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森與宣講團諸人在聽到田浩在屋子裡大聲吵鬧的時候,紛紛涌到了田浩門外。刺驢及時爲田浩圓了場。同時,刺驢也讓賀森與金牙狗到林家鋪子外圍埋伏。
並不知曉內情的賀森,按照刺驢的吩咐,與金牙狗埋伏在林家鋪子門口的黑暗夜色裡。賀森在納悶,這個刺驢,腦子雖然精明,此刻可千萬別幹出什麼蠢事來!因爲,上次刺驢把田浩與劉主任倆人的生命之根切斷了,致使倆人都成了太監。田浩由於冷先生的幫忙而重新恢復了男人的尊嚴,而可憐的劉主任至今仍是太監之身,屈辱地活着。這件事使賀森一直鬱結於心:刺驢是個幹任何事情都不講求遊戲規則的傢伙!腦子一熱,什麼事都幹得出來。
此時,賀森躲在黑暗的夜色裡,巡視着夜色包圍下的林家鋪子。眼看已是凌晨四點多鐘光景,刺驢依舊沒有現身。按照賀森的理解,刺驢剛纔在田浩房前對他使的那個眼色,定是讓他與金牙狗埋伏在林家鋪子外圍。現在,刺驢依舊沒有動靜。賀森禁不住有些着急起來。依稀之中,賀森似乎可以看到刺驢在田浩病房裡發生的一切。
而此刻呆在田浩病房裡的刺驢,正悠悠然地坐在田浩的牀邊,看着倒在地上被捆到了糉子的田浩。
田浩的嘴巴此時已經堵上,想叫又不能叫,想說話又不能說話,只能拼命地從喉嚨裡發出一排排“嗚嗚嗚”的聲響。
刺驢呢,刺驢正在擺弄着田浩的手機看個不停。尤其是手機“短信箱”裡的幾條發來的短信,讓刺驢心驚肉跳。
第一條短信:一定要把賀森監視住了,賀森的一舉一動都要隨時向我報告!
第二條短信:明天上午從林家鋪子出發,上山的時候,讓賀森與另外兩個可惡的傢伙走在前面。你們與其他的人留在後面,與賀森保持五十米距離。
第三條短信:賀森三人掉入陷阱之中,你們迅速撤離,到林家鋪子後,有人接應你們。
第四條短信……
第五條短信……
第六條短信……
刺驢的一雙眼睛,不知不覺瞪得溜圓,靠,若不是我老驢把田老爺子制服,明天,我和森哥可就全部完蛋了。
“咚——咚”刺驢的腳狠狠地踢在了田浩的身上。
由於帶着滿腔的仇恨,刺驢的腳趾頭踢在田浩身上一陣生疼。
田浩當然更加疼痛。只是,只有把所有的痛苦朝自個兒肚裡咽,想發出一絲痛苦的號叫都不可能。
刺驢一把拎起田浩的衣領,罵道:“田老爺子,**你八輩祖宗!你***天生就是條蛀蟲,我真想不明白,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種人渣存在呢!”
田浩的眼睛裡射出一點點陰陰的兇光。
刺驢對田浩的拳打腳踢,使敏感的田浩認定他就是使自己成爲太監的人!只是,他現在保命要緊,只要保住了命,纔有機會報仇!因此,田浩對刺驢的咒罵與毆打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沉默!
刺驢仔細翻閱着田浩的手機,笑罵:“老田啊,你說吧,咱倆到了這個地步,都是你不仁在前,我不義在後,你說說,我現在該怎麼處理你呢?是把你弄死,然後拋到後山喂狼呢,還是直接把你殺了呢?反正,你想要活着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你活下來,老子很可能明天就要死了,這一點,你比我更明白,是不是?”
田浩聽着刺驢的話,大驚,如果不是用毛巾塞住了嘴巴,他一定會對着刺驢大叫三聲“爸爸”,他當然是不想的死啊!
刺驢笑道:“田老爺子,咱們既然談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實話告訴你,你不是最想知道是誰割了你的小雞雞嗎?那我告訴你,不是別人,正是老子,正是你刺驢爺爺!”
田浩說不了話,喉嚨裡也消失了“嗚嗚嗚”的聲響,只是用仇恨的光,恨恨地盯着刺驢。
刺驢笑了:“老田啊,其實,我是最喜歡別人用你這種眼光看着我了。嘿嘿,你很想吃了我,是不是?你很想把我滅了,是不是?可惜啊,你現在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嘿嘿……”
田浩一聽,知道刺驢接下來想幹什麼了,一顆心猛烈的跳動着,這也許是他有生以來最爲痛苦的事了。在自己死之前,連嘴都給人封上了,連解釋與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田浩在心中暗暗祈禱,老天爺啊,我田浩再次求求你啊,再救我田浩一回吧,我田浩從此以後,一定痛改前非,我田浩再也不做壞事了!
