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見到人並不代表沒有人,一定隱藏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玄一嚇得趕緊撤回小鳥。
不是他膽小,而是怕被發現了影響他的事情。
慕容離就非常厲害了,再來一個同道中人,他脫身都難,別說殺了慕容離夫妻。
玄一回頭看一眼已經熟睡了的漆將軍,再次提筆畫了幾張符紙,將東西都收到包袱裡之後,然後捏碎一張符紙,隨後他便消失在洞口。
再出現的時候,已經來到青牛關城裡了,此時青牛關城裡靜悄悄的,連狗吠的聲音都沒有。
他看了看四周,朝着一棟院子疾馳而去。
暗一他們這會兒根本就不知道玄一已經進了城,還傻呼呼的望着東鳳國那邊的路口。
玄一在城裡疾馳,完全不怕被人發現他,現在城裡都沒有住人,基本上都是空屋,西鳳國將士們都是住的自己的帳篷,所以他很快就確定慕容離兩人住的院子。
他如鬼魅一般的來到院子門口,如一片葉子一樣輕飄飄的飛上屋頂,然後悄無聲息的揭開瓦片,一間屋子一間屋子的尋找查看。
很快玄一便來到慕容離兩人屋子頂上,見到屋裡面睡熟的那兩個人,他嘴脣一勾,立即從自己的衣袖裡拿出一包藥粉來,快速撒進屋裡面。
屋裡有燃着安神香,遇到這藥粉,很快藥粉便會發揮出作用,只見牀上的兩人呼吸頃刻之間變得綿長而深沉。
顯然兩人已經暈睡了過去,就是在他倆耳邊敲鑼打鼓也鬧不醒兩人。
玄一見此,飛身下來站在牀邊,陰側側的道:“堂堂離王警惕性這麼低,竟然連個暗衛都不放,不知道是你們自己清高,還是小看了貧道。”
慕容離兩個人已經沉睡,玄一沒有急着將他們殺死,他在房間裡尋找起來,被慕容離帶走那麼多東西,別的他不要,但那百萬兩的黃金,可是誘人的很。
之前認爲他們沒有能力把黃金帶在身邊,在見到那些屍兵之後,他便不那麼認爲了,定有像他這樣的道士在他們身邊幫忙,帶個百萬兩的黃金回來,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只是尋完這棟院子,也沒有找到黃金,玄一立即回到兩人臥房,掏出一張符紙來,再用棉被將人一裹,然後捏碎符紙,三人同時消失在屋裡。
此地不能久留,他只能在這裡小呆一會兒,還是怕被人發現。
玄一帶着兩人回到了那山洞,將兩個人丟在地上,又給漆將軍下了迷藥,他的目的不能讓他知道。
隨後又給慕容離兩人點了穴道,一切妥當之後,再給兩人聞了聞解藥,然後坐在兩人對面等着他們醒來。
“啊嚏,啊嚏,啊嚏……”
蘇玥和慕容離被一股刺鼻的氣息給刺激到,兩人同時打了幾個噴嚏,然後才悠悠醒來。
兩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外面的那冰冷刺骨的冷風吹進來吹在兩人的身上,兩人一哆嗦,瞬間清醒。
眼睛甫一睜開,便見一個道士坐在他們的面前,兩人剛要翻身爬起來,才發現動不了。
哪裡又來的道士?
蘇玥凍得牙齒打架,立即精神鋪開,看看這裡到底是在哪裡,他們好好的睡覺竟被弄到這裡來了。
精神力中他們身處山洞之中,這些山洞是在青牛山脈之中。
山脈之下便是俘虜大營,大營裡並無異常,她才問玄一:“是你把我們弄到這裡來的?”
這道士是在找死,敢將他們擄來丟在這地上。
玄一輕蔑道:“不然呢,難道還有別人敢把離王跟離王妃擄走,他們是不要命了?”
言辭中帶着不屑與譏諷,這麼厲害的兩人,還不是隨隨便便被他擄了去。
“說吧,將我們擄來是何目的?”
慕容離開口直接問他,他的穴道被封,有內力也是乾瞪眼兒,得清楚這這道士的目的,他們好想辦法離開,不然他倆不被殺死,也得凍死。
而且這道士知道他倆的身份後並沒有殺了他們,定是有什麼目的。
也是他倆大意了,才被擄。
玄一得意洋洋道:“哈哈哈……還是離王乾脆,貧道擄你們來自然是爲名爲利,不然你們兩人的狗命還會留到現在,早就結果了你們。”
“說吧,你要什麼,這麼羅裡吧嗦。”蘇玥不耐煩道。
“啪!”
倏地,玄一揚起巴掌重重的扇在慕容離的臉上,他早就看這兩個人不順眼了,現在是他的階下囚,還一副清高孤傲的樣子。
打女人不好,男人還不能打?
他盯着蘇玥惡狠狠道:“再敢這樣,貧道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都是貧道的階下囚,還敢用這樣的態度跟貧道說話,不知死活。”
一個女人,這時了不伏低做小求他,還敢這樣不耐煩。
“找死!”
蘇玥心中怒火沖天,眼眸中殺意乍現,精神力猛然攻擊玄一。
“啊!”
玄一沒有防備蘇玥,被攻擊到,他淒厲的慘叫一聲,猛然起身後退幾步,驚恐的看向她。
他後怕的指着蘇玥問道:“你是什麼人,怎麼懂精神力攻擊”
幸好他的修煉功法,不但增長功力,精神力也會增長,蘇玥這一擊,要是普通人的話,一下就被她攻擊而死了。
而他的精神力比普通人的精神力強大幾信,這精神力攻擊傷不了他多少,但也讓他忌憚不已。
精神力受傷,會影響他畫符和使用符紙。
蘇玥冷嗤一聲:“你管老孃是什麼,快點將我們的穴道解了,不然老孃有你好看的。”
“哼,讓貧道好看,真是大言不慚,你以爲就你這點小伎倆能夠殺得了頻道,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玄一冷哼一聲,立即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符來,拍了一張在自己的腦袋上,瞬間頭便不那麼疼了。
這符紙能止痛,還能有效的保護他的精神力半個時辰,他還怕蘇玥嗎。
然後他一步步的走向兩人。
慕容離穴道被封,又捱了這一巴掌,那道士至少用了五成功力,腦袋嗡嗡作響,都聽不到兩人說什麼,只見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