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天下盛會22中毒

vip179 天下盛會(22)中毒

北堂虞無奈的看着嬌妻:“顏兒,他們已經消失四十年了,哪裡說出現就出現。如若真的是他們,爲什麼不與你相認?而且,容貌上也差太多了吧?你肯定認錯了。”

冰顏還想說什麼,卻被北堂虞阻止了:“好了,這裡並不是談話的地方,一切等下了山再說,行嗎?”

冰顏大大的眼睛噙着晶瑩的淚水,微微頷首,看的北堂虞一陣心疼,用力的攬着她的纖腰步下臺階,而冰顏看向老夫婦的眼神至始至終未曾移開。

儘管距離很遠,耳聰目明的老夫婦還是將冰顏與北堂虞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藍衣婦人的手被白衣老者緊緊握住,眸中含笑的看着她:“怎麼?心疼了?”

藍衣婦人眼中含淚,滿臉不忍:“這些年,我虧欠她的太多太多,即便不認我,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可是這個孩子爲什麼還..。。”如此的執着?她難道就沒有一點點的恨意嗎?

白衣老人輕嘆一口氣:“傻瓜,咱們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她怎麼會不認你?更何況,我們有太多的苦衷,孩子會理解的。”

藍衣婦人澀聲看着仍然望不到頭的臺階,目露憂色:“不知道沅霖他來了沒?”

白衣老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安慰:“放心吧,灼兒會安排好一切,不會讓他們胡來的。”

司徒寒看了看後面的老夫婦,又看了看前面的佟柔、明瀟歆,微微垂下眼簾,斂去眸中所有情緒,但那攥緊的拳頭,卻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北堂瓚、冰痕揹着南風與遲暮,腳步雖然不快,但是很穩。四人看似沒什麼表情,但那一雙雙絕世的眸子卻始終沒有閒着,從下山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縈繞在衆人心頭,而今看着漫山遍野的屍首,四人的腦中已經出現多個應對策略,但是眼前的問題,必須要率先解決。

想到這裡,遲暮不解的嘟囔:“咱們安排在炸藥附近的暗哨都不見了,但是山上卻沒有引炸的跡象,難不成都被暗殺了?是誰這麼大的能耐?”

北堂瓚皺了皺眉:“那些暗哨不只有你天下第一莊的人,還有我宮中隱衛、西祁隱衛、南疆隱衛、紅樓隱衛,這麼複雜的佈置,對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擺平?他們可都是經歷過特訓的隱衛,如若真的被暗殺,總會留下些許蛛絲馬跡吧?可偏偏什麼也沒留下,這恐怕說明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們不但被人控制,而且對方的實力很有可能在我們之上。”

“江湖上,能夠超越皇室暗衛實力的組織,當屬鳳凰教、、暗夜,以及剛剛崛起的如影宮,除此四個組織外,我不認爲還有哪個勢力能夠超越皇室。”冰痕聲音淡淡,面上毫無波瀾。

南風玄翌眼眸微微眯起,帶着危險意味的揚起一抹笑:“那個墨衣男子,是關鍵。”

冰痕、遲暮、北堂瓚面色俱是一震,很快將雪山之巔的事聯繫到一起,一番推敲之後,北堂瓚勾脣一笑:“不管他是什麼目的,既然不想讓咱們出現在山下,那就一定是害怕我們破壞他們的計劃。不急,等下了山,一切就都明瞭了!”

半個時辰後,當瀟溪一行人出現在山下時,均被面前的屍橫遍野,震驚的無以復加,尤其是這些死屍當中,居然還有老百姓,這就不得不讓衆人爲之憤怒了,看到不遠處正與黑衣蒙面人交戰的寧玉宸、薛文翰等人,瀟溪四人足下輕點,已然加入戰圈。

北堂瓚、冰痕放下南風與遲暮,交代北堂虞、冰顏、佟柔看護之後,領着瀟歆、司徒寒很快加入戰圈。老夫婦左右環顧一圈後,悄無聲息的消失不見。

儘管山下已經死傷無數,可驚慌失措的江湖人士以及老百姓仍不在少數,看到又有一大批人加入戰鬥,不由面上一喜,反應迅速的尋找庇佑。

在廝殺的過程中,瀟溪看到傷痕累累的藍靈,心中一凜,迅敏的閃到她身邊,一臉關切的問道:“你怎麼樣?靈兒?靈兒你還好嗎?”

