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女,你這是咋了?這麼大早上的哭的這麼傷心做啥啊?”
熱心的鄰居婆婆連忙過來安撫起許幻,畢竟這女人長得的確漂亮,就連哭的時候也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一些路過的上班族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就這麼眨眼的功夫,蘇家門口就被人圍的團團轉。
許幻還在哭,哭的那叫一個傷心欲絕,彷彿天塌下來似得。
有人皺眉不悅道,“哭又不說爲啥哭,這麼大清早的跑人家門口哭喪呢?”
“人家沒準真的遇到什麼傷心事兒了呢,你理解一下不行啊?肯定是這家人欺負人,要不然人家好好一姑娘咋就哭了呢?”
“小姑娘,你趕緊說說咋回事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你放心的說出來,我們這麼多人肯定會幫你做主的!”
“就是就是,肯定是這家女主人欺負人了,要不然咋哭的這麼傷心喲!”
蘇茹站在門內,冷眼看着外面圍着的一羣人對自家指指點點的,而許幻雖然在哭,可是這人的情緒卻明顯是在幸災樂禍。
覺得人聚的差不多的時候,她才紅着一雙眼睛對離她最近的那位老婆婆說道,“阿姨……我,我不知道咋說,真說出來,我這輩子就全毀了!”
不管哪個年代,新國都不缺愛好八卦的熱情羣衆,一聽許幻這麼說,這些人立馬就意識到了肯定有大新聞,一個個興奮的朝着她看去,就是想知道到底發生了啥事兒,怎麼一說出來,這女娃娃一輩子就毀了?
“閨女,你說到底是啥事兒這麼嚴重?阿姨在這兒呢,你大膽的說出來!”
鄰居婆婆嚴肅的說道,她還有個身份是街道辦婦女主任,對於婦女們的問題一向都很熱心解決,這會兒看着一個小姑娘哭的可憐巴巴的,直覺就告訴她其中有事兒。
她又忍不住瞥了眼蘇茹這一家。
這一家子搬過來也差不多兩年多了,跟街坊鄰居也很少打交道,一屋子人雖然都挺能幹,可也給人一種神神秘秘的感覺。
特別是前些日子這家子娶媳婦進門的時候,開過來的都是一輛輛車,甚至還有些軍車!
那些從車上下來的人,雖然身份她也不清楚,可一個個穿的完全不像是一般老百姓可以比擬的。
因此這位婦女主任雖然嘴巴上說的好聽,實際上對於這麼神秘的一家子要是真讓她去對上了,她還是有點不敢去的。
然而鄰居婆婆這個人就是爲婦女伸張正義出頭的,許幻哭的這麼傷心,她還真不能不管。
許幻支支吾吾了半點,才把蘇建武曾經強。奸她的事情說了出來。
儘管她的聲音很小,但是距離近的幾個人可是聽得清清楚楚。
聞言,她們的臉色頓時變了,一個個憤怒的瞪着蘇茹家的大門。
那位鄰居婆婆更是義憤填膺的直接站到了門口。
蘇茹沒有關上門,所以院子裡的情況外面的人也能看的清楚。
母女倆就站在門邊看着許幻煽動人心,而這個鄰居婆婆一副來找茬的模樣自然也被她們看在眼裡。
“張杏花,你男人真的做過這種事情?”鄰居婆婆雖然是問句,可實質上卻已經相信了許幻的話。
畢竟這個年代的女人還是很淳樸保守的,一般的女人就算真的遭遇了那種噩夢一樣的事情也會隱忍不發,任由犯罪分子繼續爲非作歹,甚至有的地方的父母在知道女兒被人強佔後還會主動把人嫁給強佔飯,爲的就是保全自家那分顏面。
她完全不覺得許幻這麼一漂亮的姑娘會說謊,畢竟誰腦子抽了纔會拿着自己的貞潔開玩笑。
這個時代的男人對於女人是不是處子看的還是非常重要的,一旦結婚的時候發現女人不是處子了,那肯定會鬧出家庭矛盾來。
許幻長得這麼漂亮,幹啥要用這種事情自毀名聲呢?
“阿婆,這事兒我愛人絕對不可能做的。”張杏花冷眼看着許幻,衝着鄰居婆婆說道,“這個女人就是別有用心,看我愛人優秀才會惦記上他,你可不能被她給騙了。”
“胡鬧!”鄰居婆婆大怒,“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拿出來隨意騙人?張杏花,你也是女人,你覺得人家小姑娘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你也用不着包庇你家男人,這事兒我們得報警!你男人可是犯了流氓罪!必須要把他給抓起來!”
“沒憑沒據的就要抓我爸爸,老婆婆,如果這是污衊,你打算怎麼賠償我爸爸名譽損失的問題?”蘇茹雙手抱在胸前,淡淡的開口問道。
鄰居婆婆一皺眉,“什麼名譽損失?”
“我爸爸現在就是個公安,你覺得他會明知故犯嗎?分明是這個女人惦記我家的爸爸,隨便就找人睡了一覺來污衊我爸爸的!老婆婆,你又沒有證據,這種事情僅聽她一個人嘴巴說就給我爸爸定了罪,這可一點都不公平!”
蘇茹言辭鑿鑿的說道,彷彿她爸爸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鄰居婆婆愣了愣,沒想到這小姑娘嘴皮子挺利索的,聞言皺眉道,“你爸也有四五十歲了吧?人家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是吃多了纔會用這種自毀名節的事情誣陷你爸爸?小姑娘,這是大人的事情,你少插嘴!”
蘇茹被氣笑了,“老婆婆,這是我家的事情也輪不到你來插嘴啊?小心多管閒事不說還惹一身騷!”
“你這小姑娘一點禮貌都不懂,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鄰居婆婆厭惡的看着她。
蘇茹嗤笑一聲,“不好意思,對於那些不分青紅皁白就隨便指責別人的長輩我還真就不喜歡懂禮貌。”
“行了阿婆,別跟這個小姑娘刷嘴皮子,這可是犯罪的事情,我們先去報警再說,讓公安來處理這件事情,我就不信了,就算這家男人主人也是公安,這世界上就沒王法了!要是這事兒他們敢包庇這一家子,我們就聯名給主席寫舉報信!到時候,看他們怎麼狡辯!”
一位胖胖的大嬸一邊安撫着傷心的許幻,一邊衝着鄰居婆婆說道,根本沒去看蘇茹跟張杏花,只覺得這家人實在沒臉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