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沒見你處對象啊!”丁海杏眼神閃閃發光地看着他八卦兮兮地說道。
“處……處對象。”應解放緊張地吞吞口水道,眼神輕轉,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還小,不着急。大哥和二哥,結婚不也很晚嗎?”
“不着急?”丁海杏直視着他,“那你有沒有喜歡的人啊!”
“姐,你行行好,饒了我吧!我天天忙的要死,這軍營裡連只母蚊子都稀有,怎麼可能有喜歡的人。”應解放雙手合十拜託,立馬反守爲攻道。
爭取擺脫現在的困境,好好的叫他來怎麼說到個人問題了。
“真沒有?”丁海杏故意逗他道。
“真沒有!”應太行雙眸清澈且堅定地說道。
丁海杏當然知道他沒說假話了,以她的功力從面相還看不出來,他們是否犯桃花了。
仔細看他的面相,這小子跟大哥、小弟一樣,要晚婚的節奏啊!
只不過想逗逗他,“那你心裡總得有什麼想法吧!”
“想法?”應解放滿臉疑惑地看着她,坦率地說道,“我能有什麼想法。”
“想象一下未來愛人的樣子啊!”丁海杏八卦兮兮地問道。
“樣子?”應解放斂眉沉思,還特認真地考慮道,“還真沒有,不是說:當兵有三年,母豬賽貂蟬。誰都好看。”
“狡猾的小子。”丁海杏勾起脣角搖頭失笑道。
應解放看着窗外的天色,黑透了,起身道,“那個,我走了啊!”免得她在出現什麼驚人之語。
大晚上的將他從宿舍裡叫出來就這事。
“走吧!走吧!”丁海杏饒了他道,看着他的背影提醒道,“對了,別忘了請假。”
“知道,知道。”應解放擺着手打開了房門,從兜裡掏出手電,照着路。
“我送你。”丁海杏跟着站起來道。
“留步,外面冷。”應解放揮揮手道。
丁海杏笑了笑道,“我就送你到月亮門。”
丁海杏看着他消失在月亮門,直接去了景家。
晚上紅纓和應新新都在景家書房學習,房子久不住人,空着沒人氣,會破敗的。
所以紅纓時不時來景家打掃一下,重點將那些書搭理好,免得接灰,發潮、發黴。
丁海杏敲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道,“孩子們,時間差不多,該洗洗睡了。”
“好的。”應新新拉拉紅纓的手,站起來說道。
埋首做手工的紅纓站起來道,“媽,您怎麼來了。”
丁海杏擡手指指牆上的掛鐘道,“時間差不多了。”
“哦!”紅纓看着坐到一半的手工道,“就這麼放着吧!”
晚上丁海杏讓她們儘量不要看書,容易毀眼睛。
所以就做手工,其實更像是學具,像一些現在像物理學方面的電壓電流表啊,都是喜歡做一些拼接類的,還可以直接自由組裝的。
不但強化記憶,還加強動手能力,這些學具還可以留給小滄溟他們玩兒。
雖然小孩子不懂什麼理論可卻早早的接觸了實物,比憑空想象的好。
至於材料,不缺少木頭,倉庫裡的破銅爛鐵多是。
“走吧!”紅纓站起來道。
三人熄燈出去了,鎖上了房門。
“對了,戰媽媽,後天就正是放寒假了,我就走了,希望到時能拿些書過去。”應新新坐在沙發上泡着腳道。
“沒問題。”丁海杏又叮囑她道,“給我把書保護好。”
“知道。”應新新重重地點頭道。
洗漱完了,紅纓和應新新一起進屋睡覺。
紅纓屋炕大,足夠睡的下,而且還可以節省燒炕用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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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妹妹要來,應新華和黑子他們早早的等在碼頭,一眼就看見甲板上的應新新,使勁兒的揮手道,“新新。”
“哥,哥。”應新新使勁兒的揮着手道,“快上來幫忙。”
應新華踩着木板走了船上,當看見妹妹的行李。
“你打算把家搬來嗎?”應新華吃驚地說道。
“還說呢?不是你交代的,你看我的包,就這一點兒。”應新新拍拍自己的包道,“剩下的都是你要的,你不知道它們有多壓重,沉死了。”
“哦!辛苦新新了。”應新華立馬賠不是道,“我現在就叫他們過來幫忙。”
“來了。”黑子走過來道,“需要搬什麼?”
“黑子哥,在這兒呢?”應新新側身讓開,露出了四個行李袋。
黑子上前拎着兩個包,“這麼沉。”
應新華彎腰提起來道,“你這麼上來的。”
“兵哥哥幫我拎上來的。”應新新輕鬆地說道,“下了船就有你們了嘛!”跟在他的後面下了船。
“我們來幫忙。”黑子的朋友們上手,兩人擡着朝家裡走。
“什麼這麼沉。”
“書!”應新新現在可以說出來了,在船上人多嘴雜。
“啊!”黑子的臉首先垮了,他現在被逼着讀書,這頭髮都快被他給揪禿了。
他真不是讀書的料!
“呵呵……”應新新抿嘴偷笑,“黑子哥,讀書可以明理。”笑着又道,“這些書是哥哥要看的專業書籍,你不用擔心。”
“咳咳……”黑子被她給說的不好意思。
“其實黑子哥可以看史書。”應新新建議道。
“與其看那繞口的文言文,我其實很想聽評書,那聽着多帶勁兒啊!可惜現在沒有。”黑子遺憾地說道。
“有!我這裡有評書演義,這些是給你們解悶的。”應新新笑着說道。
“呀!”黑子瞪大眼睛看着她道,“新新妹妹你實在是太好了。”
一路笑笑鬧鬧的進了家門,“爸,新新來了。”應新新一路衝進房間道,“來來,讓我看看爸在哥哥的照顧下吃胖了沒。”
應新新彎着腰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應太行,伸手捏捏他臉頰的肉肉,“看來哥真的把你照顧的很好,人也變白了。”
“這孩子。”應太行放下手中的筆道。
“瞧這手冰的。”應太行抓着她的手使勁兒的揉搓着,“快上炕,上炕就暖和了。”
“爸,您的右手有勁兒了。”應新新驚喜地發現道。
“早就有勁兒了,在黑板上寫粉筆字,都沒關係。”應太行感覺她的手暖和了,催促道,“快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