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心本來就是一種奇物,有人說玉心通靈,可是沒人見到過玉心的通靈,但是可以確認的是玉心會認主,認主後別人即使得到了玉心也無法使用。
玉心每次發生變化後,和王蒼的契合就會一點點的加深,可惜王蒼沒有一點的察覺。
雖然沒察覺到玉心的變化,可是王蒼也體會到了玉心給他帶來的好處,這幾十年的時間,王蒼經脈不僅變的更加堅韌,而且經脈內壁變的十分的光滑,靈力在經脈中的流動速度都快了許多,而且如果不是玉心的話,王蒼也不會那麼快突破。
秦靈的傳承也來自一位修神的大能者,真正的大能者,不是飛昇的修者,而是上界在上古大戰時隕落後留下的傳承,墜落到了人界,而且秦靈的天賦絲毫不比王蒼差,王蒼能在她之前突破,和玉心脫不開關係。
三天後,符文的流轉漸漸慢了下來,到了傍晚時分,符文也全部消失,一切恢復了暢通,那些符文好像沒有出現過一樣,深深的隱藏了起來,可是秦靈依然沒有睜開眼睛,繼續修煉着。
既然已經突破成功了,那就沒什麼事情了,王蒼和小甲也開始繼續修煉,把眼袋收好,王蒼坐在屬於自己的那一座禁音陣繼續修煉,胸前的玉心也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只是好像小了那麼一絲。
五年後,石門終於轟隆隆的打開,不用說,王蒼知道李清肯定得到了傳承,不然不會那麼長時間,最重要的是,李清此時的修爲是元嬰前期。
“清兒妹妹,完成了?”
雖然王蒼幾乎肯定李清完成了傳承,可是還是從李清那裡證實一下好,萬一沒有完成呢,即使沒有完成,王蒼也可以找到其他的功法。
李清點點頭:“嗯,蒼哥哥,完成了,我這不是一件突破到元嬰期了嗎,其實我在三十年前五就完成了,可惜不突破到元嬰期不能出來,只好耗費了三十多年的十年突破到了元嬰期。”
聽完李清的話,王蒼知道了,李清也不一般啊,三十年突破到元嬰期,比小甲強多了。
“爲什麼非要到元嬰期才能出來呢?”
王蒼想罵人,被困在這裡那麼久,如果不是接受傳承的人是李清,王蒼早就跑路了,在這裡等了五十多年啊,王蒼感覺好無語,到哪裡突破不一樣,非要在這破地方突破。
“我師父說,不到元嬰期從這裡走出天元山會有危險,雖然我能過了,可是不代表我能出去,所以就讓我設置了一個只有元嬰期實力纔可以打開的門。”
王蒼想想也是,這裡已偶爾會出現元嬰期的妖獸了,金丹期的實力在這裡的確不怎麼安全,忽然王蒼髮現一個詞,師父,李清說師父!
“清兒妹妹,你師父是誰啊?”
“就是這個洞府的主人啊,不過他已經不在了,但是我的功法全部來自於他,難道不應該叫他師父嗎。”
聽完李清的話,王蒼愣了一下,師父,師父,他幾乎沒有叫魔帝師父過,即使有,也是有事相求,僅僅幾次而已,一般他都直接叫魔帝,或者叫老頭。
師父,多麼好的一個詞啊,想着王蒼的眼裡竟然流出了淚水,想着那個從小幫自己修煉的靈魂,想着那個教自己泡妞的老頭,想着那個爲老不尊的魔帝……
看着王蒼眼中的淚光,李清有點疑惑,難道自己拜了個師父蒼哥哥這麼傷心。
“蒼哥哥,你怎麼了?”
“沒事,想起了一個老傢伙,好了,現在你的突破了,咱們也該出去了。”
“蒼哥哥,再等一下吧,我剛剛突破到元嬰期,境界還不夠穩固,我們在這裡再修習一下吧,而且雖然過去了那麼就,但是不周派的人也許還沒有放棄我們呢,多待一段時間,我們就實力就強一點,出去了也更安全。”
“不會吧,殺死他們三個弟子而已,這都五十多年了,不過清兒妹妹你既然要修煉,我自然會等的,趕緊修煉吧。”
說完王蒼也開始修煉,而且他正在研究一種新的招式,本來急着出去,不過既然清兒不急,那王蒼也不介意多等一會。
王蒼不知道,在天元山就待着三十幾名的不周派弟子,而且各個都是化神期,但是他們身上的法寶就不如楊宇三人了,畢竟是內室弟子,比不上親傳弟子啊,一個師父就那麼幾個親傳弟子,自然把保命的東西瘋狂的塞給他們了。
三個月後,關閉了五十多年的石門慢慢開啓,兩男兩女從裡面走了出來,而王蒼也知道他在上面爲什麼看不到這個石門了。
其實整個山谷都在一個陣法的籠罩中,包括那些音石,得到了傳承,李清自然有辦法破掉陣法,可是李清沒有這麼做,她寧願小心翼翼的走出去,爲了那一羣雪銀蠶,這一種快要消亡的神奇物種。
令李清震驚的是剛出石門就被雪銀蠶堵住了。帶頭的依然是那隻雪靈蠶。
“我代表我的種族感謝你們,記得當初主人把我們留在這裡,告訴我們這裡是絕對安全的地方,如果有人闖進了他的洞府,那這裡的陣法就會被破掉,所以我的族羣纔會攔截你們,不過我知道,主人一直再找一個他滿意的弟子,想必姑娘就是了。
“幾百年前,曾經有一男一女來過這裡,可惜那時我們實力太弱,沒有出現,如今看姑娘已經突破到元嬰期,可是這裡的陣法依然存在,我代表族羣感謝你,另外如果姑娘願意的話,你可以成爲我們的新主人。“
聽完她的話,李清先是很驚訝,不過猶豫了一會,李清還是拒絕了,他們的實力還太弱,也許他們不僅不能保住雪銀蠶還會丟了自己的生命。
“姑娘就是我們的新主人,既然姑娘現在不願意帶我們出去,那我們就在這裡等候主人的歸來,主人需要的時候可以隨時找我們,雖然我們實力不怎麼樣,可是我們的作用是什麼我很清楚,爲主人犧牲是我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