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少爺志得意滿的擺擺手,意思是不屑和五個牲口計較。
齊元辰笑笑:“可否知道兩位的姓名?我叫齊元辰,來自獸王門。”
陸清則微笑說:“徐州城,陸清則。”
兆匡胤知道獸王門是比地藏門還要強悍的勢力,罕見的露出和善的笑容:“兆匡胤!”
衆人遺憾的推出體育場,誰也沒去關心五個尷尬的牲口,一場決鬥還沒分出勝負,齊元辰和陸清則的比試有中途罷手,他們也沒興趣在看下去了。
“同學,該走了,戲唱完了。”凌揚提醒張清是時候離開體育場了。
“你先回去吧,這是和獸王門徐州城交好的契機,不能我要去提醒大少爺注意言辭。”張清沉聲說,顯然他也怕兆匡胤突然腦袋發熱,說什麼混話,惹惱了獸王門的少門主。
凌揚看了看兆匡胤,只見他滿臉虛情假意的微笑,和齊元辰套近乎,趙高和六子諂媚着臉站在身後。
“哦。”凌揚淡淡的說:“我實在不看好大少爺能和齊元辰交好啊。”
“爲什麼?”張清皺眉問。
“還用問?兆匡胤什麼德行你比我還清楚,雖然我不瞭解齊元辰,但看他的身手也知道是十分驕傲的傢伙,兩個驕傲的傢伙撞在一起,可能成爲朋友嗎。”
張清哼了一聲:“人是會改變的,我相信大少爺不是魯莽的人,他知道分寸的。”
“希望吧。”
“你陪我一起去嗎?”
“不用了,我和地藏門沒關係,名頭也是假的,再說我和兆匡胤也不對盤。”
“那好吧,晚點我去找你要情報,記得別亂跑了。”張清叮囑着凌揚,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到演武區。
體育場已經沒什麼人了,但吸引凌揚目光的是柳顏,她竟也施施然走向中央,林雪和龔樂也一同前往,這又讓凌揚吃味了,柳顏本來就對齊元辰有着好感,幾分鐘後,他們就開始正式見面了,那還有我的地位嗎?
凌揚鬱悶的拍下頭:“媽的,我吃什麼醋,老子又不喜歡柳顏,”凌揚一邊對自己施加精神迷惑,一邊往外面走去。他們聊他們的,老子回去睡覺。
但事與願違,凌揚沒走進步,龔樂就發現了他,大聲嚷嚷:“喂,凌揚,這裡,這裡。”
凌揚嘆了口氣,想裝作沒聽到,可又覺得這樣做沒風度,頭一轉,往演武中央走去,同時換了張笑臉。
凌揚先向同伴問個好,視線便轉移到齊元辰身上,似乎想透過他的身體看到他究竟懂得多少生死道的武學。
別人沒發現他的目光,都在欣喜的互做介紹,凌揚也重新認識了齊元辰一番,但他很不喜歡齊元辰身上的陰沉味道,不動聲色的走到左側,那個位置離齊元辰最遠。
齊元辰微笑說:“你就是凌揚啊,呵呵,很高興見到你,華大的特權生。”
凌揚淡淡的說:“過獎了,運氣而已。”
齊元辰:“這可不單單是運氣而已啊,每一屆的特權生都是從無
數學子中挑選出來的,對了,我們見過面嗎?”
凌揚心神一縮,淡淡的笑容爬到臉上:“哦,那一日我和同伴看到學長的精彩表演,也許學長無意中看到我了吧。”
齊元辰微微一笑,眉頭輕輕動了一下,似是在搜索腦海中凌揚的影子。
凌揚警惕起來,這人好敏銳的感知力,就憑那日晚上的一次交手,他竟能對我有幾分印象,不簡單啊。
張清側目看了眼凌揚,心道:“我叫你不來,龔樂招呼一聲,你就巴巴趕來,難道在你的心中,我還沒龔樂分量重?”
兆匡胤打個哈哈說:“他是我兄弟,失散多年的兄弟,當日父親舉辦團員會的時候,曾下過帖子給獸王門,也許那時候學長就和我二弟神交了。”
兆匡胤說完,除了地藏門人,幾乎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凌揚竟然是兆匡胤的兄弟,他以前怎麼沒說過?
