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笑死人了,頭兒,這小娘皮要去告我們,我們好怕怕。”
幾個衙役笑得好不猖狂,差點笑斷了腰。
蘇玥冷眼看着這幾人,小小的衙役居然這麼猖狂,是什麼人給他們如此大的膽子。
蘇玥怒從中起,這事她管定了,一定要將那背後之人給揪出來。
縣令乃一縣之父母官,但他的頭上還有郡守,縣令怎敢在地方上大肆妄爲,這不合常理。
想來背後之人一定是郡守在爲這縣令撐腰。
她要看看這郡守是何方神聖。
蘇玥冷冷道:“那就麻煩大人,帶小婦人去見縣令吧。”
頭兒似笑非笑的看着蘇玥:“小娘子還真是好大的口氣,你讓本大人帶你去就讓本大人帶你去,這麼晚了帶你去見縣令,小娘子有什麼用意?”
蘇玥深呼一口氣,真想跟這王八蛋一巴掌,只是現在還沒有弄清楚事情,還不能衝動。
她道:“既然大人不願帶小婦人去,那大人是能否給小婦人解解惑,爲什麼半夜三更來抓這些良民?”
頭兒冷嗤:“呵,他們是良民,小娘子哪隻眼睛見他們是良民了,你看他們那尖嘴猴腮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本大人抓了他們,那是爲民除害,小娘子應該感謝本大人,怎麼可以這麼誤會本大人呢?”
“月影,你跑一趟縣衙,將縣令給本夫人帶來。”
跟這些人根本就說不清楚,蘇玥直接下令,說着從袖子之中取出一塊令牌,扔個月影。
月影接過令牌,看了一眼在場的人,快速的閃身而去,那速度,令在場的人咋舌。
一衆衙役見了,都愣住了,待反應過來時,月影早已經不見了。
“小娘子,你是在找死。”
頭兒這才反應過來蘇玥叫月影去幹什麼,他爆吼一後,一個欺身就來到蘇玥面前,伸手要扣住她的脖子。
蘇玥站着動都沒有動一下,只是精神力動了,瞬間就向頭兒刺去。
這頭兒簡直就是找死,還想來攻擊她。
“嘶!”
就在頭兒的手快掐到蘇玥的脖子時,他的腦子猛的一痛,他倒抽一口冷氣,立即停止下來,雙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不可思議的看着蘇玥。
“你是什麼人?”
這一刻,頭兒再也不敢將蘇玥當成一般的婦人來看,光是看她那通身的氣度就不是一般的婦人,更有他想掐住她的脖子的時候,他的腦子莫名其妙的一痛,他又不是草包,世上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定是這小婦人對他用了什麼手段。
頭兒退後幾步,大聲的質問着蘇玥。
“頭兒,你怎麼了?”
衙役們見他忽然停手,還退了開去不敢靠近蘇玥的樣子,他們立即問頭兒。
頭兒向他們揮揮手,示意他們別說話,雙眼死死的盯着蘇玥。
蘇玥譏笑:“到現在纔想起來問本夫人是誰,不急,等你們縣令大人到了,你們自然知道本夫人是誰。”
“買什麼關子,有種就報上名來。”
頭兒聽了蘇玥的話,心裡一窒,這婦人是什麼人,真的能請得到縣令來?
蘇玥勾脣:“本夫人一界女子,哪裡來什麼種,倒是你們,有種就說說你們抓這些人來幹什麼?”
“是呀,你們莫名其妙的抓人,必須給小婦人一個交代。”
剛剛被衙役踹了一腳的婦人,見蘇玥如此強勢,她也不怎麼害怕了,磨磨蹭蹭的來到蘇玥的身後,鼓起勇氣也問。
頭兒看眼地上的幾個男子,眼裡閃過一絲糾結,他想幹脆將這幾人放,然後他們走人。
但是想到蘇玥說去請縣令,若是縣令真來了,見他們今天晚上沒有抓到人,縣令那裡他們也不好交代啊。
頭兒糾結了一會兒,乾脆退回去坐着,他就等着縣令來,看看這小娘子到底是何方神聖,反正出了什麼事情有縣令兜着。
他譏諷道:“小娘子不是很能耐嗎,不是去請縣令了嗎,那就等縣令來吧,讓縣令給小娘子一個說法,就看小娘子能不能夠承受得住縣令的怒火。”
蘇玥站了會兒腿有點酸了,她看了一下堂上,也去找了一根凳子坐下,她朝頭兒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本夫人等着就是。”
“哼!”
頭兒冷哼一聲,他向幾個衙役揮下手,幾個衙役立即到門口站着,將門給堵了,似在等待,也似不讓蘇玥等人出這道門兒的架勢。
蘇玥見了當沒有見到,想攔住她,他們還沒有那個能奈。
這些衙役在暗衛面前,就是些會幾招花拳繡腿的人,不夠他們打。
既然這些衙役不說明是什麼事情,那她就問地上幾個男子算子,看他們有沒有人知道他們爲什麼被抓。
於是蘇玥起身,來到幾個蹲在地上的男子面前,指着一個男子道:“本夫人問你,你是本地人還是外地人?”
被問的男子擡頭,見到蘇玥的容貌時候,眼睛亮了一下,隨後道:“我是在本縣的人,今日進城來給我娘抓藥的,只是藥抓到天色晚了,城門也落了鎖,我就找了這客棧住下,不想被他們莫名其妙的抓了。”
蘇玥點頭,繼續問道:“那你說說,他們爲何抓你,還有他們這是第一次抓人,還是經常這樣抓人?”
“小娘子,本大人勸你少管閒事的好,知道多了,小娘子怕走不出這縣城。”
不待那男子回答蘇玥,頭兒立馬警告她,同時也是警告那男子。
蘇玥陰沉的看他一眼:“本夫人不管你們有何來頭,既然讓本夫人遇到了,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你最好祈禱手上沒有沾到人命,不然你給本夫人把脖子洗乾淨了等着。”
頭兒譏笑道:“小娘子好大的口氣,不要以爲你會一點歪門邪道,就以爲自己有多能耐,本大人奉勸小娘子一句,小娘子就此打住,本大人還可以放你離去,若是小娘子仍執迷不悟,小娘子想走出縣城,都沒有機會了。”
頭兒在心裡譏笑蘇玥,真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婦人,他們所做之事,連郡守大人都不敢說半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