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依芙蓮現出身形的一瞬間,在陸乘風身後的影子戰士也憑空消失了。陸乘風立馬跑到依芙蓮的身邊,一隻手扶着依芙蓮,另一隻手摟住她的纖腰,對依芙蓮噓寒問暖了起來。畢竟在神棄大陸上同時使用兩個魔法是非常的費勁的,魔法力量的流失速度更是成幾何倍數的速度。
在確定神秘人已經離開了之後,陸乘風板起了臉,一副你不聽話的表情看着依芙蓮,“你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嗎?你知道我有多擔心,還要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嗎?”
“好啦,好啦,現在不是沒事了嗎?而且還把他趕走了不是嗎?下次不會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嘛。”依芙蓮嘟着嘴,雙手抓住陸乘風的右手腕左右搖晃了起來,撒起嬌來的樣子根本就無法讓人把現在的她和剛剛動手的樣子聯想到一塊。
“而且你也不通知我一下,要不是我剛剛使壞,還真不知道……”陸乘風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偷偷的看向剛剛還在撒嬌的依芙蓮。
“對哦,剛剛你對我的影子戰士幹嘛來着?”依芙蓮把剛剛收起來的腕刃又亮了出來。只是這一次腕刃上不是泛着淡淡的綠光,而是更爲寒冷的藍色光芒,一臉威脅的看着陸乘風,好像在說,你不給我老實交代可就有你受的樣子。
“沒有啊。”陸乘風死口不認帳。
“沒有嗎?你做過什麼,我可是知道的哦。”臉上的笑容也變得猙獰了起來。
“這個……真沒有!”陸乘風猶豫了一下子,堅決不認賬。
“哦,既然你不承認那就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依芙蓮嘴裡面說算了,可是轉過身之後拿出了一瓶紅色的液體在手上的腕刃上慢慢的,慢慢的塗了起來,塗的是那麼的認真,生怕有那麼一點點的地方沒有塗到,原本泛着寒冷色彩的腕刃上的藍色光芒,和紅色的液體混合在一塊之後變成了幽幽的黑色,加上依芙蓮那幽幽的動作,透着一股詭異的寂靜。
“不就是掐了一下你的,不是,是你的影子戰士的腿而已嗎,不至於這樣吧?”陸乘風的眼裡那幽幽的黑色光芒彷彿就是地獄的門扉爲自己而敞開着。
“就是掐了一下腿嗎?要不是你發現了那只是我的影子戰士,你難道還想把手伸進去取暖不成?我告訴你你今天死定了!”依芙蓮說着,轉過身來就往陸乘風身上撲。
“就算是,你也不至於吧?你還有什麼是我沒有見過的,難道你還想謀殺親夫嗎?”陸乘風知道依芙蓮有解藥,自己也不至於會真的死掉,可是這玩意兒可不是鬧着玩的,給它碰到一點點,就是不死也得脫掉一層皮啊。看着依芙蓮要往自己身上撲,陸乘風也撒腿就跑。
這邊還在調情,而另外一邊卻一點都不好受。
神秘人雖然隱去了身形,但是倉促之間還是被依芙蓮劃傷了手臂,憑藉着自己的能力算是逃出來了,對於陸乘風是否會幫助他們回到妖界,他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對於他們現在的形勢來說是有利的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沒有必要再和他們糾纏下去了,尤其是現在自己的實力大不如前,還要面對那個恐怖的影系刺客。
在離開了暴風之觸不遠的地方神秘人也現出了自己的身形。還沒有完全恢復人類形態的他,根本就抵擋不住依芙蓮猛烈的毒素的入侵,更何況剛剛還硬抗了依芙蓮的一記“心靈共振”本來就不好受。強烈的毒素另他的手臂從劃傷的地方開始腐爛了起來,神秘人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淡淡的說:“沒想到這毒素居然也這麼霸道,真不愧是影系刺客,在元素力量如此低下的情況下還能做到這樣的襲擊。看來要去找人幫忙抵抗一下才行了。”
“對了,乘風,你說我們要不要去鬼哭森林啊?”依芙蓮依偎在陸乘風的懷裡,一隻手還伸出了食指在陸乘風的胸口上來回的打着圈圈,凌亂的衣服詮釋着剛剛發生的一切,足以讓所有看見的人想入非非,同時不得不感嘆女人的善變。
“嗯,不管從那一個方面來考慮我們都得去一趟啊。那些妖族本來就和我們四大家族有過節,現在你又傷了他們的人,他們是肯定不會罷休的。不如就順了他們的意,讓他們回去自己的地方,我只想和你過點安穩的日子。”陸乘風若有所思的說道。
