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衣!你怎麼來了?”藍蝶衣驚喜道。
“是大太子差人去接的,爹他也怕你剛新婚在這邊不習慣,讓我來陪陪你!”藍若衣順眼又看了眼敖陽,面露羞澀。
“那太好了!我也挺想你的!”藍蝶衣高興的說。
敖陽看着藍蝶衣開心的樣子,也是面露欣慰的微笑,走到藍蝶衣的身旁,順勢將藍蝶衣帶入懷中。
“讓你久等了吧!對不起,本想給你個驚喜,卻不想和父王商量的久了,你妹妹她又剛到,所以來晚了。”敖陽歉意的說。
“夫君不必如此說,自我們成婚至今你對我可以說是無微不至、恩愛有加,我已心滿意足。況且你又將若衣帶到我面前,我很是感動,謝謝你!夫君!”藍蝶衣一臉幸福真誠的說。
“只要你開心就好了!自我從東海見到你第一眼起,我便對你動心,能如願的和你成親,我已感無憾了!”敖陽看着藍蝶衣深情的說。
“咳!咳!”這時藍若衣故意打斷了兩人的含情脈脈。
“若衣,你怎麼了?是不是不適應這裡的氣候?”藍蝶衣關心的問。
“不是!不是!這裡很美!我只是喉嚨有些癢而已!”說着還小心的看了眼敖陽,不過敖陽自始至終眼光都在藍蝶衣的身上,這讓藍若衣心裡很是惱火,不過面上沒有表現出來。
“那就好!你剛到這裡可能有些不習慣,這裡畢竟不是東海,若是有什麼不習慣的記得一定要和我說!”藍蝶衣看着藍若衣真誠的說。
“我知道了,姐姐!”
“那我們今天先回去吧!天色也有些晚了,明天我一定帶你好好參觀一下這北海的風光!”藍蝶衣興奮的說。
“好!”藍若衣隨意的應了一聲,眼睛的餘光一直偷瞄着自己心裡的那個人。
翌日,藍蝶衣帶着藍若衣遊覽了北海的龍宮各地,藍蝶衣一路上都是興奮無比,可是藍若衣卻是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
海底龍宮遊遍了之後,第三日,藍蝶衣又帶着藍若衣到了冰面,不知不覺的接近了雲龍山。
遠遠的就看到一個身影佇立在山下,走進了才發現竟是前幾天所救的那人。
“姑娘!我們又見面了!”白秋生走到藍蝶衣面前微笑着說。
“是啊!還真巧啊!”藍蝶衣也面露微笑,她不知道的是自那天之後,秋生幾乎每天都會到此等候。
“姐姐!你們認識啊!”藍若衣看了眼白秋生,又轉而看向藍蝶衣。
“有過一面之緣!”
“哦!”藍若衣應了聲,轉而看着秋生露出了無邪的微笑說:“既然你和我姐姐相識,那我們也算是有緣分,我叫藍若衣!你呢?”
“白秋生!藍姑娘是這位姑娘的妹妹?”秋生看着藍蝶衣問藍若衣。
“是啊!你還不知道我姐姐的名字啊!我姐姐叫藍蝶衣!”藍若衣好心的告訴了秋生。
“藍蝶衣。”秋生小聲的暗自唸了一遍,終於知道她的名字了!