齊元辰非但皺起了眉頭,眼神還在收縮中,顯然不認同和凌揚神交過,但除了這種解釋,他印象中再也沒了凌揚的影子。
在他們談話中,凌揚快速觀察每個人的神色,林雪好像完全愛上了陸清則,一副小鳥伊人的樣子站在陸清則左側;柳顏的表現就讓凌揚奇怪了,她的眼神每每在齊元辰身上劃過時,就往自己看了一眼,似乎在做比較。
至於兆匡胤和張清臉上始終是微笑,凌揚很擔心他們會不會笑到抽筋,科學研究,一個人保持微笑超過兩分鐘,嘴巴就會僵硬。但這種情況沒有出現在兩人身上,凌揚把這一切歸功於領域中的人,臉皮都比較厚吧。
而齊元辰也表現出希望和柳顏交往的神色,看來齊元辰也很喜歡柳顏啊,不過這樣難怪,誰會不喜歡一張有着娃娃臉的女生呢,誰見了都會生出好感吧。
凌揚的目光又轉到張清身上,偶爾還會看幾眼兆匡胤……任務你們可以放棄了,現在一點機會都沒了。正當凌揚爲兆匡胤默哀的時候,陸清則微笑說:“凌揚,你下午跑哪裡去了,害我們平白擔心會輸給體育系。”
凌揚把下午對張清的交代一字不露的再說一遍,這纔得到夥伴的釋然,不過柳顏的神色就讓人捉摸不透,也許是吃味凌揚和校花同遊,她特意向齊元辰走近幾步。
凌揚嘿了一聲,裝作沒看到柳顏的動作。
陸清則的感知力也不差,很面向的差距到表妹對凌揚的態度很曖昧,但他也沒說什麼,他視凌揚爲朋友,雖然這個朋友對自己的態度不冷不熱,可他還是將凌揚當做朋友。
就在衆人各懷鬼胎聊天的時候,一個警衛隊員神色慌張的衝了進來,他對衆人點個頭,然後附在齊元辰耳邊低聲說些什麼,齊元辰聽完後,臉色也跟着慌張起來。
警衛員說完,告罪一聲,又奔出了體育館,看樣子他還要向別處報告。
陸清則被挑起了好奇心:“學長,發生什麼重大事件了嗎?如果沒牽扯到華大的秘密,可否說與我們聽的?滿足我們的好奇心。”
齊元辰凝眉說:“當然可以,這件事再
過幾天就會傳遍領域,勢必會造成諸強轟動,更也許會造成恐慌。”
衆人看到齊元辰的凝重,都不禁露出關注的神色,什麼樣的大事件會造成領域的轟動?要發生世界第三次大戰了嗎?
齊元辰用力平伏心神,沉聲說:“今天下午三點鐘左右,杭州發生一起重大事件,名列領域第五勢力的烈火教被人連根拔起,教主烈焰更是被人釘在牆上,雙臂寸斷而死。”
嗡——嗡,衆人以爲聽錯了,全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烈火教橫行領域二十多年,是僅次於劍宗、獸王門、刑法、地藏!四大勢力的第五大勢力,教主烈焰的實力被諸多強者稱道,據說是最有希望晉升神域的高手,怎麼可能被人活生生的頂死在牆上,而且還是雙臂折斷,這根本不可能。
陸清則沉吟說:“能將烈火教連根拔起的勢力屈指可數,除了衆所周知的四大門閥,還有我徐州城,雖然我們都視烈焰爲領域敗類,可他牽扯到第一強者劍我行,敢動他的人,更是寥寥無幾了啊。”
齊元辰說:“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如果事先不知道情況的話,我會想到是神域中的高手所爲,這些人有我叔父齊天陽;劍宗,劍南天前輩;刑罰,抗洪流老伯……但這些高手大多都在閉關中,根本就沒時間去滅烈火教。而且我得到情報後,竟然是一個蒙面少年乾的。”
什麼?衆人再次吃驚,這一次的驚訝遠遠超於前次,一個少年就可以手刃千餘人的烈火教,這個說法太過扯淡了吧。
陸清則的臉色也變了:“學長從哪得來的消息?”
齊元辰苦笑說:“烈火教跑了幾個門徒,有幾人跑到我獸王門來哭訴,祈求我叔父爲他們報仇,經過他們的描述,確實是一個蒙面少年乾的。”
“好可怕。”衆人驚歎不已,一個少年就可以誅殺一大勢力,那是不是說,這個少爺已經晉升神域了呢?
張清的臉色更不好看,烈火教是僅次於地藏門的勢力,有個人可以輕易的滅掉烈火教,那也就是說,他甚至有能力和地藏門叫板了!
陸清則的臉色也不好看,他一直自視甚高,從來不信同齡人中,能有和自己媲美的高手,儘管今天齊元辰和他纏鬥五百招,但他還是有把握擊敗齊元辰,因爲他還有殺手鐗未出,可他也有自知之明,以他現在的功力與烈焰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可突然聽到一個少年人滅了烈火教,這對他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而作爲元兇的凌揚,他陪着衆人一起吃驚,一起顫抖,甚至一起膜拜那個少年,神色十分自然,就算周詩涵站在這裡,也肯定相信不是他把烈火教覆滅的。
齊元辰向衆人點了點頭:“我要去召開緊急會議了,這件事雖然發生在杭州,但一個新生高手的崛起,他將來是爲惡,還是爲善,這點誰都不清楚,我們要提早做好應付準備。說完,齊元辰就往外面走去,走了兩步,他回過身來,對着陸清則和兆匡胤說:“兩位,你們的武技是警衛隊需要的,我希望你們加入警衛隊,和我一同保護華大的安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