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也來湊熱鬧。”丁國棟掩面真是這場面讓人無比的尷尬。
“哈哈……”沈易玲不厚道地笑了,“國棟同志,還說什麼喜歡溫柔賢淑的女人,這可怎麼辦啊?與溫柔賢惠相差十萬八千里。”
“你是誰?”高水仙看着眼前這個長相豔麗漂亮的不像話的女人。
一襲紅色的羊絨大衣,趁的肌膚如玉一般潔白,真是豔光四射,爲這平凡的小屋內增色了不少。
沈易玲看着眼前這個鄉下姑娘,面如銀盤,杏核水眸,長相端莊。
“我是在你之前,需要他對我負責的女人。”沈易玲毫不避諱地說道,眼底笑意連連。
高文山在沈易玲出現的那一刻,就知道妹妹水仙不可能了。
自家妹子別看叫水仙,那說白了也只是鄉下的狗尾巴草,而站在客廳中央的女人,像是豔麗的牡丹。
簡直沒法子比!只一個回合在氣勢上就敗下陣來。
尤其丁國棟在同她說話時眼神,眼底溢出來碎光,同爲過來人,怎麼看不出那是什麼?
丁國棟聞言嘴角直抽抽,他是她們手裡的肉骨頭嗎?
說老實話,他都有點兒佩服眼前這個樸實大膽的鄉下姑娘了。
儘管緊張卻說出了她內心的話,真是大膽爽朗、樸實無華,熱情直率,也許她長得並不是特別漂亮,但是她熱情、溫暖、果敢、堅毅。面對他時,她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意,真是男人都無法做到她這一點兒。
不過作爲男人的他真的無福消受。
“你是又誰?”沈易玲笑眯眯地看着眼前大膽的村姑,居然敢向他男人表白。
沈易玲這四天被派出去出公差,所以沒在家,一下火車,將提貨單交給了來接車的同事,就興沖沖地跑來。
結果在門外就看了出大戲,差點兒沒把鼻子給氣歪了。
“我是……?”高水仙未開口就先縮脖子,怯場了。
“國棟老弟,抱歉給你帶來麻煩了,我們走了。”高文山直接拉着自家妹子先溜了。
高文山雖然不知道沈易玲是幹什麼的?但那通身的氣派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還是拉着自家妹子,三十六計走爲上。
兄妹倆一前一後出了丁家,高水仙甩開他的手道,“哥你幹嘛拉着我出來,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還說個屁啊?沒看見人家對象來了。”高文山黑着臉爆粗口道,雙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道,“水仙現在人家已經有對象了,那麼你也該收心了吧!我可不許你去人家後院點火,做出敗壞門風的事情。”
“知道了。”高水仙噘着嘴道,儘管不願意,十九年來,頭一次對男人上了心,可人家有對象了,真是無比鬱悶。
“我說水仙,你啥時候這麼彪悍了,真是嚇我一跳。”高文山上下打量着她道。
高水仙低着頭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我當時說了點兒啥?現在胸還撲通撲通直跳呢!”
“真是?”高文山無語地搖搖頭,兄妹倆溜達到家。
郭秀麗看見他們二人回來,立馬從小方凳子上起身迎了過來。
迫不及待地問道,“去了那麼久,應該說見到人了,怎麼樣?問清楚了嗎?”
“倒黴催的,被人家對象給堵上了。”高文山無比鬱悶滴說道。
“啥?還真有對象啊!”郭秀麗擔心道,“那打起來了嗎?”
“沒有,沒有。”高文山指指自己道,“你看我們的樣子就知道了。”
“那就好。”郭秀麗拍着胸脯道。
“行了,這檔子事就算過去了,以後誰也不許提及了。”高文山看着她們兩個道,目光落在高水仙身上,“哥以後再給你找個好的。”
“嗯!”
“鐵蛋兒他們呢!”高文山隨即問道。
“在寫作業呢!不知道是咱的文化水平低,還是城裡的作業多,所以孩子們到現在都沒有完成作業。”郭秀麗嘮叨道。
“應該是跟不上的緣故,所以才學的這麼吃力。農村的教學質量能好到哪兒去?”高文山分析道,“不行的話,讓建國教教他們,那小子現在的作業都完成的很好。”
“在過兩天看看吧!真不行了讓建國教教。咱倆的文化水平不高,要是高的話,也不必求人幫忙。”郭秀麗無比鬱悶地說道。
“所以啊!咱倆得拼命供孩子唸書,不然等將來,他們啥也不會,咋教孫子。”高文山調侃道。
郭秀麗聞言哭笑不得道,“你想的可真遠?結婚還早的很呢!”
“不早了,也就六七年的功夫了。”高文山坐到了凳子上道,“你去做飯吧!我來糊。”
“成,俺做飯去。”郭秀麗出了房門道,由於廚房在外面,所以得出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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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兄妹走了,沈易玲踩着優雅的步伐,臉上掛着完美的笑容,一步步地靠近丁國棟。
被當場捉包的,丁國棟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他們怎麼回事?你不需要像我解釋一下嗎?”沈易玲一步步的前行,丁國棟一步步的後退,直到退無可退,後背抵住了八仙桌。
“事情是這樣的?”丁國棟簡單的敘述了一下,選擇坦白,“真是沒啥事?只見了一次面。”
沈易玲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高進山的妹妹。
“只見了一次面就讓人家輾轉反側,給惦記上了,你可真會招蜂引蝶的。”沈易玲調侃道。
“喂!怎麼說話呢?什麼叫招蜂引蝶?”丁國棟突然發難道,“還說呢?你這幾天跑哪兒去了?連個音訊都沒有。”
沈易玲直接坐在了八仙桌旁的圈椅上,聞言看着他眼底的擔心,高興地說道,“你關心我啊?”
“作爲同事平常圍在身旁,突然一下子消失幾天,又沒有留言,我能不擔心嗎?”丁國棟雙眸偷偷地瞥了她一眼道。
沈易玲聞言輕蹙眉頭,“你剛纔說要對我負責的,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那個……這個……那是你們說的,我可啥也沒說。”丁國棟直接賴賬道,突然看向沈易玲道,“你怎麼回事?撂下一句話就沒人影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