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翡翠吃完早飯氣鼓鼓地走了,葉易頭枕着雙手,微微後仰,臉上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心中卻是風起雲涌,思索着靈魂擺渡世界。
很明顯,這個靈魂擺渡世界並不是完全按照電視劇裡面來的,否則天女琥珀就不會在翡翠的身上出現了。
道德,神明,太和,天地,陰陽,大聖,葉易如今失去了七魄元神,只有三魂元神在體,實力只是無限接近大聖這一境界,還未能突破。上一次和趙吏交手,趙吏如今的實力也大抵如此,而昨晚大戰了一場的豪姬,她如今沒有真身,靈魂也未能得到太多的供養,只是寄身在一個日本娃娃的體內,實力也大概接近大聖境界的門檻。
而出現在翡翠身上的天女琥珀,雖然受困於翡翠的凡身,無法發揮出真正的實力,但是從昨晚她身上的氣勢來看,比現在的葉易,趙吏,豪姬都要強上一分,以至大聖境界。
如果琥珀從翡翠的身上脫離,重獲真身的話,葉易估計,她不會比神明境界的冥王阿茶要弱。
神明,立於太和之上,不在天地之中,存於陰陽之外。
……
“你們大學生這麼閒的嗎?我看你整天無所事事的。”晚上,444號便利店,葉易和夏冬青,王小亞三人在店中插科打諢道。
“誰說的,我都是上完課纔來這玩的好不。”王小亞反駁着。
“我大四,倒真是很閒,如果不看書考研的話。”夏冬青說。
“看,迎面走來了一個短裙美女。”葉易突然雙眼放光地望着便利店外面。
“哪呢?”夏冬青連忙找着自己的近視眼鏡。
“呵,男人。”王小亞白了葉易和夏冬青兩人一眼,冷冷地道。
“天地無極,玄心正法,風神敕令,風起。”葉易捏動手印,隨後右手食指點在面前的虛空,幾指之下一道符咒繪出,向着那正走向便利店的女孩飛去。
一陣莫名的風從地下吹起,將女孩的快到膝蓋的裙子高高吹起,女孩一聲驚呼,連忙伸手壓住裙襬。
“哎,安全褲真是有史以來人類最差勁的發明了。”葉易坐在收銀臺前的高腳凳上有些失望地說。
外面的女孩子掃了四周,看到了便利店裡面的葉易,然後怒氣衝衝地走了過來。
“原來是翡翠,你死定了,葉易。”夏冬青連忙拿下臉上的眼鏡,坐下去翻開書裝作一副好好學習的樣子。
“有好戲看了。”王小亞幸災樂禍地說。
翡翠推開門,徑直地走向故作輕鬆的葉易身前,二話不說,一腳對着葉易的腳踩了下去。
“哎呦,我去,你這丫頭幹嘛,有你這樣打招呼的嘛!”葉易從凳子上面跳下來,抱着自己的腳叫道。
翡翠這一記絕情腳,那可是一點力都沒有留啊!
“剛剛是不是你乾的好事?”翡翠氣急敗壞地指着葉易質問道
“什麼事?我一直在便利店裡面啊!我做什麼了,不信你問夏冬青和王小亞。”
夏冬青:“我不知道。”
王小亞:“就是葉易乾的。”
“你們這兩個叛徒。”葉易痛心疾首地說。
“流氓葉。”翡翠氣鼓鼓地又狠狠蹬了葉易一腳。
“你好,翡翠,我叫王小亞。”王小亞友好地伸出手道。
“你好,你是葉易的朋友?”翡翠問道,等着王小亞的回答,看看要不要把她和葉易劃成一丘之貉。
“額,我是夏冬青的好朋友。”王小亞聽翡翠不善的語氣,機智地回答道。
“跟這個傢伙走得遠一點,可是一個大流氓。”翡翠說着不忘白葉易一眼。
“我剛剛就是和你開一個玩笑嘛。”葉易訕訕一笑地說。
“哼。”翡翠扭頭看向一邊,一副不想搭理葉易的樣子。
“對了,翡翠,這麼大晚上你怎麼過來了?”夏冬青問道。
“還不是他。”翡翠沒好氣地指了一下葉易,“他說有好玩的,讓我過來,不過來還要扣我工資。”
“你怎麼其他的不學,跟趙吏學的一天到晚把扣工資掛嘴邊上。”夏冬青抱怨道。
“嘿,誰讓我們都是老闆呢。”葉易攤了攤手嘚瑟地道。
“翡翠小朋友爲了表達我的歉意,我決定帶你們去酒吧玩。”葉易說道。
“不去。”翡翠還在賭着氣。
“我也沒工夫,我還要看店呢。”夏冬青道。
“我去,我去。”王小亞倒是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
“今晚的一切都由本道長買單,隨便造作。”葉易又招牌式地從兜裡面掏出了一沓錢,反正不是自己掙來的錢不心疼。
“那我去。”翡翠眼睛一亮地道,決定今晚一定要狠狠地坑葉易一筆。
“走了,夏冬青,一起去,我會和趙吏說一聲的,不扣你薪水。”葉易又對夏冬青道,他可是主角,怎麼能夠少了他在場呢。
“那我去。”聽到不扣薪水,夏冬青乾脆地答應了。
……
寂靜的夜晚,大雨傾盆似的下着,一個穿着白裙的女孩子急匆匆地走在雨中,她渾身上下都被雨水打溼,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毫不在乎,她似乎要去做一件很重要,很緊急的事情。
男人坐在昏暗的客廳裡面,身邊一個相框突然倒了下來。男人拿起來一看,相框的玻璃已經破碎,相框裡面是一張黑白的男女合照。
門鈴聲響了起來,男人放下手中的相框去開門。門一打開,一個白衣女子就撲進了他的懷中,口中還說着,我冷。
男人倒了一杯熱水放在茶几上,白衣女孩坐在沙發上,表情有些呆滯,雨水順着她溼漉漉的長髮不斷地滴落下來。
“她,都告訴你了?”男人看着女子這副六神無主的樣子,猜測道。
還沒等白衣女孩回答,門鈴聲又響了。
男人走過去開門,屋外出現的是一個黑衣女子,她同樣也是渾身溼漉漉的。
“我們在一起的事情,你告訴她了?”男人瞥了一眼屋內問道。
“是的,我告訴她了,我好後悔,如果我不跟她說,她就不會自殺了。”
聽到這話,男人的臉色一變。
“她就不會死了。”
屋外劃破天際的閃電,照亮了男人滿是震驚的一張臉。
就在這時候,那白衣女子來到了門口,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屋外的黑衣女子道:“你怎麼來了?我不是把你推到了湖裡去了嗎?你不是已經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