已經殺紅了眼的藍靈,猛然聽到瀟溪的聲音,手中的動作一頓,眼開對方的劍就要揮上她的喉嚨,瀟溪一腳將其踹飛,手中的短劍毫不留情的劃破他的喉嚨,緊接着,又有一撥人蜂擁而上,兩人背靠着背,互相砍殺自己面前的黑衣人,直至再無人敢上前,藍靈才啞着聲音回道:“小姐放心,我沒事。青紫、紅鸞也都沒事,不過教中弟子卻損失慘重,我們帶來的一千字,如今已經摺了一半兒。”

瀟溪面色一白,一臉震驚的看着她:“折損一半兒?怎麼這麼嚴重?究竟怎麼回事?”

藍靈胡亂的用袖頭擦去臉上汗血混合的液體,看着仍不斷往前靠的黑衣人,茫然的搖搖頭:“不知道是什麼人,他們告訴我們,已經有人帶着冰雪蓮下了山,本來大家都不相信,後來人羣中不時傳來男女老少攛掇的聲音,久而久之,信的人便多了,哪成想這些人剛剛下了半山腰,路上就有數不盡的黑衣殺手等着他們,大家倉皇失措中只能拼了命的往下逃。讓他們始料未及的是,山下,等待的將是一場屠宰大會。”話落,看着漫山遍野的屍體,她的臉上由最開始的慌亂,變成了麻木。

“可曾看到領頭人是誰?”瀟溪抓住關鍵處,一臉陰沉的看向藍靈。

藍靈搖頭,面色蒼白:“人太多,根本就不知道對象是誰,只能找那些黑衣人砍殺,或者誰殺上來,我們就殺誰。此次出動的隱衛衆多,大家又都身着黑衣,殺錯人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小姐,你們怎麼會去這麼久?還有,您沒事吧?”

瀟溪來不及解釋什麼,只將她帶離到一處算是安全的地方,“你在這裡注意安全,我去去就來。”話落,身形一閃,朝人羣最多的地方飛去。

同一時間,北堂瓚等人也一一聯繫到了自己的手下,可他們的回答竟然與藍靈的一模一樣,頓時,衆人意識到了不對勁,以北堂瓚爲首領,所有人齊齊的喊道:“都給我住手!”

如此凌厲的聲音落下後,原本還在擊殺的衆人倏地停下自己手中的動作,北堂瓚也不得那麼多,寒下臉,冷聲呵斥:“你們知道自己的對手是誰嗎?就知道悶着頭殺殺殺?都給老子站好,尋找自己的隊伍,誰若是敢再動手,老子讓他五馬分屍!”

沒想到如此狠咄咄的呵斥下,居然還有不怕死的人:“你是誰?你憑什麼號令我們?我們殺我們的,關你什麼事?”

“是啊弟兄們,我們殺我們的,管他什麼事?不要理會他,殺啊!”

北堂瓚收住笑意,冷厲的掃向那幾個起鬨的人,大拇指輕輕轉動,劍起頭落,沒有人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那幾個鬧事的人卻已經人頭落地,所有人面色惶恐的往後一退,看毒物似的看着北堂瓚,北堂瓚輕笑出聲,眉角眼梢盡是諷刺:“說啊,怎麼不說了?誰敢再說一句,老子說到做到,五馬分屍!”

這一下,全場立刻陷入了安靜。冰痕眸光一掃,看向十大家族的人:“還愣着幹什麼?所有人都清點自己組織的人數。不認識的人統統綁起來扔到中間。”

這一聲令下,所有人面色俱是一愣,很快便明白他們想要做什麼,沒有人再猶豫,紛紛召集自己的手下。半個時辰後,山腳下的空地上坐滿了或點穴或五花大綁的黑衣人,這當中有男有女,甚至還有難過花甲的老人,數量之多,人數之雜,令北堂瓚等人面色俱是一變,想到如若這些人混入他們的人手當中,會造成何等可怕的後果。

冰顏、北堂虞、佟柔、遲暮、南風玄翌五人,在看到場中央清理出來的那些人後,一個個面色俱是一寒。真是好聰明的計謀,利用盛會人多嘈雜的優勢,再微微煽動一些人從中搗亂,屆時他們的人手就能夠安然無虞的見縫插針,再加之在場隱衛數量之多,又會統一的身着黑衣,以此擾亂視聽,互相殘殺,他們到時候再坐收漁翁之力。是誰?是誰如此可怕的野心?如若他們再晚來一步,該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所有人都不敢往下想,目光冷凝的盯着正中央。

看着被剔除出來的黑衣人,各個勢力的領頭人紛紛呵斥自己的手下:“你們的腦子是怎麼長的?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這些人你們認識嗎?怎可聽他們號令?老子要你們是幹什麼的?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清理人數,別遺漏了居心叵測的人!”

