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強哥,快,大力,大力一陣陣好象的聲音從陳天明的前方傳了過來。這聲音陳天明一點也不陌生,他在大學裡經常看a片時,就已經瞭如指掌。裡面的動作和聲音已經如雷貫耳。他輕輕地擡起頭,伸長脖子,向前一看,原來是一對三十多歲的男女在對面的小草叢裡進行運動,男上女下。那女人的大白兔已經稍爲有點下垂,但還比較潔白,在空氣中拼命地搖晃着。讓陳天明那剛纔沒有硬的東西開始發硬了。摘自原文
公共汽車氣呼呼地吐了一口氣,然後像個老牛似的在公路上慢吞吞地開着。
剛去喝完了朋友喜酒的陳天明就站在車裡,他不是想站,而是裡面沒有位置了。
剛纔他在酒桌裡被人灌了一點酒,有點醉意的他在酒席結束後,就要趕回學校,下午學校還要開一個什麼鳥的教師大會。
一轉眼,時間就過了三年,從大學畢業回來附城鎮中學當老師的陳天明,已經有三年了。自己本來就不應該當老師,這活兒不適合自己,這可是一個光榮而又貧窮的職業,自己的那德性,吊兒郞當的,是不能勝任的。
如果現在自己不回去開會的話,一定會受到校長狠狠地批評,甚至扣發獎金。現在都是他m的鳥,什麼事情都要和獎金掛勾。
司機,停車陳天明捂着肚子,歇斯底里地大聲地叫着。
可能因爲剛纔吃得太多,現在他的肚子疼得要命。這種疼,不是要去醫院的疼,而是要上廁所的疼。陳天明兩腿緊夾,他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屁股裡面那些要趕出來的東西真的趕出來了。
如果那些今天中午吃下的東西,現在就跑出來的話,那車裡面的人包括司機一定會從車窗裡跳下去的。
所以,爲了車裡面的人和自己的安全,陳天明覺得現在馬上要下車進行解決,要不的話,他這個高大光輝的形象就會蕩然無存了。
司機,你再不停車,我就跳車了。陳天明又叫了起來。
司機聽車裡面有人這樣說,忙一踩急剎,把車停了下來,找開車門。他扭過頭往後看,想看看是哪個人神經有問題,在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要下車。
陳天明見車停了下來,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屁股,就往下面衝下去。他邊跑邊回頭說:司機,我要下去方便,等我五分鐘,五分鐘就行了。
陳天明沒跑下五秒,公共汽車就又喘着氣上路了。
媽的,生兒子沒屁眼的混蛋。陳天明罵着。
但現在他也沒有什麼閒心對那沒良心的司機那十八代的祖宗責罵,現在最關鍵的就是要找一個地方方便方便。
陳天明擡頭一看,公路邊十米處就是一大片的樹林,這裡看起來像是個荒山野嶺的,應該沒有什麼人。
二話不說,陳天明就跑了進去,低着頭鑽進一堆草叢裡,脫下早已經想脫的褲子,張開雙腿就開始
唔,強哥,快,大力,大力一陣陣好象的聲音從陳天明的前方傳了過來。這聲音陳天明一點也不陌生,他在大學裡經常看a片時,就已經瞭如指掌。裡面的動作和聲音已經如雷貫耳。
他輕輕地擡起頭,伸長脖子,向前一看,原來是一對三十多歲的男女在對面的小草叢裡進行運動,男上女下。那女人的大白兔已經稍爲有點下垂,但還比較潔白,在空氣中拼命地搖晃着。讓陳天明那剛纔沒有硬的東西開始發硬了。
三妹,我這力氣比你家的那個怎樣那男人邊說邊繼續抓着少婦的大白兔。大白兔在男人的猛抓下變了型。
不要說我家的那個死鬼,你別看他平時在外面好象很勇猛似的,但在牀上是一個窩囊廢,他那不是很硬的東西沒有在我裡面三分鐘,就軟了下來。害得人家心裡七上八下的,心裡癢得就要沒氣似的。這不,人家才找強哥你啊三妹邊淫笑邊摸着強哥結實的胸肌,她那粗粗的大腿盤在強哥的腰間上,如大樹盤根。
哈哈,你找對人了。男人高興地笑着,那有點尖的屁股繼續地賣弄着。
原來是一對偷情的男女,陳天明心裡想道。這地方前無人後無鬼,所以他們才這麼大膽地在這裡偷情。但他們絕對沒有想到會有一個人因爲要拉肚子在半路下車。
