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宮無妃,獨寵金牌賭後
待黑霧領着天璣與開陽步入乾坤殿時,小路子抽抽搭搭滿臉傷心的走了出去,而他們的主子,雙手負背,看着窗外凝思,整個乾坤殿似乎籠罩在低沉的氣壓中,讓人喘不過氣。
就在三人壓抑着不知怎麼開口之際,南風玄翌卻悄然回神兒,轉過身,目光如電一般落在開陽、天璣的身上:“你們故意放走了人?”自己培養出來的人自己心裡清楚,憑他們的本事怎麼可能昏迷在草叢中等着他們去救?若真的如此,還不如被狼羣生吞掉,這樣的廢物,他的可是不收封疆大吏最新章節!所以看到這兩人雖然狼狽卻一點也不緊張的模樣後,南風玄翌心中便有了計較。
“老大就是老大,什麼事都瞞不過您。”開陽狗腿的看着南風玄翌,一臉笑意。
“德性。”天璣不爽他這副嘴臉,忍不住橫了他一眼。
“說吧,理由,理由夠充分,可以饒你們不死,理由若是不充分,你們知道後果。”南風玄翌淡淡的一句話,讓兩人的身子俱是一震,眼底極快的閃過一道暗芒,交換眼神後,開陽恢復了正色,認真的看着南風玄翌:“自打主子交給屬下們這個艱鉅的任務後,玉衡在最短的時間內研究出了一種跟蹤粉,只要灑在對方的身上,使用專用的搜索工具,就能夠在第一時間找到對方的蹤跡。”
“難道朕沒有告訴你們,你們的主母也是玩毒的高手?想要瞞過她,怕是沒那麼容易吧?”南風玄翌揚起眉頭,眼神平靜的看了他們一眼,對於瀟溪的實力,他可從來沒有懷疑過。
天璣信心十足的看着南風玄翌:“回稟主上,這一點玉衡早就想過,所以那種跟蹤粉無色無味,只有經過訓練的蜂鳥能夠聞得出來。如果所料不錯的話,玉衡那邊應該已經有消息了。”
“蜂鳥?就是那種唯一可以向後飛行,也可以在空中懸停以及向左和向右飛行的鳥嗎?聽說它時速五十公里,有這麼快嗎?”黑霧聽到蜂鳥極爲的感興趣,要知道培育這些小東西可是花費巨大,也僅有他們這七大堂主有資格使用,而他們十二星煞卻是連見都沒見過。由此可見,自家主子的心偏到了什麼地步。
“自然有這麼快,這還只是它平時的速度,若是俯衝的話,時速還能達到一百公里,而且它還能在空中靜止,不然它”神鳥”、”彗星”、”森林女神”和”花冠”的別稱,又是如何得來的?”說到的寶貝兒,那開陽得意的屁股都能翹上天。
黑霧頗不是滋味兒的看着他們:“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有本事讓我們看看?只有親眼目睹了,那纔算!”
開陽聳聳肩:“我的已經放出去跟蹤了,你要看,不如看看天璣的,不過,那也得看看老大願意不願意。”
南風玄翌見黑霧一臉嫉妒的模樣,知道在這件事上,也的確有失公平,輕咳一聲,天璣意會的吹了聲口哨,一隻體態妍美,色彩豔麗。精雕和玉琢的精品也無法媲美的傑出瑰寶,翩然落在天璣的肩膀上。看着這隻被譽爲世界上最小的鳥的小蜂鳥,黑霧瞪得眼珠子險些掉下來,瞧它剛剛的那一系列動作,輕盈、迅疾、敏捷,優雅、還有那華麗的羽毛,真是太美了!就在他的手即將靠近天璣的肩膀時,小傢伙如同他的主子般,驕傲的揚起下巴,鄙夷的看了黑霧一眼,嘰嘰喳喳的叫了幾聲後,拍打着翅膀‘嗡嗡嗡’的飛走了,讓黑霧直接撲了個空。
“噗嗤”一聲,開陽很不給面子的笑了:“果然是什麼人養什麼鳥啊,瞧瞧,黑霧啊,連鳥都不願意看你一眼啊!”
黑霧本身就不白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冷哼一聲,直接向玄翌請示離開了,再待下去,他不知道會不會嫉妒死。同樣是爺的手下,怎麼待遇會相差這麼多?
“既然你們有打算,那朕就放心了。”若是蜂鳥出馬,他可就算是放了一半的心,明瀟溪,看這次,你還如何遁形!(可憐的玄翌,即便你查出明瀟溪與妙言有什麼關係,那又怎樣呢?要知道,妙言的那張臉也是假的啊,哦買噶!)
