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纓將來隨着他下基層,可景博達和小舅子,就得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自己勤學苦練了。
“姐夫,你不是主張讓我們先練氣的,怎麼開始教我們招式了,不怕我們空有架子,花拳繡腿嗎?”丁國良驚訝道。
“這並不相悖,你在練套路的同時抽出一定時間,加練內氣也是可以的。加練內氣時仍需從站樁開始,按部就班的認真練習,勿忘勿助。隨着氣功的進展,你們所學的套路也會變得更加和順自然。發力也會逐漸迅猛沉實。”戰常勝認真地看着他們道。
戰常勝將非常實用性內家拳教給了他們,而且也不會讓人指摘。
景博達有點兒見識地說道,“這有點兒像軍體拳。”在學校呆的時間長了自然就看出來了。
戰常勝看着他們道,“軍體拳就是八極拳的演變過來的,這個實用性更好。至於太極,你們不是說那是老年人才玩兒的,不符合你們了。”
“哦!”三人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戰常勝認真地教授他們軍體拳,孩子們認真的學習,差不多又一個小時過去了。
“時間差不多了,可以走了吧!”景海林提着籃子走過來道。
“哦!看樣子說滿載而歸啊!”戰常勝看着他籃子裡的海鮮道。
“是啊!今兒運氣不錯。”景海林目光低垂看着手上的籃子道,“這個給你們。”
戰常勝也不客氣,接過籃子道,“謝了。”
裡面有小黃花魚、這時候的小黃花魚肉質肥美,鮮嫩無比,入口即化。黃魚肉嫩味鮮少骨,自古有“瑣碎金鱗軟玉膏”之譽。最妙的在於它的“蒜瓣肉”沒有碎刺,老少皆宜。
還有光魚與牡蠣,撿了不少的冬蟹……
因爲景海林夫妻倆總是拿兩個籃子來,拾滿了海鮮,就給了他們一籃子。
一行人滿載而歸,回來後,戰常勝就一頭扎進了廚房,看着火上熬的粥。
戰常勝自言自語道,“這個杏兒,不是不讓她做飯了。”
“我也不想做的,可你兒子醒得早,我也不得不醒來。他的作息時間,就是我的作息時間。”丁海杏斜靠着門框抱怨道,“閒着沒事,只好做了。”眉宇舒展盡是笑意。
“沒關係,吃完早飯跟着兒子一起睡個回籠覺。”戰常勝走過來道,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道,“怎麼樣?身體還好吧?”
丁海杏聞言看了下左右,捶着他的肩頭道,“好好做你的飯去,我餓了,你兒子就餓了。”
“是!孩子媽,咱們馬上開飯。”戰常勝欣然一笑道,端下來熬好的粥,“咱們烙雜麪蔥花煎餅如何?我想吃了。”看着她又道,“你現在也有糧油了,所以可以吃了。”
丁海杏莞爾一笑道,“行,聽你的。”
早餐清粥小菜,雜麪蔥花煎餅,“嗯!真好吃。”丁海杏看着還在廚房忙着攤煎餅的戰常勝道。
“好吃你就多吃點兒。”戰常勝回頭瞥了她們母女倆一眼道。
“那個……媽,還是我替爸攤煎餅吧!”紅纓坐立不安道。
“你就安心的吃,今兒讓你爸好好的表現一下。”丁海杏押着她坐下道。
戰常勝扭過頭來,看着紅纓,丁海杏扯扯紅纓的衣服,食指指向廚房。
戰常勝看紅纓看着自己道,“你們就安心的吃,爸爸今兒心情好。”
這是什麼理由,紅纓好奇地問道,“爸爸爲什麼心情好?”
“因爲吃到肉啦!”戰常勝眸光深沉地看着丁海杏說道。
“我們家時不時的都能吃到肉嗎?”紅纓看着明顯興奮過頭的戰常勝一頭霧水。
丁海杏聞言瞪着戰常勝,“在孩子面前,胡說八道些什麼?”
每次吃飯丁海杏就這麼把兒子扔在臥室,也不哭、也不鬧的,其實挺好帶的。而她每次都是實際慌忙的吃完了就趕緊回臥室,
有了孩子,每一次吃飯都得抓緊時間,比男人吃飯還豪爽,就跟往肚子裡倒似的。
趁着孩子不哭不鬧地還不抓緊時間。
丁海杏這邊剛剛誇完孩子,那邊戰滄溟小朋友就哭了起來。
戰常勝聞聲,則拎着鍋鏟就從廚房跑了出來。
“媽媽來了,媽媽來了。”丁海杏放下筷子急匆匆地朝臥室跑去,隨即又道,“你回去繼續吃飯,我來看看小傢伙辦什麼壞事了。”
丁海杏走進臥室,戰滄溟小朋友,正哭的厲害呢!“乖,乖,不哭了,媽媽來了。”說話中抱起了他,輕輕地拍着,剛哄住,想要繼續將他放在牀上。
顯然戰滄溟小月娃不樂意,你們在外面,就留他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牀上。拿出自己的必殺絕技,哭功大法,扯開嗓門,“哇哇……”了起來。
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裡蓄滿淚水,那樣子好不委屈。
“好好好!抱着出去。”丁海杏將小傢伙抱進了客廳,看着紅纓道,“紅纓去拿個小被子過來。”
紅纓蹬蹬跑了進去,拿了她的小包被出來。
丁海杏看着紅纓道,“紅纓,折一下,放在沙發上。”
“哦!”紅纓麻溜的將包被對摺一下,放在了沙發上。
丁海杏這纔將小傢伙放在了包被上,立馬不哭了,手舞足蹈的,“還真喜歡湊人堆兒。”大眼睛這看看,那兒看看的,新奇的很。
趁着他不哭的時候,丁海杏繼續吃飯。
結果沒吃一會兒,戰滄溟就又鬧了起來,丁海杏立馬起來朝紅纓擺擺手道,“我來,你繼續吃。”
轉過身,走到沙發邊上坐下來道,“淘氣包,就不能讓媽媽好好的吃完。”打開包被,“嘖嘖……又畫地圖了。”麻溜換上乾淨的尿布,將髒的拎到衛生間,洗乾淨手,回來繼續吃飯。
戰常勝端新攤好的煎餅,放在了八仙桌上,“當媽了就是不一樣。”坐了下來,拿起了筷子。
“怎麼說?”丁海杏看着他滿眼的疑惑道。
“咱家滄溟剛出生時,你還嫌棄他又拉又尿的。現在給兒子換了尿布後,面不改色的繼續吃飯。是自己的兒子那是啥也不嫌棄了。”戰常勝不緊不慢地說道。
“嘔……”丁海杏捂着嘴,低下了頭。
戰常勝拍着她的後背道,“你沒事吧!”
丁海杏拂開他的手,擡眼瞪着他道,“不許你在餐桌上提那些噁心巴拉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