳國國富民強,兵強馬壯,怎就不能夠一統天下。
國師嘆了一口氣,這東鳳凰真是冥頑不靈,他也是無語的得很,早就算過了,若是東鳳凰想統一天下,只會以失敗告終,果不其然,剛剛開始征戰,就已經大敗了。
國師點頭道:“皇上說的不錯,皇上想一統天下,與這盜竊的事情,和西鳳國的離王還真就息息相關,倘若皇上一意孤行,恐怕國將不國了。”
整個都城的財富有十之八九被盜,皇宮裡也被盜,這失去的財富堪比國庫。
如今只剩下國庫裡的那點東西,還得除去賠償給西鳳國的那百萬兩黃金,都城只剩下個空殼子了。
打仗是需要人力物力的,缺一不可,不然拿什麼去打。
這不跟皇帝征戰三國有關嗎,皇帝居然想不明白。
東鳳國是不只只有都城這個地方,可這是權力聚財力爲中心的地方,到其他地方收集財物,傷國傷民,說不得還會引起內亂。
這些皇帝沒有想過嗎?
還有那離王憑二人之力幹翻整個東鳳朝堂,此人豈是泛泛之輩?
而且首戰西鳳國,烏將軍被擄,如今生死不知,還有什麼人能夠做皇帝的先鋒?
“一派胡言,朕看你就是胡說八道,你這國師不做也罷,盡跟朕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