大力,對,就是這樣,再大力,動作的跨度要大。陳天明看着前面的現實直播,心裡癢癢的,他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個強哥。可事不如願,只好在暗暗地爲強哥加油。
我靠,這樣的動作怎麼會有深度呢應該用那招,老漢推車,你懂嗎陳天明又在暗叫着。現在的他,完全像一個資深的性工作者,正在現場指導別人的表演。他哪還記得自己正在拉肚子啊
雖然陳天明還沒有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十八到二十二歲左右的美女,但根據他已經看了n次a片的經驗,知道強哥的動作離藝術的殿堂還差個十萬八千里。看來,鄉下人就是鄉下人,接觸a片的機會基本上是等於零。這可以說明某些普及教育的工作還做得不到家。
這時,一個看起來像螞蟻,但又不像是螞蟻,淺黃色,有腳趾頭一般大的小蟲慢慢地向陳天明爬了過來。
因爲陳天明正在津津有味地看着免費的激情直播,光着下面的他沒有留意到下面。那蟲子正慢慢地爬向他已經像柱子的下面。
突然,蟲子向上一躍,對着陳天明的下面就是狠狠地一口。
哎呀。陳天明失聲地大叫了起來。他低下頭,只見一個像螞蟻的黃色蟲子咬着他那寶貝一直不放,好象要吸着什麼。自己的那下面現在疼得就像要給別人割掉了似的,現在是又腫又痛。唉,如果平時自己有這麼大的話,那將是多麼地性福啊
有人。強哥突然跳了起來,裸的他忙抓起旁邊的衣服,忙亂地穿了起來。那還沒有軟下來的東西,讓他穿褲子的時候特別困難。
三妹也在旁邊找到了自己的衣服,急忙穿了起來。
已經感覺到非常疼痛的陳天明,也不理那偷情的男女怎樣狼狽的逃走。他忙抓起紙巾擦了幾下,然後再低頭想看看下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知爲何,低下頭的陳天明感覺到自己的腦袋好象血氣一衝,全身的血液如流水般遊動,他兩眼一黑,雙腿一軟,一下子暈倒在地上。
過了好久,陳天明慢悠悠地醒了過來。他發現自己的褲子都沒有拉上來,正想拉,發現那黃色蟲子已經翻着肚子死在旁邊,他的那被咬的地方現在好象也沒有看出什麼問題,一道傷口也沒有看見。
不會吧,應該會有點血,或者小傷口什麼的。如果不是自己裸着下身,陳天明還以爲剛纔是一場夢呢
他忙抽上了褲子。看看錶,三點半,自己已經暈了兩個多小時。慘了,四點要開會。陳天明也沒有時間去想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黃色蟲子爲什麼會自己死了,自己爲什麼又沒有事
他搖搖自己還有點暈的腦袋,站直身,搖搖晃晃地向公路走向。
停車,停車。在公路邊站了快半個小時的陳天明,一直都沒有等到公共汽車。現在他只好搖手叫路過的小車載他一程。可搖了幾次手,也都沒有一輛車停下來。
這羣沒有人性的傢伙,自己長得像壞人嗎搖手讓停車都不肯。看來是要到路中間攔車才行。陳天明邊想邊走到中間。如果自己不去開會的話,那這個月的全勤等獎金都會像泡沬一樣沒有的。
來了,前面有一輛車來了。陳天明開始揮動着手臂,想前面的車走過來。
但那車繞過陳天明,開了過去,臨走時,那司機還說道:現在的瘋子越來越多,拉鍊都沒有拉就到處跑。
拉鍊沒有拉陳天明看看自己的褲子,果然,拉鍊真的沒有拉上去。靠,二十多年沒有漏過光的他,今天居然被漏光了,還給一個男人看了。m的
他低下頭,邊拉邊想往公路邊走去。但現在的他有點暈,本想回到自己這邊的公路,但卻低着頭往對面的公路邊走去。
一輛飛奔過來的大卡車,沒有想到路上的陳天明會往回走,一下急剎不住,那大卡車就這樣撞上了陳天明。
陳天明先是像一隻大鵬展開翅膀一樣給卡車撞飛到半空,然後在半空停留01秒左右後,又像一隻繼了翅膀的小鳥向路邊墜落,墜落的地方離卡車足足有二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