刺驢從田浩的牀上取出一條毛巾來,慢慢走近田浩身後,雙後抓着毛巾的兩頭,用力勒在田浩的脖子上。
田浩的整個身子都在哆嗦着,不由自主地哆嗦着。刺驢這小子,現在下手了,這小子是想把老子給勒死啊!
刺驢的手,在逐漸地加勁兒,田浩的呼吸,在一點一點兒地消失。
刺驢嘿嘿一陣冷笑,道:“田老爺子,你如果死了,對這個世界是很有好處的,起碼,對於海中這個城市是有好處的,如果有你在,可能無數的人就活不了,無數的良家婦女就要遭殃,所以啊,我把你殺了,也是替天行道。至少,我會讓森哥減少一個強大地敵手!”
就像賀森所想的那樣,金牙狗與刺驢這兩個兄弟,頭腦靈光得很,辦事從來不講遊戲規則!
刺驢現在的所作所爲,其實是一種很冒險的舉動。至少,他把田浩一方與賀森一方表面存在的一層薄膜給刺破了。而這並不是賀森與田浩想要看到的結果,因爲,事情還遠遠沒有發展到這樣一個地步。而這樣一個地步,在刺驢從來不講遊戲規則的處事方式下,要提前到來了。
即使上次在清涼山上,賀森與章學猛、田浩之間的爭鬥那麼激烈,到事後雙方都沒有撕破臉皮,起碼在面上沒有撕破臉皮!
雙方都清楚,不論他們在暗中鬥得如何兩敗俱傷,但是回到陽光下來,回到海中市的白道中來,依然是上級與下級,依然是朋友和同事。而現在呢,賀森與田潔都要同時考慮新的問題了。
突然,刺驢想起了一件事,趕忙鬆開了勒緊田浩脖子的手,取起自己的手機,隨便點了幾下,幾秒鐘後,在刺驢的手機屏幕上,出現了一個場面:
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正在陰暗的屋子時縱情交媾,雖然光線陰暗,但手機的像素很高,已經達到了800萬像素,因此,刺驢很清楚地看到了他們交合的場面,而且,刺驢能夠很清楚地聽到了那一聲聲銷魂的喘息。在那一張單人牀上,男人在上,女人在下,田人緊緊壓着女人,女人伸開拍板的雙腿,迎接男人的猛烈的撞擊。男人不斷髮出“啊,啊”的叫叫喊,女人更是發出“快,再快一些”的呼喊。男人的撞擊排山倒海,女人的呼喚千嬌百媚;男人的動作威猛而有力道,身上的肌肉,雖說不夠非常的健美,但是,他的體內爆發而出的巨大的衝撞力卻是巨大的,持久的,威猛的,刺驢看過的任何的色情片裡,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得上屏幕裡這個男人的百分之一,而那女人同樣是強悍的,面對男人的撞擊,始終處於高昂的精神狀態,始終在性慾的巔峰處狂叫不止。
這是一場男女之間最爲原始的情慾展現,這是一場男女之間最爲盡情的交合意境,男人,真正忘記了所有的存在,把所有的征服對象,集中在身下的女人的身上。女人,真正享受着至高無上的征服境界,她用自己的呼喊,用嬌軀的訓頻率的扭動,來對抗着男人的征服。一場征服與反征服的戰鬥,在最爲原始的異性交合場面中展現得淋漓盡致。
刺驢的眼珠子,在突突突地向外噴動,刺驢下身的那片屬於男人最爲寶貴的部位,在勃然興起一根擎天之柱。爲了能夠看得更加地清楚,刺驢把手機按紐不住地變換。
終於,刺驢看到了男人下半身那一根超乎尋常的“生命之根”……
田浩直直地盯着刺驢的臉,他發現,刺驢的臉上,現出一片片神往之色,他感覺到,刺驢的呼吸,漸漸地急促起來。他似乎能夠聽到手機裡傳出來的男激女狂之聲。
當刺驢終於從手機屏幕上轉移過來的時候,發現田浩的臉上,同樣涌動着無限神往。
刺驢笑道:“田老爺子,在你臨死之前,我想讓你看看這個,你認識這兩個狗男女嗎?”說着,刺驢把手機屏幕對準了田浩的眼睛。
田浩的眼睛,一下子呆住了。
因爲,手機屏幕裡那對正處於性慾巔峰狀態的男女,正是男老爺子的兒子——章學猛!
那位女子,同樣是刺驢所熟悉的,她叫方蓉!
田浩呆呆地看着兒子正處於男人的幸福最高境界,眼睛裡不斷跳躍着複雜的光。
刺驢在嘿嘿冷笑着,自言自語道:“章學猛大哥啊,侈你一定不會知道吧,你的老爹正在看着你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