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戰常勝挑眉看着她,眼底劃過一抹暗光道,“杏兒不會連算命都會吧!”
“你說呢?”丁海杏笑了笑反問道,“道家的玄門五術——山、醫、命、相、卜。”
在寂寞的歲月裡丁海杏與書爲伴,在不停的修煉中度過的,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
“你連這個也懂。”戰常勝雙眉輕挑道。 wωw¤ TTKΛN¤ c ○
“大道三千,殊途同歸。”丁海杏眨眨眼,笑着說道。
“姐,孩子們呢?”丁國良端着鍋出來道,放在餐桌上的鍋墊上。
“去洗手啦。”丁海杏笑着指指衛生間的方向,“呶!出來了。”
清粥小菜,配上雜糧煎餅,醃製的小菜,吃的舒心可口。
吃完飯,國良與雲露露洗碗筷,滄溟拿着抹布擦餐桌。
“報告!”
戰常勝聞言看着丁海杏與孩子們道,“他們來了。”提高聲音道,“國良、露露出來一下。”
“哦!”丁國良與雲露露從廚房出來。
丁國良好奇地問道,“姐夫,什麼事,碗還沒刷完呢!”
雲露露溼漉漉的雙手在格子圍裙上擦擦。
“給你們介紹三個人。”戰常勝看向門口大聲道,“進來。”
韓沐鬆他們三個推門進來,今兒穿的乾淨整齊,與昨兒的氣質有着天壤之別,一個個精神抖擻,朝氣蓬勃。
戰常勝分別爲雙方介紹了一下,“這是韓沐鬆,我的秘書。這是阮成江生活秘書,這是司機謝衡。”緊接着又道,“這是我愛人,丁海杏,這是我小舅子和他的愛人,這是我的大兒子……”
“阿姨你好。”他們三個看着丁海杏說道。
丁海杏現在已經接受阿姨兩個字了,大大方方地看着他們道,“你們好!”
韓沐鬆他們三人又跟丁國良打招呼,彼此認識一下。
“三位叔叔好。”滄溟領着弟弟妹妹看着他們一起喊道。
“你們好。”韓沐鬆他們三人趕緊說道。
“既然都認識了,我們走了。”戰常勝目光掃過他們道。
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第一次見面的觀感還不錯。
丁海杏他們齊齊地送戰常勝勝離開上班去了。
丁海杏將上班、上學的都送走了,家裡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今兒得蒸饅頭,孩子們吃不慣食堂的饅頭,她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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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莊巖與徐耿勤喝的都快吐血了,早上起來兩人面色難看,太陽穴突突直跳,頭跟打鼓似的,難受,到底是年紀大了,想當年這點兒酒算什麼?
輸人不輸陣,爲了不被人嘲笑,兩人忍着痛苦,按時上班來了。
躲在辦公室裡,泡杯濃茶醒醒酒,實在不行了,直接插上房門,進入內間,躺到牀上睡他個昏天黑地,不不,應該是養精蓄銳。
大家都等着瞪大眼睛都等着新任的一號的三板斧。
結果這一等,半月已過,新官上任三把火,卻遲遲不肯下來。
漸漸的有人鬆懈了下來,哼哼……也不過如此嗎?
這小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半個月後,戰常勝主持召開例行的辦公會議,主題就只有一個,整頓基地的風貌,軍容風紀,工作秩序。
來了,來了,感覺是靴子落地的聲音。所有人都打起精神,當然面上卻是漫不經心,幹什麼的都有,專注於自己眼前的事物。
這日子過的無聊,天天大大小小的政治會議,難得現在是言之有物的會議,雙眼放光,內心壓抑不住的興奮。
戰常勝說完開場白後,淡淡地說道,“大家有什麼想法,暢所欲談。”
徐耿勤握拳輕咳兩聲道,“我先來說,這個我同意,是得整頓一下,不然看着不像部隊,倒像是菜市場似的亂哄哄的,誰都能進來。當這裡是什麼?誰家的炕頭啊!”
所有人的都詫異地看着他,誰都知道兩人不對付,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對勁兒,不對勁兒。
這半個月徐耿勤自從上次醉酒,顏面掃地後,徹底的不要‘臉’了,逮到機會就跟戰常勝比試。
部隊嘛!靠實力說話,比什麼?兩人比槍法,那當然是徐耿勤完敗。
又比體能,那是自找死路。
最最好笑的,徐耿勤居然要比滾輪,結果不言而喻,即醉酒之後,又吐的稀里嘩啦,連膽汁都吐出來了。
一次次挑釁都被戰常勝輕易化解,然而大家也知道,戰常勝不愧是戰鬥英雄,那軍事素養卻是硬槓槓的,有實力!
可現在你不是單打獨鬥,你是領導,看的是你在御人方面,是知人善任。
徐耿勤話鋒一轉道,“一號,咱得有個標準吧!你這樣說太空泛了。我們無所適從對吧!”
戰常勝坦然地看着他說道,“五號說的對。我這裡草擬了基地行政管理規定具體的實施措施,裡面內容,你們可以看看,有不妥的可以補充,盡力完善。”
韓沐鬆將一份份文件夾一一工整的擺放在他們面前。
在座的人紛紛打開,內容包括,軍容風紀,安全行車,機關辦公秩序,文明執勤等等規定,細化的分門別類、細緻具體、職責明確,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人家寫不出來的。
這是有備而來了,他們看戰常勝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劉長征一頁一頁的翻完規定,當場表態道,“我沒有意見。”
“嘶……”其他人倒抽一口冷氣,這才半個月人家就一個鼻孔出氣了,這怎麼做到的。
這一把手、二把手,都沒意見,他們當然也沒意見了,紛紛舉起了手。
“等等!”莊巖眼看着大勢已去,出聲道。
“三號有什麼意見,請說。”戰常勝淡然自若地看着他說道。
“這整頓之中是不是也該加上思想整頓。”莊巖眼底反射出一抹精光道。
“當然!三號的意見很中肯,要着重重視。”戰常勝面容嚴肅地說道,政治掛帥嘛!這條槓槓輕易碰不得。
莊巖眼神突然變的黝黑,“關於思想教育,我們想聽聽一號有什麼高見。”食指點着桌上的文件夾,意味深長地看着戰常勝。
戰常勝雙手交握放在文件夾上,深邃的雙眸直視着他,緩緩地說道,“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一下三號,整頓軍容軍紀與思想教育不衝突吧!”聲音低沉且有力。
莊巖擡眼看着他,這問題怎麼回答?說衝突,那是自尋死路,部隊強調的就是紀律,沒有紀律那是老百姓。
莊巖微微輕蹙着眉頭,這明顯有陷阱,卻不得不回道,“當然不衝突了,我們是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