緊接着,又是一陣忙亂...

瀟溪、冰凝、清樂、刁刁看着鳳凰教與風尚閣所剩不多的人手,先是一陣無聲的沉默,而後瀟溪擡起頭看向受傷的青紫與紅鸞:“同樣的,再檢查一下自己身邊的人,之後大家原地休息,互相療傷。靈兒,你再辛苦下,爲大家清理下傷口。”

立在一旁的藍靈趕忙上前:“是,小姐,這是屬下應該做的。”而後,不再多言,開始蹲下身查看同伴的傷口。

北堂瓚、冰痕、遲暮、明瀟颺、南風玄翌等,也都紛紛開始清查人數,一翻大清查之後,果然又掃出六名嫌疑人,同樣被扔在正中央的地方,等候最終的判決。

“啓稟主子,山中佈置的暗樁都未有生命安全,目前已經趕去自己所看守的地方,等待主子號令。”當南風玄翌等人聽到這條消息後,不由齊齊鬆了一口氣,一旦暗樁的隱衛被連根拔起,那麼滯留在山上的炸藥無疑是安全的隱患,誰都可以出事,唯獨暗樁不能出事,這也是爲何所有暗樁被人引離現場,卻也能安全回來的重要原因。不是他們沒有用處,而是他們的本事要比尋常的隱衛高出幾成,察覺上當之後,自然會迅速回歸。

“可查出是什麼人所爲了嗎?”北堂瓚微微眯起眼眸,眼底盡是寒意。

“回主子,剛剛已經調查清楚,有兩男三女曾經出現在附近,形跡可疑。其中一個男的身着墨衣長袍,長相俊美陰柔,與主子曾經提到的人很是相似。另外一男三女均身着黑衣黑裙,頭戴面罩,看不清模樣。但是聽聲音,其中一個女的聲音很是滄桑,年紀較大。其他兩個女人身形嬌小,年紀不大。”隱衛衛主簡明扼要的將兩男三女的形態體貌描述了一遍,北堂瓚輕輕的揮手,衛主隱了下去。

北堂瓚輕點着身側的佩劍,含笑的眸,染了冷光,在他身上形成一股威壓,極其沉重。

“娘..。。”突然一聲尖銳的嘶喊聲,將北堂瓚等人拉回現實,回身一看,北堂瓚、明瀟颺眸光如雪的死死盯着那位手持長劍,挾持佟柔的熟悉面孔,司徒寒!

明瀟颺幾乎在瞬間便出現在了司徒寒面前,他玩味兒的看着司徒寒,緩緩的勾起脣角:“你想做什麼?”

司徒寒狂傲的哈哈大笑,用陰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明瀟颺:“明瀟溪呢?將明瀟溪給老子帶過來,讓她站在我的面前,否則,這個女人就要死!”

明瀟颺冷冷的看着他:“你跟了我們一路,可曾看到她?如若她能來,怎會不出現在這裡?少特麼廢話,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老子想要幹什麼?你們這對毒辣的兄妹,毀了我母后,毀了我輝煌的未來,保舉司徒寒那個廢物登基爲帝,憑什麼?究竟憑什麼?”話音剛落,他臉稍微一歪,臉上的麪皮被他一把扯掉,露出司徒清那俊逸的臉龐,不過此時的他正在盛怒中,原本俊逸的臉龐早已扭曲的只剩下仇恨。

司徒清?居然是司徒清,怪不得她一直感覺不對勁,原來這個‘司徒寒’並非真正的司徒寒?一想到真正的司徒寒,明瀟溪上前一步,剛準備開口詢問,卻被明瀟颺一把拉住,替她開口:“你將司徒寒怎麼了?他現在在哪裡?”

“司徒寒?哈哈,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有心情去管別人的死活?放心,那個臭小子如今好好的待在東翰,根本就沒有前來參加此次盛會。不然,老子怎麼可能有如此光明正大接近你們的機會?”聽着司徒清刺耳的笑聲,明瀟颺挑了挑眉:“放了我娘,你什麼要求我都答應。”

“呸,想讓我放了她?沒門兒!今天你們不把明瀟溪那個醜八怪交出來,老子讓你娘死無葬身之地。”司徒清此次的目的絕不僅僅是爲了復仇,可不管明瀟颺怎麼刺激他,他始終的要求卻只有一個。這讓明瀟溪的心裡開始惴惴不安,就在她準備轉身去變裝之際,卻猛然發現那些原本被捆綁住的黑衣人們,竟然一個個口吐白沫倒地打滾,她驚叫一聲,明瀟颺面不改色死死的盯着司徒清,北堂瓚領着瀟溪已飛身而去。

“是誰,是誰動的手?”明瀟溪隨手揪住一個距離最近的寧家弟子問道。

“不,不知道啊姑娘,我們轉過頭的時候,這些人已經口吐白沫了。”寧家的小弟子一臉緊張的看着滿臉煞氣的美麗姑娘,這麼美的姑娘,發起狠來好可怕啊!

