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常勝眼疾手快一手握住她的粉拳,丁海杏喘着粗氣壓低聲音道,“你想憋死我啊?”
“嗚嗚……”
戰常勝給了她喘息的機會,他的薄脣,再一次,含住了她柔軟的紅脣。
丁海杏不知道這個甜蜜的吻持續了多久,被他給吻的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這是白天還是黑夜了。
雙臂情不自禁的圈住他的脖頸,迎合着他,與他繾綣,糾纏。
起初這吻粗魯且霸道,表達着自己這些日子被冷落的怨念,最後的溫柔以待。
兩個人炙熱的呼吸,膠粘在一起,拂在對方的鼻息間,那一刻,丁海杏沉醉其中,感覺自己在他的身下化作一汪春水。
直到丁海杏的雙脣覺得有些麻痹了,跟前的男人,這才放開了她來。
丁海杏的脣,已經被他磨得有些腫了起來,她雖然看不到,但也能感覺得到,那兒這會幾乎已經沒什麼知覺了,可想而知,剛剛這個男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對她又是吻,又是舔,又是吮的……
被春色沾染的精緻臉龐,迷人的過分,雙眼盯着她,戰常勝繼續用脣齒刺激那瑩白的耳垂,把它暈染的更加晶瑩,從耳垂、脖頸、到圓肩,或咬或啃的,留下點點紅暈,或淺或深。
徹底清醒過來的丁海杏一張臉頰,漲得通紅,急促地呼吸,一雙耳朵更是像要燒起來了,好半晌,她才找回了自己聲音,嗔道,“你……我沒刷牙,你不嫌髒啊!”
“不嫌!”戰常勝彎下腰,嚇得丁海杏捂住嘴,他卻抵着她的額頭道,“快起來,別一會兒被村民們堵在炕上。”
丁海杏穿上他遞過來的衣服,問道,“現在幾點了。”
“還早,才六點多一點兒。”戰常勝看着她,眼神變的幽深了許多。
察覺他呼吸的變化,丁海杏飛快地穿上衣服,出了被窩。
戰常勝一把將她拽在自己的懷裡,雙臂緊緊地圈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讓她清晰的感覺着自己的情動。
丁海杏掐着他的胳膊着急道,“喂,你幹什麼?”
戰常勝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在她耳邊呢喃道,“你的補償我,做了好幾天的和尚。”
“你要我怎麼補償你,現在根本就不現實。”丁海杏磨着牙壓低聲音道。
“回家,回家你要好好的補償我。”戰常勝的語氣像是討不到糖果吃的孩子似的。
“嘶……”丁海杏倒抽一口冷氣道,“好好,我答應,我答應。”心裡默唸着咱們走着瞧!
戰常勝鬆開了她,丁海杏站起來,轉身彎腰看着他,素手一伸,清楚的聽見他的抽氣聲。
丁海杏嬌媚地一笑,在他耳邊吐氣如蘭道,“舒服吧!”
“嗯嗯!”戰常勝眯着眼睛,忙不迭地點頭道。
丁海杏看着他那迷醉的神情,笑眯眯地使勁兒一捏,趁他倒抽一口冷氣之時,迅速地撤離。
丁海杏站在門口回眸一笑看着他,明亮的雙眸如暗夜星辰的閃亮耀眼,“常勝!”對着他勾出了一抹絢麗的淺笑,聲音拉長嬌滴滴地說道,“還要嗎?”
那嬌媚酥酥麻麻的聲音,真是要人命了,戰常勝拿着被子蓋在自己狼狽的身上。
這丫頭簡直是謀殺親夫啊!
“捏壞了,你下半生的幸福可咋辦?”戰常勝看見她回頭,立馬坐直了。
回答他的是丁海杏一聲冷哼,媚眼一橫。
戰常勝朝她勾勾手指,一本正經地說道,“咱們深入的交流一下。”
“你當我是笨蛋嗎?”丁海杏笑着挑開簾子回頭看着他,“常勝。”衝着他噘着紅豔豔的小嘴,嗯嗯……啵……。
戰常勝看着一愣,隨即抿嘴一笑,這丫頭,這是不是打個巴掌給顆棗啊!看着自己立正不爭氣的兄弟,在房間裡壓下自己的欲*念,疊好被子,才若無其事的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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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丁媽一看見丁海杏出來立馬拉着她走到自己房間,此時房間已經沒人了。
“媽,你拉我進來幹什麼?”丁海杏一屁股坐在炕上看着她道。
“你就那麼困。”丁媽看着她道。
“啊!”丁海杏不雅地又打了個哈氣道,“我卻是很困。”老實的點點頭,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你知不知道昨兒常勝給你擦臉,洗腳的。”丁媽看着還迷迷糊糊的她道。
“啊?”丁海杏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丁媽,“真的嗎?”隨即一臉的甜蜜的笑意。
“我騙你幹什麼?”丁媽沒好氣地說道,食指戳着她的額頭道,“你至於睡的那麼死嗎?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像什麼樣子?實在太不像話了。你還傻笑,是不是心裡特美啊!”
“也沒什麼啊?他喝醉酒的時候,我也這麼伺候他的。”丁海杏佯裝不在意地說道,眼底的笑意泄露她的心思,開口道,“是啊!我心裡特別的高興。”
“以後可不許這樣!”丁媽板着臉輕斥道,“女人得有女人的樣子,得虧不在婆家,這要是讓婆婆看見了,還不吵翻了天了。”
“啊!知道了。”丁海杏辯解道,“這兩天忙着過年,我太累了所以才困的睜不開眼睛。”
“你這話啥意思,是指責我讓人做事多了。”丁媽雙手掐腰,拉開三娘教女的架勢。
“以後不會了,不會了。”丁海杏立馬改口道,“我當牛做馬的伺候他行不。”
“這還差不多,別仗着常勝寵你就不知分寸,恃寵而驕。”丁媽數落她道。
“知道了。”丁海杏擡眼看着她噘着嘴道,“媽,到底誰是你親生的。”
“你這丫頭,我是爲你好,不然我說你幹什麼?聽媽的準沒錯。”丁媽信誓旦旦地說道。
丁海杏笑眯眯地看着丁媽,俏皮地說道,“其實媽心底也特別很高興吧!”
“胡說什麼?”丁媽板着臉道,“決不能在這麼欺負人家常勝。”心裡高興也不能說,助長着丫頭的囂張氣焰。
“行了,快去洗漱吧!一會兒村裡人該過來了。”丁媽終於捨得饒過她了。
“哦!”丁海杏起身道。
“常勝在幹嘛!怎麼還不出來。”丁媽向外走着,隨口問道。
丁海杏也是無心隨意地說道,“估計在疊被子吧!”
丁媽聞言就爆炸了,“呀呀!你這丫頭,我什麼時候讓你爸疊過被子,鋪過牀的,你這丫頭,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