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點點頭,表示受教了,如水的雙眸看着她,由衷的感謝道,“謝謝!”
雖然鄭芸夾雜着私心,丁海杏真的很感激她,不是真的關心常勝的,不會這麼‘手把手的教她的。’
“聽鄭姐這意思?有人欠錢不還?”丁海杏黑眸輕閃小聲地問道。
“對啊?”鄭芸十分氣憤地說道,“那是出了名的欠債不還的,這不是常勝結婚嗎?需要用錢,我厚着臉皮上了李彥生家裡,他們兩口子就開口哭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弄的我都不好意思開口?這些年,他也升上來了,手裡應該不缺錢了。”
丁海杏黑眸晃了晃,不動聲色地問道,“那您知道這個李彥生他的性格如何?他們兩口子的生活習慣又怎麼樣呢?”
“兩口子,摳門,平時還愛沾點兒小便宜……”鄭芸簡單地說道,提起他們是一臉的看不上。
“哦!”丁海杏若有所思地說道。
……
兩人邊聊,邊做飯,刀法很快的丁海杏將食材一一切好了,鄭芸麻溜的又炒了三個菜,白菜豬肉、炒洋蔥,大蔥炒雞蛋剛好五個菜。
兩人又將菜端到外面的餐桌上,鄭芸喊道,“開飯了。”
“走了吃飯去。”於秋實起身道。
“老哥,不拿酒嗎?”戰常勝看着於秋實不客氣的說道,“我可是非常宵想你的茅臺。”
“我讓你姐早給你擺在桌上了。”於秋實打趣道,“你結婚,我還能給你喝賴酒。”
“還是老哥夠意思。”戰常勝樂呵呵地說道。
幾個人走到餐桌前,鄭芸看着已經坐下他們道,“洗手去!”
“走走,洗手去。”戰常勝拉着段紅纓的手道,隨嘴說了一句道,“在戰場上可沒那麼講究?”
“現在是戰場嗎?”鄭芸瞪着他道。
“知道,知道,你是醫生。”戰常勝和段紅纓一前一後的進了衛生間。
他們倆洗完手,於秋實父女倆也跟着洗了洗手,纔出來坐在了餐桌前。
“今兒是常勝大喜的日子,我們倆是不醉不歸。”於秋實拿着酒瓶,分別爲二人滿上。
“來來,他們喝他們的酒,我們吃我們的飯。”鄭芸拿起筷子,招呼丁海杏和孩子們道,“弟妹別客氣,到了這裡就像到了自己家一樣。”
“是!”丁海杏笑着應道,不客氣的執起筷子,十分自然的夾菜。
吃飯當中,雞蛋和肉片丁海杏多夾給了段紅纓,自己吃的都是素菜。
鄭芸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希望弟妹別讓她失望,紅纓是個令人心疼的好孩子。
“常勝,你的調動手續批了下來。”於秋實滋溜一口一杯酒下了肚,情緒一下子低落了起來。
“這麼快。”戰常勝驚訝地都忘了喝酒,聽到批下來那一刻,他心裡是五味陳雜,酸澀不已,離開陸軍他是真捨不得。
“海軍急需人才,尤其是你這種中高級指揮官,又打過仗的。”於秋實語氣酸溜溜地說道,“先去海軍學院上兩年學,你小子,那可是海軍最高的學府,到了那裡可別給我們丟臉。”
“那是當然了。”戰常勝拇指指着自己道,“不然無顏見江東父老。”隨口又問道,“什麼時候走?”
“急什麼?把這裡的工作交接好了,再走也不遲。”於秋實很是不捨的說道,“對了,你到了學校不僅是學生,還是教官。”
“教官?”戰常勝滿臉疑惑地看着他道,“我是去學習,能教他們什麼?”
“格鬥教官。”於秋實看着他道,“誰讓你在大比武中威名赫赫呢!學生兵這軍事技能也不能拉下吧!”
“嗯!”戰常勝滋溜一口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海軍學院在哪兒啊?”丁海杏好奇地問道。
“濱海。”戰常勝輕聲說道。 шωш☢тт kǎn☢c o
“那不是離我家很近。”丁海杏驚訝道。
“怎麼回事?”鄭芸問道。
“我家就是濱海下面所屬的一個村子。”丁海杏撓撓頭道,“從我家到市區的話,坐汽車的話兩個小時的車程。”
“呀!那這兩年弟妹回孃家方便了。”鄭芸笑道。
丁海杏聞言笑了起來,可看見戰常勝失落的樣子,又收斂起笑容,佯裝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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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都大了,自己吃飯完全沒問題,所以她的關注的目光就投在了兩個大男人身上。
兩個人看見酒,那是不喝痛快了不行,鄭芸眼見着於秋實又給常勝滿上了。
兄弟倆喝的那個歡實,你一杯我一杯的。
鄭芸忍不住終於出聲道,“雅萍她爸,好好的,你一直灌常勝幹什麼?不怕他喝醉酒在弟妹面前出洋相啊!嚇着弟妹了,再說了今兒大喜的日子……”朝他使使眼色,‘灌醉了還怎麼洞房。’
“你懂什麼?我這麼做可是爲了弟妹。”於秋實端着小酒杯道,“有道是:酒品如人品,這酒最能考驗一個男人的德行了。”說的那個叫理所當然,“讓弟妹知道,我老弟那是絕對的好男人。”目光看向丁海杏笑着道,“弟妹啊!常勝喝醉了,不吵不鬧,不耍酒瘋,躺在牀上睡的可安靜了。”
丁海杏神色淡然地一笑道,“那我在這裡謝謝於大哥了。他要是喝醉了,您可得幫忙扶到牀上,我這小身板可扛不動他。”
“弟妹這話說的漂亮。”於秋實滿臉笑容地說道,“成沒問題。”看向戰常勝道,“來,常勝咱們接着喝。”
丁海杏和鄭芸各自招呼着孩子們吃飽了,她們倆退出了餐桌,於雅萍拉着紅纓進了她的房間。
丁海杏她們倆繼續吃飯,戰常勝和於秋實繼續喝酒,結果這一瓶茅臺,兩人一會兒就全部幹進肚子裡了。
於秋實拿起酒瓶倒倒,大舌頭道,“咦,沒了,喝完了。”
“喝完了就別喝了。”鄭芸拿過酒瓶勸道。
“那怎麼能行?”於秋實一揮手道,“今兒大喜的日子怎麼能不讓常勝喝好了。”醉醺醺地看着常勝道,“你說對吧!”
“嗯!”戰常勝挑眉醉眼朦朧地看着他道,然後又搖搖晃晃地說道,“大哥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