“姑娘,的確是這樣沒錯。只是轉身的瞬間,他們就已經是這樣了。”寧玉宸走過來,看着瀟溪淡淡的解釋,而後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了刁刁的身上。

“難道他們是死士,而非隱衛?”只有死士的口中才帶有毒藥,這些人既然沒有人靠近,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自殺,咬碎牙間的毒藥自殺。

北堂瓚黑曜石般的眼中閃動着厲芒,脣角勾起的似笑非笑,讓人毛骨悚然,這麼快就下令殺人滅口?好快的動作啊!只是在場這麼多人看着,又是誰像他們傳遞的信息呢?北堂瓚眸底宛如深潭般緩緩擡起,目光聚集在遠處情緒激動的司徒清身上時,他突然輕笑出聲。

這麼詭異的笑登時讓瀟溪起了雞皮:“哥,你笑什麼?”

北堂瓚意味深長的勾起脣角:“走吧,自有人會爲我們解惑。”

看着他步履輕快的背影,瀟溪的眉頭深深的鎖起:“什麼意思?誰爲我們解惑啊?真是的,不知道說話說一半兒最可惡嗎?”

刁刁看着寧玉宸陰測測的眼神,趕緊拉了拉瀟溪的手:“走啦走啦,趕緊去看看伯母去。”再呆下去,她會被他x光般的視線輻射到的。

然,她還沒跨出一步,手臂就已經被寧玉宸死死的拽住:“不解釋清楚,休想離開這裡。”

“解釋?解釋什麼?”刁刁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寧玉宸冷笑一聲:“裝傻?說,你怎麼會有這塊兒玉佩?你從哪裡得到的?”

刁刁看着那塊兒在岩漿洞中被她情急之下丟出去的玉佩,不由一陣懊惱,早知道冰雪蓮奪不到,還不如不暴露身份呢,這下好了,這個死男人,不行,得想辦法偷回來才行,不然將來她拿什麼去無稽山莊?1dbbw。

“你有事你先忙,我們先過去了。”瀟溪早已蹙着眉離開了,冰凝看着滿頭大汗的刁刁,實在沒有辦法像瀟溪那張冷不哼的就離開,於是好心的給她打了個招呼。也不管刁刁如何黑壓的表情,只管拉着清樂離開,可憐的刁刁一邊氣惱的跺着腳,一邊被寧玉宸拽着手臂逼問着,模樣好不狼狽。

瀟溪三步並作兩步追上北堂瓚,“哥,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意思啊?能不能別賣關子啊?”

北堂瓚腳下一頓,斜了一眼還在與明瀟颺僵持着的司徒清:“有沒有覺得司徒清挾持你孃的時間與剛剛那些人毒藥發作的時間很吻合?”

“啊,你的意思是,司徒清是對方埋伏在我們身邊的人?”北堂瓚點了點頭,“不只是他,還有那個墨衣男子,剛剛也已經得到了確認,這些人的確是他們煽動起來的,至於什麼目的,目前還尚不知道,如今造成這麼多人傷亡,他們卻消失不見,絕不能這麼簡單就放過他們。好在我們手上還有司徒清這個籌碼,走吧,看一看他到底想怎樣!”

瀟溪眼前霍然一亮,緊緊的跟上去。清樂、冰凝對望一眼,若有所思的跟上前,這兩天發生的事,完全讓她們大腦卡了殼了,這一樁樁一件件事挨的如此緊湊,難道真的是人爲設計的?

“你若想就這麼耗下去,小爺我奉陪到底。”剛走過去,就聽到明瀟颺懶懶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那模樣,根本就不像是老媽被人挾持的模樣。

“明瀟颺,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將明瀟溪那個臭女人給老子帶出來,否則..。。”司徒清的話音兒還未落,他倏地感覺脖子一涼,垂眸一看,一片葉子緩緩的從身上劃過,而他的脖頸處居然被劃出十釐米的長線,鮮血正順着脖頸往下流,登時,他的面色一寒,凝目望過去,卻見南風玄翌正冷冷的盯着自己,司徒清眼睛閃爍着攝人的刺芒,死死的看着南風:“是你偷襲我的?”

