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想雙劈?
晨夕感覺昏昏沉沉的,搖搖晃晃的走到牀邊,發現牀上已經躺了一個人,她走到桌前,緩緩坐下,自己倒了一杯水,左手的食指在杯裡轉了轉,然後一飲而盡。
她喝完之後牀上的人依舊躺着,不由有些納悶,不過喝了解酒藥,這會她腦袋也清醒了,看了一眼房間頓時愣住了:這不是景園吧!
她明明讓那兩女人扶她去景園的,怎麼回事?
晨夕瞬時警醒了,想到對方八成就是故意的她不由勾起了冷笑,既然想算計她,那麼,她就成全了他們吧!
活動了一下右手,又倒了一杯水,親自泡泡,然後轉身看着牀上的人,“景皓,過來喝杯酒吧!”
牀上的人聽到她的話身子僵了僵,半響纔回神過來,聽到晨夕的語氣裡帶着濃濃的醉意讓他才輕鬆不少,“公主,夜深了,安歇吧!”
“不,過來陪本公主喝喝酒聊聊天吧!”
“這——公主,春宵苦短……”
晨夕嗤笑一聲,“景皓,你這是怎麼了?不是你說的今晚讓我陪着楚牧然嘛,怎麼這會又着急了?”
牀上的人聞言大驚,他哪裡知道皇甫景皓說了什麼啊
!
晨夕一步一步走向牀邊,走到牀前的時候手一滑,看似一滑,實際卻是她把握好了角度潑出去的,那水就潑到了男子的臉上,牀上的人一個驚詫,當然下意識的也有些憤怒:“你——”
轉身卻對上晨夕那粲然的笑容,尤其是那雙藍眸,此時此刻有一種蠱惑人心的味道,男子頓時一驚,糟了,不能看她的眼。
他的確警醒。可惜,終究遲了一步,他發覺自己已經全身不能動彈了。
而晨夕此刻卻是毫不留情的伸手撕下了他的假面。映入她的眼眸的一張秀氣的臉,書生小帥一個。她不由笑顏如花,“景皓,我們來玩玩遊戲吧!”
其實男子一開口她就知道不是皇甫景皓了,而進門的時候那兩女人給她擦汗的手帕上也有魅香,所以她才一進來就調解藥水喝了。
只是她不明白,二公主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就算她真的酒後亂性什麼的,以她的身份。不就多了一個夫侍麼,她們不可能那麼無聊,大老遠的來一趟就爲了這個吧?
而男子聞言卻是全身僵住了,眼裡是赤裸裸的驚懼和恐慌。他不明白,爲什麼是赤陽公主!
妻主不是說和以前一樣只是一個生意人麼?
剛剛他聽到男子喊着景皓二字就覺得不對勁了,再無知,他也記得曦城名聲赫赫的皇甫將軍就是叫景皓。
晨夕伸手一拍,男子感覺自己可以動了。卻不能說話了,對於晨夕的手段更加驚懼了。
晨夕卻拉着他坐起來,又走去外間拿了筆墨紙硯過來,“景皓,別急。長夜漫漫,我們慢慢來……”
拿起筆卻在鋪開的宣紙上寫道:坦白從寬,說謊你死,你的家族跟着滅亡!
男子手有些發顫,看着晨夕很是掙扎。
晨夕又寫了一句:只要你說實話,本公主保你全家!
看到這個,男子這才咬咬牙,接過毛筆在宣紙上刷刷寫道:我是卿天燕的男寵,本名袁天朗,曦城子民。家道中落,被人欺負,一年前遇到妻主,她買下我,進府之後妻主對我不冷不熱,算不上寵愛。
幾天前妻主說要帶我來參加公主的大婚,今日我跟着來喝了酒有些醉,妻主讓人扶我到此處休息,臨走前管家吩咐我要伺候要貴人。說是妻主的一筆大生意。以前,我以爲就是像以前那樣,妻主也會讓我們幾個男寵伺候一些合作的生意人……
想不到是公主,草民惶恐,請公主饒命。
晨夕看到這裡臉都黑了,卿天燕,看着像一個有點傲氣的女人,想不到卻如此下作,居然讓自己的男寵去伺候別的人!
這個情形她也子啊小說裡看過,很多男人也用美妾做生意籠絡人,俗稱家妓。
可她分外討厭這種人,尤其是卿天燕居然還想用這樣的法子對付她,還是暗算
!
不過,曦城首富是如何勾搭上公主們呢?晨夕想了想又拿過筆寫了一句:卿天燕和哪位公主有來往?
袁天朗感覺到晨夕散發的戾氣心中打鼓,不安的看着她,晨夕察覺他的不安微微一笑:“放心,我沒有怪你,不急,長夜漫漫,慢慢來吧!”
明明是陰冷的表情,她說話卻是如此的魅惑人心,袁天朗覺得赤陽公主纔是真正的諱莫如深。
有這樣的妻主纔是真正的可怕吧!心中有些驚懼,他書寫也快了一些:妻主似乎每年都會給各位公主送禮,不過,我發現妻主對二公主似乎最爲看重,禮也送得比較貴重一些。
二公主啊,呵呵,送她來的人就是二公主的人呢!
對了,北堂,北堂也被灌了許多酒,她們不會想佔便宜吧!晨夕驀地起身就要出去,不過走了幾步她又回到袁天朗的身邊,低聲說道:“乖乖等着,我會回來的。”
說罷吹了紅燭輕輕的打開窗子,藉着月色飄然而去。
這輕功學好了就是好,想要走人容易。
避開護衛,她回到了流園,正好看到二公主的正夫扶着北堂連雲進了一間客房。隨後,二公主也起身說要休息了。
三公主曖昧的看了房間一眼,“二姐,北堂公子可是夏國國主賜給四妹的夫侍之一,你可別太沖動哈!”
二公主冷哼一聲,“誰稀罕她的人,本宮不過好心讓人扶他去休息罷了。”
三公主掩嘴輕笑起來,“喲,皇姐原來怎麼憐香惜玉啊,可是,北堂公子應該有自己的院子啊,二姐怎麼不讓二姐夫送他會自己的地方呢?”
“夜深了,何必那麼麻煩。”
丫丫的,居然想打她男人的主意!晨夕眼中閃過冷光,等着他們散了場才靠近北堂連雲進去的客房。
這二公主也真夠騷的,居然好意思當着自己的正夫面覬覦別的男人。
二公主的護衛聽到動靜想出聲卻瞬間發現自己不會說話了,還很及時的變成了石化的人。
晨夕戳破了窗紙,看進去,卻是那正夫給北堂寬衣解帶了,然後他也寬衣解帶了,吐氣如蘭的看着二公主,頗有一種引誘的味道。
暈死,難不成這女人想雙劈?
二公主由着自己的正夫寬衣解帶,兩人還一邊挑逗彼此,不時就進入狀態發出了男女呻、吟聲,而北堂連雲也漸漸的醒了過來,只是臉色不正常的紅。看到眼前的赤裸男女呼吸立時變得困難了。
ps:
先更上一章,今日事多,有可能無法加更,傾雲先做事,有時間再努力寫一章。晚上九點如果還是沒有更新,那今日就是不加更了……飄走,早起的鳥兒有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