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寒......”
“......攝......”
“解......魂......”
“真的......府......”
寒絕慢慢走近那間房間,隱隱約約聽到裡面的談話聲。
隨後是椅子挪動的聲音,裡面的人好像要出來了,寒絕連忙閃到一邊去,轉過頭,扇子有意無意地扇着遮住了臉。
“穆兄,今日就就此別過了!”千風笑着走了出來。
“嗨,我們誰和誰啊,我就先回去了,你那事可是挺棘手。”穆璋擺了擺手。
兩個人說笑着走出了客棧。
寒絕這才緩緩轉過身來,盯着兩人離去的身影,眉頭高高的皺起。
那個人果然是千風,千風可是他的手下費了好大力氣才找出來點背景。
可是千風有什麼事,還是關於焉兒的,寒寒,攝,解,魂......這幾個關鍵字裡,可是有萬種可能。
寒絕抿嘴,難道焉兒想要通過攝魂術,來刺殺那個人?!
“這位客官,你是要打尖還是住店呢?”耳邊響起小二的聲音,才把寒絕拉回了現實。
寒絕狠狠瞪了一眼小二,甩袖而走。
小二看着這樣的寒絕,弄得一頭霧水的,他是看這位客官一直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都好久了,他纔好心過去問問,誰想到碰了一地的釘子。
皇宮,梨園。
千寒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是一副水墨畫,畫上是一羣孩子在瀑布旁嬉戲。
千寒看着這幅畫,詭異的勾了勾脣,低着頭,手指輕輕扶着一把被磨得雪亮的匕首,稍稍一用力,青如玉蔥的手指上立刻涌出了鮮血。
千寒不以爲然,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匕首上的血,猛地站了起來,眼底一片殺意。
噬寒國,你欠安臨國的該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