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建軍目光哀怨地看着她,恨不得來個孟姜女哭長城,好讓他這媳婦對他多上點心。
盛夏偏不慣着他:“不想說?那我繼續寫了。”
其實她的事情做完了,但她就不想順了賀建軍的意,省得他日後老來這一套。
一次兩次算是夫妻情、趣,多來幾次盛夏可招架不住,惹火了她,她會“家暴”的!
“不行!你必須要聽我把話說完。”
賀建軍不單單是說話而已,他還把盛夏抱到了懷裡,一副強盜樣。
盛夏無語望蒼天,手指戳戳他的胸口:“建軍哥,你在鬧什麼脾氣呢?有話好好說,嗯?”
她在男人的胸口上戳了幾下,覺得好玩,轉了幾個圈,“不小心”刮過了男人的胸口上的凸點……
香香軟軟的小媳婦抱在懷中,纖纖玉指不安分地落在他敏感部位上,素了好長時間的男人當即就有了反應,三兩下就把人給剝光了,撲倒,吃幹抹淨。
不單是賀建軍想要了,盛夏同樣如此,她熱情如火地跟丈夫享受着美好的夜晚。
賀建軍美滋滋地吃了頓大餐,吃得非常盡興,饜足了,他特別殷勤地端了水進來幫盛夏擦身子,甜蜜言語一籮筐。
盛夏的睡意被饜足男人的殷勤給弄沒了,打着哈欠問他:“你原本是想跟我說什麼來着?”
賀建軍看她不困了,笑眯眯地說道:“媳婦,我好像真的抱到了金大腿。”
盛夏狐疑地看着他:“什麼金大腿?建軍哥,你是不是聽到什麼不好的話了?建軍哥,你至今得到的一切都是你憑藉着自己的努力和付出獲得的,那些人沒有你努力,比不過你,他們爲了找平衡故意說這種話抹黑你呢。”
她並不認同賀建軍“抱大腿”的說法,她的男人是頂天立地的英雄,他沒滿三十歲就成爲一名中校,完全是憑藉他的血汗獲得的。
賀建軍把他猜測的蘇強軍暗中幫助他的事情說出來,他坦然說道:“老實說,我起初聽到這消息時挺生氣的。但我現在想想,蘇首長這麼做的確是在幫我,這是事實。”
盛夏咬了咬嘴脣,同賀建軍說出他的猜測:“建軍哥,我懷疑我爸是蘇老爺子的親生兒子。”
賀建軍沒表態,而是問盛夏:“媳婦,你記不記得盛愛民?”
“盛愛民?我當然記得!”說起這人,盛夏就想到了當年盛愛民攔路搶劫的事,她氣呼呼地說起這樁陳年往事,氣得不行。
等盛夏平靜下來,賀建軍同她說:“媳婦,盛愛民和蘇勝利有五六分像。”
盛夏整個人怔住了,她爸跟蘇老爺子長得非常相似,走出去肯定是會被人認爲是親生父子。
最初撞見蘇老爺子時,盛夏就隱隱有種預感,現如今賀建軍這話相當於是定心丸。如果她爸長得像蘇老爺子是巧合的話,那麼盛愛民跟蘇勝利長得像又算什麼呢?
賀建軍自有他的消息渠道:“媳婦,蘇首長派出了他最信任的人去了陳家村盛家,一個巧合是巧合。這麼多巧合撞在一起,那就不是巧合了。”
盛夏驚呆了,半晌後她問道:“如果這事兒是真的,那我爸跟蘇勝利是被調換了?”
我的天!
賀建軍點了點頭說道:“我認爲這是最合理的解釋,不然蘇首長不會無緣無故地突然幫我。”他是拿到了確切的證據,不然他是不準備同盛夏說的。
“果然,生活遠比小說要狗血。”盛夏只感慨了一句,她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上輩子,她爸沒有機會知道真相,這一次盛夏仍在猶豫要不要提前跟盛利說一聲。
盛夏猶豫不決:“建軍哥,這事兒要不要跟我爸說?”
賀建軍搖搖頭:“媳婦,這事兒先看看蘇家那邊的情況。”
據他得到的消息,蘇勝利此人雖不成器,但他從小就得到父兄的照顧,這麼多年的感情擺在那裡,不是那麼容易說斷就斷的。
更何況,即便蘇勝利的親生父母幹了這豬狗不如的事情,但他那時年紀小,是無辜的,不能將所有的罪責都推給他,這不公平。
聽了賀建軍的分析後,盛夏贊同了他的決定,決定先看看蘇家那邊有什麼動靜,之後再做打算吧。
即便蘇家不打算認她爸,那也沒什麼。
反正她爸這些年來有徐老爺子關照他,有林滿倉、劉根、徐鐵柱等兄弟幫助他,不缺那點父愛和兄弟情。
盛夏看得這麼開,賀建軍欣慰一笑,這就是他愛的女人,聰明大氣。
蘇老爺子要離開了,他臨行前特地找來了盛利,同他說了好久的話,臉上全都是不捨得。他還故意跟盛利說了很多,有可能以後再也見不到面的話,觸動了盛利的心。
盛利同樣如此,這些天的相處讓他對蘇老爺子產生了很深的感情,一想到老爺子這一走不知會不會有機會再見面,這種不捨之情更濃郁了。
得到了盛利定時給他打電話的好消息,蘇老爺子心滿意足地走了。
蘇老爺子和蘇強軍都沒想到,這一次的離別後,有人盯上了跟蘇老爺子長得非常相像的盛利,再順藤摸瓜地查到了盛利的底細,意外地撞見了蘇強軍的心腹徐強。
這些人整理了這些信息,猜到了蘇老爺子和蘇強軍極力隱藏的真相——盛利纔是真正的蘇家人!
這些包藏禍心的傢伙很快找上了蘇勝利,告訴蘇勝利事情的真相。
蘇勝利是不相信的,他長得是不像親爹也不想蘇強軍,但那又如何?他當了這麼多年的蘇家人,突然有個人跑過來跟他說,嗨,你不是蘇家人。
這不是找抽麼?
蘇勝利不相信不要緊,這些人敢找上門抖出這個事兒,自然是掌握着證據的。
他們先是拿出了盛利和蘇老爺子站在一起的相片,隨後又告訴蘇勝利,你大哥蘇強軍的心腹此時就在調查這件事,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去問問徐強。
這些人的目的是爲了挑撥離間,故意搞破壞。蘇勝利無數次地自我告誡,可當他見到了蘇老爺子,對上他面無表情的臉時,他突然心慌了。
蘇勝利心慌意亂之下,他故意去幹了點出格的事兒,跑去洋人開的酒吧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