“笑話,朕還用偷襲麼?光明正大的即可要了你的命。你而今挾持的可是朕的岳母,口中辱罵的是朕的皇后,司徒清,誰給你的膽子,敢如此膽大妄爲?還真的以爲大家怕了你了?若不是你還留着有用,剛剛射出的絕不是樹葉,而是冷劍,一柄能夠瞬間要了你的命的冷劍,哪裡還輪的你再這裡耀武揚威?”南風玄翌一雙深邃的眼眸宛若古潭,幽幽的讓人不寒而慄。

司徒清身體一震,看着眼前各個對他虎視眈眈的人,不由不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能力,但一想到他的使命,不由艱難的嚥了咽口水,語帶顫音的看着明瀟颺:“讓,讓我放了你母親可以,但你們必須交出冰雪蓮,否則,即便你的母親被你們帶走,你們誰也解不了她體內的毒。”

“毒?你個王八蛋,你居然對她下毒?”明瀟颺眸色沉厲如刀般的看向司徒清,恨不能將他碎屍萬段。

佟柔淡淡的瞥了明瀟颺一眼:“颺兒,什麼時候這般沉得住氣了?不過是一顆藥丸而已,瀟溪和南風的毒不也夠厲害嗎?不照樣被解了,你可不能被他人左右思路!”

司徒清冷笑一聲,剛準備開口,卻被佟柔狠狠的瞪過去:“真沒想到你堂堂東翰皇子,居然會爲他人賣命,司徒清,原來我看不起你,而今更是看不起你。”佟柔巧妙截斷司徒清的話,不讓他在毒藥這個話題上停留。

司徒清眸光陰鷙的盯着佟柔,手中的長劍用力的往前一橫:“臭婆娘,老子爲誰賣命關你什麼事?看不起我?你看得起司徒寒?他若是有本事,怎麼連這麼盛大的日子都不出現?擺明了是個縮頭烏龜,縮頭烏龜,這樣的人,居然也配做皇帝?你們真的是瞎了狗眼了,居然會捧他做皇帝!”看着司徒清因憤怒而劇烈搖晃的身體,明瀟颺冷笑一聲,眸色深沉的看着他:“你再動一下,老子讓你頭腳分離!”

陰惻惻的話,成功的澆滅司徒清的怒火,但他卻仍不死心的看着明瀟颺:“磨磨唧唧幹什麼?趕緊交出冰雪蓮,否則,可不僅僅是你孃的命保不了。”

看着佟柔脖頸上不斷往下落的血滴,明瀟溪目赤欲裂的盯着司徒清,伺機尋找下手的機會,就在他轉頭看向明瀟颺的時候,瀟溪倏地上前,利用絕佳的‘流光飛舞’,身形巧妙的一幌,已然出現在他的身後,在明瀟颺與他短脣相接的時候,手中的短劍毫不費力的刺進他的後背,當玄鐵與肌膚擦出親熱的火花時,明瀟颺揮出一掌,打飛他手中的長劍,北堂瓚奮力踢出一腳,司徒清身體飛出八丈遠後,重重的落在地上,口吐鮮血,卻依然張狂不已的哈哈大笑:“沒用的,你們就算是殺了我,也得不到解藥,那些人,看不到冰雪蓮,是不會給你們解藥的,更何況,那毒藥哈哈哈,至今無人能解,你們就準備給她收屍吧!哈哈,明瀟溪,你害我母親慘死,我同樣也不會讓你母親好過,天下聞名的黑寡婦可曾聽過?”

黑寡婦?

一聽到這三個字,北堂瓚、明瀟颺、南風玄翌、遲暮、冰痕、瀟溪等人面色俱是一變,尤其是瀟溪,整個人的臉色瞬間猙獰入魔,一步步的走上前,眸中盛滿戾氣的看着司徒清:“你再說一遍,你給我,你給柔姨下的是什麼毒?”

司徒清看着眼前冷肅如修羅的橙衣女子,冷哼一聲:“黑寡婦?沒聽清嗎?說一千一萬遍,還是黑寡婦!此毒雖然不出自與苗疆,但卻絲毫不比苗疆的蠱毒差,三天,三天之內拿不出解藥,你娘就得死。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小姑娘,這件事不是我的錯,要怪就怪你們這些人樹大招風,惹了不該惹得人,哈哈哈..。。”狂傲囂張的聲音一遍遍的迴響在瀟溪耳邊,瀟溪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第三更奉上,此更爲加更章節。感謝【lin傲雪】、【流年待花開】贈送紅包,加更六千字。餘下一千字爲還5號欠賬。堂們兒兒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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