“只是他們一旦恢復了實力必定會回來找我們報仇的,我們能過上安穩日子嗎?”對於這些依芙蓮根本就不在乎,只要可以和陸乘風在一起一切對她來說彷彿都已經不重要了。
“能過一點算一點吧,只是我們這一次還真的得隱姓埋名起來了,你怕嗎?”陸乘風托起依芙蓮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關心的問道。
“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只是我們揹負的使命,隱姓埋名有用嗎?”依芙蓮看着陸乘風的眼神堅定,只是她在陸乘風胸口上的手指頭加快了畫圈的速度,已經出賣了她的擔憂。
“確實,只要他們回來鬧點事情,我們就得出現,他們根本就不需要費那個勁來找我們,隱姓埋名只是爲了不連累到那些無辜的人而已。不過要是你的手指頭再這樣畫圈圈來詛咒我的話,可能很快就要鬧出人命的哦。”陸乘風說完,握住依芙蓮的手腕,眼睛頗有深意的望着自己的下身透過被子漸漸鼓起來的小帳篷。真是一語雙關啊,什麼意思自己想去。
“已經鬧出人命了。”依芙蓮羞澀的把原本就埋在陸乘風懷裡的頭買得更深了,聲音小的像蚊子似的。
陸乘風早已經被依芙蓮羞澀的表情和動作所迷醉了,根本就沒有聽到依芙蓮剛剛說的是什麼。一轉身就把這個羞澀的小美人壓在了下面。
“啊!你沒有聽到我說的嗎,怎麼還這麼粗魯?”依芙蓮冷不防被陸乘風的舉動嚇了一跳,驚呼出聲。
“啊?我剛剛被你羞澀的表情所沉醉了,你有說話嗎?”這一次陸乘風是聽到了,不過一副丈二和尚的表情,顯然不知道依芙蓮說的是什麼。
“我說,我、有、了!”依芙蓮不但
對陸乘風沒有聽自己說話而生氣,反而還沉浸在陸乘風的讚美之中,一字一頓的說着,生怕陸乘風聽不清楚。顯然剛剛那句“我剛剛被你羞澀的表情所沉醉了”確實很受用。
“啊?有拉?什麼有啦?沒有,沒有,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絕對沒有私房錢。”陸乘風“啊”的一聲坐了起來,對着依芙蓮連連擺手。
“好啊,你還敢偷藏私房錢,是不是打算揹着我去找你那些什麼小紅小綠的,啊?”依芙蓮反過來一把把陸乘風壓在身下,手裡的腕刃泛着幽幽的黑色光芒。一副坦白從嚴,抗拒還是從嚴的架勢,整個完美的身段,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在空氣中暴露無遺。相比之下,她手裡的腕刃到底從那裡拿出來的,還是她誘人的身體更爲值得人去遐想。
“什麼小紅小綠的啊?是你新請回來的婢女嗎?還有,我不記得我什麼時候說過有私房錢啦?”陸乘風閉上眼睛,別過臉去,一副眼不見爲淨,我不受你威脅的樣子。
“好啦,不要鬧了,是什麼時候有的?”雖然看不見,但是胸口上傳來兵刃特有的冰涼的感覺足以述說着一切。爲了社會的安寧,家庭的和睦,最好的方法就是轉移話題。
“有兩個月了。”依芙蓮瞬間又再次回到了幸福的小女人狀態,羞澀的低着頭,咬着自己的手指頭。
依芙蓮等了一會也沒有聽到陸乘風沒有說話,“你怎麼聽到人家有了,也不知道關心人家一下啊?就知道亂動。”說完擡頭看着陸乘風,一副你要是不安慰安慰我,我就哭給你看的樣子。
可是現在的陸乘風冒着冷汗,全身上下的肌肉不知道是在顫抖還是在抽搐,臉上早已經分不清是什麼樣的表情了。依芙蓮看到現在陸乘風的樣子嚇了一跳,“乘風,你到底怎麼啦?你不要嚇我!”
“你,的,腕,刃……”陸乘風僵硬的臉上艱難的擠出了幾個字。
“啊?我的腕刃怎麼拉?我的腕刃在畫着圈圈啊。畫,着,圈,圈……”依芙蓮慢慢的往自己的腕刃看下去,看見陸乘風的胸口早已在自己的腕刃下被畫的血肉模糊。
“啊……解藥!解藥在那呢!”依芙蓮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蹦了起來,在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中胡亂的尋找着解藥。
陸乘風終於騰出了一隻手,拿出了一個青色的瓶子,艱難的往自己嘴巴里送。
“啊!找到了,找到了!”依芙蓮彷彿發現了至寶一樣興奮的叫着,轉過身之後,打開了瓶子把裡面的解藥全倒在了手上,捏開陸乘風的嘴巴就往裡塞。
陸乘風還拿着解藥的手還停在了半空,嘴巴里面已經被解藥撐的滿滿的了。難道你不知道是藥三分毒嗎?你這是在謀殺親夫啊!
“怎麼還不能動?”過了一段時間,陸乘風發現吃了解藥後痛苦和抽搐是消失了,不過全身上下的肌肉卻完全僵硬,根本就無法動彈。額,也不知道是沒吃對解藥,還是吃的太多。只能艱難的擠出幾個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