藍若衣看着秋生是神情,眼珠子不斷的轉動着,最後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一連幾日,藍蝶衣應妹妹的要求都到了冰面之上游玩,然後每次都會在相同的地點看到秋生,三人也逐漸的熟絡。
又一日,藍若衣依然要求到冰面上去遊玩,不過她讓藍蝶衣先去,說是有什麼事要做,讓藍蝶衣在約定好的地方先等她。
“若衣能有什麼事呢?”藍蝶衣到冰面,不解的自問,約定的地點竟還是經常能看到秋生的地方。
不過對於自己妹妹的要求,自己也不會想太多的,既然妹妹說有事讓自己等她,那自己就在此好好的等吧!藍蝶衣想着,便慢慢的向約定點走去。
還沒走到竟看到白秋生躺在地上,藍蝶衣驚慌着跑過去,對於白秋生,藍蝶衣是真心把他當朋友看的,畢竟他人真的很好,每次見到他他都會說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人間趣事,讓自己也感受到了人間的美好,知道了人間和自己所處世界的不同。
“秋生!秋生!你怎麼了?”藍蝶衣蹲下喊叫了幾句,都不見人有什麼反應,只見秋生已臉色發紫,把了一下脈,頓時大驚。
“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內傷?”藍蝶衣詫異道,沒有多想,她就從口中吐出自己的內丹爲秋生救治。
隨着自己不斷的運用法術,內丹散發出藍色耀眼的光芒將白秋生籠罩住,不斷的有藍色的靈力進入白秋生的體內。
過了好一會,白秋生才慢慢的甦醒,藍蝶衣收起內丹,蹲下扶着白秋生半靠在自己的懷中。
“秋生,你感覺怎麼樣?你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內傷的?”
“我也不知道,我本來好好的站在這裡,突然就感覺身後受到了猛烈的撞擊,接着我便昏迷了過去,蝶衣你又救了我一次!謝謝!”
“我們是朋友!救你是應該的!不用說這些!就是你受傷的事有蹊蹺!”
“我也沒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秋生也陷入了困惑之中。
“你每天都來此嗎?”自己爲什麼每天都能再次見到他。
“我,我也是閒來無事,到此隨便走走,順便看看會不會碰到你。”秋生靦腆的說,說過看着藍蝶衣的目光竟有些深情。
藍蝶衣一時也尷尬了,看秋生的表情,藍蝶衣多少也明白點什麼了,沉默了一會,藍蝶衣才說:“其實,你不必如此……”
話還沒說完,秋生就打斷說:“你不用多想,我沒什麼非分之想,只要能看到你我就心滿意足了!”
“其實我……”藍蝶衣還想說什麼,不過卻被突然出現的聲音打斷了。
“你們在幹什麼!”一聲咆哮聲響起,接着就看到敖陽快速的走到兩人面前,怒視着兩人,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那白秋生此刻以死無數次。
蝶衣聽到敖陽的質問,忙扶着秋生慢慢的站了起來,解釋說:“我們沒幹什麼,秋生他受傷了,我只是幫他醫治而已。”
“秋生?叫的還真親熱啊!”敖陽嘲諷的說。
“大太子!我說的沒錯吧!姐姐她是在和別人私會呢!”這時藍若衣走到敖陽的旁邊。
“若衣!你胡說什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的關係!”藍蝶衣不悅的看着藍若衣訓斥道。
“姐姐!我當然知道你們的關係啊!你不是和我說過,其實你不喜歡大太子的嘛!若不是他是北海龍王兒子,你就不會嫁給他,你現在有喜歡的人了,你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你喜歡的就是白秋生啊!”
“你不要胡說了!我怎麼會說這樣的話呢!”藍蝶衣看着藍若衣是不解,是痛心,然後她走到敖陽的面前看着敖陽說:“你不要相信若衣的話,我和秋生真的只是朋友!”
白秋生剛剛聽到藍若衣說出眼前男子的身份時驚訝了一番,聽到原來心裡的那個人已嫁於那男子時,心裡頗不是滋味,苦澀、糾結、心痛。
“大太子是吧!正所謂,君子有可爲有可不爲,我和蝶衣真的沒什麼,對於她我也從不抱非分之想,請你一定要相信!”白秋生看着敖陽真誠的說。
“相信你?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相信你!”敖陽冷冷的說,看着白秋生的目光是那樣的不屑。
“那你就殺了我吧!我願以死來證明!”白秋生閉上眼睛,他此刻是淡然的,若是能這樣使蝶衣不再有此刻爲難傷心的模樣,自己心甘情願。
“不!我們本來就沒什麼!憑什麼要讓你用死來證明!”藍蝶衣聽到白秋生的話後,連忙拉過了他,她相信以此刻敖陽的表情一定會真的殺了秋生的,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