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香汗淋漓,男子健碩身軀,如野牛般在女子身上馳騁,直叫女子一聲聲似痛苦又舒爽地號叫。睍蓴璩曉
直到男子一聲悶哼,他才虛脫地倒在女子懷裡,大手粗野地揉捏着她身體,桃花眼眯縫地老長。
“小妖精,你叫這麼大聲就不怕把你的好皇上給招來?”
“我雖是一宮主位,可這鐘粹宮和冷宮有何差別?我常年裝病,皇上又怎麼會來瞧我一眼?”女子嗔怪着,聲音埋怨。
“那你是在怪本王了?”
“豈敢?”
“還說不敢,小嘴都撅上了天了。那讓本王再好好愛你幾次吧?”
“啊,不要,奴家受不了…”。
一聲驚呼,男人又恢復了戰鬥力,更加瘋狂地掠奪女子身上每一寸。
直到,忽然,門外有了動靜。
“主子,太后讓您去慈寧宮給她抄佛經。”
“知道了。”女子慵懶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半裸香肩在外,有些不情願,“這個老不死的,如今宮裡妃子都被鬥乾淨了,只剩我可以折磨了。”
“寶貝乖,去吧,本王收拾收拾也該出去了。”
女子魑魅一笑,自顧自抓起衣服便推門出去,半回頭道,“明日,不見不散。”
男人邪魅一笑,修長的指尖劃過脣。
“月兒,咱們走吧。”
“是。”
梨花遊廊下,欣婕妤一身倩影又回到了一副楚楚可憐之態,她以白粉撲面,憔悴的臉上掩飾好方纔巫山雲雨後的紅暈,神不知鬼不覺。
“主子,如嬪已搬去儲秀宮了。”
“恩,意料之中,依照皇帝對沈芊君的愛護,但凡與她有過節者,他都會除之而後快。可是考慮到後宮與前朝的關係,他又做的不幹不脆,殊不知,這便成了禍患,來日正是咱們利用的好時機。對了,每日給顧美人送去的零零碎碎她可收下了?”欣婕妤猛然停步回問着。
“恩,起先不收,如今怕是被主子你感動了,都悉數收下了。”月兒謹慎道,欣婕妤這才點頭,重新起步,路遇宮女便假裝又咳嗽幾句。
害人者是她,裝好人者也是她,不過黑鍋卻要讓沈芊君來背,這就是欣婕妤的高妙。
是夜坤寧宮
“派去儲秀宮的教引嬤嬤如何了?”對鏡卸妝,沈芊君從鏡子裡看着正在鋪牀的扇碧問道。
“聽說楊寶林學地可帶勁呢,不過好像她根本不通文墨,可是女紅也做地一等一的好。”
“哦?真的?那明日讓她給我繡一副鴛鴦戲水來。”沈芊君笑盈盈,起身便往牀鋪去,捶了捶自己酸脹的肩膀。
“小姐,你又不正經了。這坤寧宮,哪裡還缺什麼刺繡啊。”扇碧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小姐早點歇息,扇碧明兒早早地便去吩咐。”
“乖。”沈芊君轉身便窩上了牀,要楊寶林的刺繡,當然是另有目的啊。
她手裡抱着一本書,待聽到房門關上後,纔將自己擺成一個‘大’字,極其不淑女地仰面看起書來。
一邊看的時候,還時不時地發出一陣嬉笑。
“何書如此好笑?”
“啊?”就在沈芊君捂嘴大笑之際,耳後忽然傳來一陣悠然柔和的聲音,差點沒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猛然回頭,沈芊君的臉立即僵硬下來,尷尬地忙收腿,將自己原本那大到誇張的姿勢給擺正過來,可是由於她是趴着的,又要顧着手中的書,起身行禮便顯得有些艱難了。
似乎是看出了人兒的窘態,高冉昊嘴角的笑意愈發明顯了,他撩開帳子,忽然坐到沈芊君面前,想要去一探究竟。
沈芊君忙把書往懷裡塞,低着頭咬着脣,巴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爲毛皇帝都喜歡神出鬼沒,爲毛總要在她毫無形象的時候出現?
“臣妾…給皇上請安…”,忽然,沈芊君以最快地彈跳速度起身,站到牀邊給高冉昊行禮,一隻手卻抓着書藏到了身後,臉上表情極不自然。
他帶着一頂雪白色的狐裘帽子,黑色的秀髮隨意幾根打在肩膀上,那張臉甚是清秀,就像是一張極好的水墨畫,只有黑白兩種顏色,乾乾淨淨。
而他的眉宇間帶着一股淺柔,雙眼裡閃爍着一點淡漠,那種給人一看就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長長的眉宇微微緊蹙,將那張面如冠玉的臉襯托地略帶一絲憂愁。
這種男人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雲淡風輕,超然世外,並不適合做君王。
沈芊君如是想着,竟然出神了半晌,而高冉昊趁機便彎身偷襲,奪走了她藏在後面的書。
垂眸一看書名,名曰:黃|書。
未等沈芊君啊呀叫出聲,她手裡的書已輾轉到了高冉昊手裡。
高冉昊眯縫着眼睛隨手翻着,如畫的臉上多了幾分戲謔,將書一合丟擲飯桌上,他大步走向早已雙頰通紅的人面前,微笑盈盈:“你男人就在這,你若是想要,命人喊朕來不就行了,何必以此不入流的書解相思呢?”
狹長的眉眼若迷離桃花微眯,高冉昊將頭湊近沈芊君的脖頸,聲音細軟而曖昧。
沈芊君急忙後退一步,挺直了腰板擡頭看向一身白衣的男人,嘴抽着,“不必了…,書中的書生比皇上俊美,何況有些東西看看就夠了,至於親身體驗嘛,就免了。”
“是麼?皇后的歪理倒是有趣,不過…”,邊說着,高冉昊便棲身上前,大手忽然一把捏住沈芊君不盈一尺的小腰,如能掐出水來般輕輕一揉,害的人兒直羞紅了臉後退。
可是身後已是死角,無路可退了。
沈芊君躲開高冉昊此刻笑意正濃的眼神,直直地瞪着天花板,“皇上今日不是國事煩擾地很麼?何況今日又不是初一、月半,月末。”
“你倒是關心朕,是,多虧了你的好爹爹,他在朝廷上可謂是一手遮天,朕這個閒散皇帝若不留戀後宮豈不是枉費了他一番好意?恩?”勾起脣角,高冉昊淡淡一笑,他的話聽不出諷刺的意味,卻多了幾分挑逗,言語之際,他的大手已在人兒的後背摩挲。
沈芊君死死咬牙,眼珠子依舊瞪着房頂,有些發酸。鼻尖,一股混雜薄荷與藥草的清香縈繞,她想抗拒之時,身子已被人騰空抱起。
“啊,你,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