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黑白分明靈動的大眼睛,骨碌碌一轉,提醒道,“仔細看看它像不像你身體的某個部位。”充滿了惡趣味的眼神瞄準了他身體的某個部位。
戰常勝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輕皺着眉頭,“看不出來。”擡眼看着丁海杏那‘邪惡的’眼神,順着往過來。
“咳咳……”戰常勝驚的直咳嗽,這真是像極了自己身上的某一個部位,老臉禁不住一紅,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太……太的思想太邪惡了。”
“我的思想可是很純潔的,不能怪我,是它太奇怪了。”丁海杏笑眯眯地耍賴道。
有這麼污的肉身,也就別怪別人以形名形了。在國內,單環刺螠被隱晦地稱爲“海腸子”,還有地方叫它們“海雞子”的。但老外們就不管這麼多了,它們被形象生動地叫做“Chinese Penis Fish”還真是簡單直白。
有她這麼推脫責任的嗎?“你純潔?”戰常勝打了個冷顫道。
丁海杏神色如常地說道,“雖然很污,但真的很好吃的海鮮。尤其是開春之後,最是肥美。沿海的家家戶戶都會燒一道家常菜——海腸炒韭菜。還有俗語流傳:長久有餘財。這裡的“長”指的就是海腸,“久”即爲韭菜。”
海腸炒韭菜,做法也很簡單,料理好的海腸在滾水裡汆燙幾秒鐘快速撈起,過冷水後和韭菜一起切成大小差不多長的段,而後用醬油,鹽,水澱粉,香油製成調味汁,熱油上鍋,放入韭菜炒軟,再加海腸段爆炒,倒入調味汁兒翻炒出鍋即可。海腸柔韌爽滑,韭菜鹹香可口,堪稱經典!
不過海腸子的肉體一般爲長筒形,在某些部位有碩大的蜜汁凸起,還真是污力滔滔。
想他戰常勝生活在海邊大半年了,吃過很多海鮮,卻感覺深深的被造物主的惡趣味給震驚了。
戰常勝好奇地將它拿在手裡如此細嫩柔韌的肉色皮膚,包裹着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肌肉,彷彿隨時都能感受到它蓬勃有力的律動,用手捏住輕輕用力,居然還真的會有汁水噴濺出來......想起剛纔吃進嘴裡就浮想聯翩,這……臉更加紅了。
丁海杏拍着他的手道,“趕緊放下吧!”
“撲通……”一聲,戰常勝手裡的海腸子掉進了水盆裡。
“快走,快走,咱還吃飯呢?”丁海杏拉着戰常勝出了廚房。
兩人重新坐在餐桌前,戰常勝在看着丁海杏紅脣吃進海腸,‘嘎吱嘎吱……’的嚼着,不自覺的就感覺下面一緊。
趕緊低下了頭,佯裝吃飯,實在是污力十足,受不了。
滿桌子菜,丁海杏實驗了一下,就辣炒花蛤不能吃,要說海鮮不能吃吧!可茶香蝦仁,海腸子,烘烤的小梭魚都能吃。
最後思來想去,丁海杏不能吃辣椒了,晚上臥室內,聽到這個消息,可把戰常勝高興壞了,樂的都躺在了牀上了,“哎呀,還是我兒子知道他爹的心思?”
“笑,笑,酸兒辣女是無稽之談,我偏要生女兒。”丁海杏氣憤地騎在他身上叫囂道。
窗外皓月當空,皎潔的月色一瀉千里,微醺的春風帶着醉人的絲絲暖意緩緩的吹動。
“好好,生女兒,女兒好女兒是爹孃的貼心小棉襖。”戰常勝看着生氣勃勃的她,如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豔鮮亮。
臥室內,只亮着一盞鎢絲燈泡,光線昏黃柔和,戰常勝眸光深暗,靜靜地凝望着充滿活力的她,目光半分也不捨得轉開。
“先開花後結果。”戰常勝聲音低啞道,漆黑如墨的眸光在燈光柔和的房間裡閃爍着點點幽光。
丁海杏太清楚這眸光的含義了,剛要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卻被他長臂一撈抱個滿懷,“現在跑是不是有點兒晚了。”
雙臂環着她的後背,輕輕的吻上她脣,輕柔如羽毛般細細勾勒她的脣形,霸氣巡視自己的領地,或若有若無,或低吟淺嘗,或密密咬合。室內陡然升溫,一派旖旎繾綣氛圍,熱情細碎的喘息,深深吸一口氣,輕送入他嘴中,同步呼吸,彼此分享生命氣息,簡單一個吻就讓兩人激情如春風盪漾。
戰常勝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裡,埋在她的頸間,嗅着她身上似有若無的天然的幽香,粗糙厚實的雙手探進衣服內,用力的摩挲,那如玉般細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
丁海杏的身體隨着他的動作微微的輕顫,她現在可不敢亂動,招惹慾求不滿地他,趴在他身上的她隔着衣服,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他重型武器的威力。
“啊!”
丁海杏一聲吃痛的輕吟,不滿地嘟囔道,“你屬狗的,咬我。”
“好想把你拆解入腹怎麼辦?”戰常勝急欲發狂的說道,她的滋味兒太過美好,肌膚細嫩如嬰兒,真是軟玉溫香令人深陷其中,再不想離開。
讓夜夜銷*魂的他,突然茹素是很不道德的。
戰常勝粗重的喘息着,眸色深沉危險,嗓音暗啞地懊惱道,“早知道不這麼早要孩子了。”
“呵呵……這個怎麼辦?還有好幾個月呢!”丁海杏幸災樂禍地說道,華麗上揚的尾音帶着特意的勾人的媚意,配合着沾染情*欲微醺的嗓音,就一句話就能讓人渾身酥麻。
“沒良心的丫頭。”戰常勝眸光輕閃,一轉身,將她放在了牀上,從她身上快速的起來,盤腿坐在了牀上。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丁海杏一側身,單手托腮,戲謔地說道,氤氳一片的雙眸帶着狡黠的笑意看着他。
戰常勝搖頭失笑,目光柔和的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拒絕了這磨人的小妖精的勾引。突然又猛的睜開眼睛,激動地說道,“杏兒,杏兒有感覺了。”抓着丁海杏的手開心的像個孩子似的。
“有什麼感覺了?”丁海杏被他說的一頭霧水道。
“那個是真的,真氣,內力,就是那個太極拳的心法。”戰常勝語無倫次地說道。
丁海杏手不自覺地扣着他的手腕,感覺他體內似有若無的氣息,不由得挑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