思考間,玉衡一襲月牙白色錦緞長袍驀然出現在衆人面前,而他的肩膀上同樣臥了一隻顏色豔麗無比的小蜂鳥,看到那隻對他愛理不理的鳥,開陽面上一黑,口氣不善的看着它,“小佳佳,還愣着幹什麼?趕緊過來,難不成你的心也被這該死的玉衡勾走了?”
玉衡玩世不恭的臉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玉指朝蜂鳥的小腿輕輕彈了彈,小傢伙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不情不願的落在開陽的肩膀上,滿臉委屈相,看的開陽恨不能掐死它:“以後誰再找老子借鳥,想都別想士界。你瞧瞧,主子也瞧瞧,纔不過一晚上而已,這傢伙的心就被勾走了,玉衡啊玉衡,你果真是人鳥通殺啊,連只鳥你都不放過,怪不得沒人嫁給你,連搖光都對你退避三舍,你活該啊活該!”
玉衡漫不經心的一笑,玉手一伸,一枚晶瑩的白色藥丸捏在之間,在開陽諷刺開笑的時候猛地一用力,穩穩的落入他的口腔之中,等他反應過來之際,小藥丸入口即化,哪裡還摳得出來?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開陽面色大變,顧不得渾身顫抖着的小佳佳,用力的往外吐口水,更甚者,還試圖嘔吐出來。
一道宛若天籟的聲音突然在他前方響起,“別摳了,再摳也沒用,如果我是你,就趕緊找一個茅廁,嗯...至少也要十二個時辰吧...。”漫不經心的話猶如鬼魅一樣盤繞在開陽的心頭:“你,你說什麼?十二個時辰?玉衡,算你狠,算你狠啊!”
“你現在知道也不遲,下次說話前,最好先過過腦子...。”開陽還想罵,肚子咕嚕一響,整個身體一僵,感覺肚中一股脹氣正往後門油走,面色瞬間黑如鍋底,來不及與玄翌告別,夾着屁股灰溜溜的衝了出去。
“哈哈哈...開陽,你也有今天啊!”這一聲毫不掩飾的大笑居然出自向來不喜形於色的天璣之口,就連南風玄翌也忍不住挑高眉,繼而轉首看向面上沒什麼表情的玉衡:“怎麼?鬧夠了嗎?鬧夠了就開始吧!”
玉衡懶洋洋的瞥了玄翌一眼,“對不起,屬下還沒吃飽肚子,這一晚上未閤眼,這會兒好乏啊,皇上您...。”
“你想怎麼樣?”這臭小子,還在爲上次沒讓他看蠱毒的事記恨於心?登時臉色有些不好看了:“朕現在命令你,將打探到的消息一一彙報。”而後步下臺階,命令小路子去準備豐富的早膳,“這下可滿意了?”
玉衡冷哼一聲,淡淡的開口:“她現在在...風尚樓。”
“風尚樓?那她...。”玉衡掃了他一眼,暗自點了點頭:“這次十之就是了。”而後頗爲感慨的道:“真是沒想到,我們的主母遠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簡單,風尚閣的閣主之一,這個身份若是公佈天下,估計要讓所有人爲之震驚吧?還有她的容貌,明明長得那麼美,爲何要刻意醜化自己呢?”
南風玄翌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聽完玉衡的彙報,又是怎麼走進密道的,他只知道,他所愛的人,原來一直都披着一層薄紗,如若不是那盤餃子,他或許到現在都下不了決心,溪兒啊溪兒,你到底有什麼難言之隱不能說?如若妙言就是你,你就是妙言,那麼當初在雪山之巔出現的妙言可不就是你嗎?如果妙言是你,那明瀟溪豈不是早就解脫了?還是說,你壓根兒就沒有被綁架?那麼之後的城池與五十萬兩銀子又是什麼情況?...
接下來的事南風玄翌不敢去想,他害怕找出的答案是自己不能接受的。更加後悔讓他們去盯着她,原本只是抱着試試看的心態,卻沒想到事情真如他想的這樣,以至於現在真的面對現實了,倒有些不知所措了。面對南風玄霜、遲暮的詢問,他也只能顧左右而言他,隨便應付了幾句後,再也待不下去,轉身出了密道,他現在需要冷靜一下,徹底的冷靜一下。
而此時的明瀟溪還不知道南風玄翌的內心正悄然發生着一些改變,昨夜因爲藍靈的打擾,這一覺居然睡到了日上三竿。直到刁蠻、冰凝、清樂找過來時,她也不過剛剛起牀,好不容易收拾妥當,已經到了上午巳時,再過一個時辰,就午時了。面對幾人的白眼,她也只能不停的道歉。
四人隨便聊了幾句後,瀟溪略帶興奮的看着她們:“如今你們各自的生意都有了起色,只有我的賭坊一直耽誤到現在。現下我實在是安靜不下來了,所以今日來找你們,就是商量一下我賭坊開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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