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莉斯*克洛德公主大力地在梅麗雅泛着肉色的身體上嘬了一下,惹得梅麗雅渾身痙攣起來,幾乎是水一樣地軟倒在了滿是水漬的牀上。黛莉斯*克洛德公主的眼裡也閃過了一絲朦朧的光彩。
慾望之光!
她輕輕地拍了三下手,從房間內又是走出三個體型輕盈苗條,全身一絲不掛的少女。林慕新認得出來,是黛莉斯*克洛德公主另外的三個侍女。她們的手上分別拿着紅繩、蠟燭和一條細細的軟鞭。林慕新看了那三樣東西,忍不住有種微微有些害怕卻又有些期待甚至興奮的奇妙感覺,身爲神格擁有者的他竟是大氣都不敢出,只是死死地看着房內。
兩個充滿了誘惑的肉體交纏在一起,黛莉斯*克洛德公主繼續膩在梅麗雅的身上,慢慢地親吻她身上幾乎是每一寸的肌膚。梅麗雅低低地喘息,閉合着雙眼。三個侍女上前,動作輕柔地用紅繩把梅麗雅的雙手、雙腳都綁在了一起,一人抓住她的雙手,一人抓住她的雙足,另外一人卻是把蠟燭和軟鞭提在了手裡,站在了一旁。
黛莉斯*克洛德公主單手拿着點着的蠟燭,紅濛濛的火光閃爍之中,那紅色的蠟燭油慢慢地開始融化滴落下來。梅麗雅渾身一顫,“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手腳不由自主地亂動起來,卻是被另外的兩個侍女死死地抓住。黛莉斯*克洛德公主把蠟燭移到梅麗雅光潔的大腿上方,微微傾斜蠟燭,那一滴滴紅色的蠟燭油滴了下來。
梅麗雅起先還是手腳不停地亂動,嘴裡發出了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的叫聲。一個侍女把她的溫玉一般的柔荑含在了嘴裡,不停地吸吮着她每一個尖尖的手指。另外的一個侍女卻是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舔舐她勝雪纖細的足底。林慕新耳力極好,甚至可以聽見那輕微的溼潤的舌頭接觸皮膚時所產生的“噗嗤噗嗤”的水聲。
兩個侍女一邊舔舐着,一邊卻用手輕撫自己的下身,漸漸地眼光開始迷離起來,鼻子裡發出了輕輕的嬌哼聲。一個侍女索性就擡起梅麗雅的纖足放在了自己飽滿的胸前,輕輕揉搓起來,一邊卻是低下頭來回在自己胸部和梅麗雅纖足之間舔舐。
林慕新下身此時已經是堅挺如石,他趴在窗邊,用手抓住微微凸起的窗沿,手指用力,石頭做成的窗沿居然給他抓出了細微的裂縫。
此時,克洛德公主的蠟燭已經從雙腿滴到了梅麗雅飽滿的胸部。紅色的蠟燭油猶如鮮豔的玫瑰一般盛開在梅麗雅白皙的身體上,她的兩隻手和兩隻腳幾乎沾滿了侍女芬芳的津液,在紅色的燭火照耀下,肉光緻緻,有種說不出的糜爛的美麗。
克洛德公主把蠟燭交給站着的那個侍女,又從她手上接過軟鞭。命令兩個侍女把梅麗雅爛泥一樣赤裸的身體拉直,然後輕輕在她高聳的胸部上來回地撫摸,時不時地在她氾濫的下身摸出一手的溼潤,把亮晶晶的淫靡顏色塗滿了梅麗雅的全身。
虛抽兩下後,克洛德公主提起軟鞭輕輕地抽打在梅麗雅赤裸的嬌軀上,梅麗雅的嘴裡發出了說不清是痛苦還是興奮的聲音。隨着軟鞭不斷地落下,梅麗雅的聲音越來越大,克洛德公主不得不讓站着的侍女用嘴堵住梅麗雅的嘴巴。
克洛德公主也是越抽越大力,最後一下,狠狠地抽打在了梅麗雅那雙腿的幽深之處。林慕新甚至可以清楚地聽到“啪”一聲聲音。梅麗雅在也堅持不住,渾身哆嗦,嬌軀驀地伸直,被堵住的嘴裡發出了“啊”一聲叫聲。
與此同時,林慕新心裡一哆嗦,也是渾身一顫,居然也是“啊”一聲叫了出來。
黛莉斯*克洛德公主猛地吹熄了蠟燭,喝道:“是誰在那裡!”話音未落,一道冰刃劃破窗簾,飛了出來。
林慕新趕緊用手捂住嘴巴,卻是爲時已晚。他慌亂中手一揮,一片的水幕封住了窗戶“刷”一聲,瞬間凝結成冰。在結冰的瞬間,林慕新人卻已經遠遠地逃掉了。
等到幾個士兵聽到了不尋常的聲響,大聲叫嚷着趕到時,林慕新早就已經是躲的無影無蹤了。等到他定下心來,轉念一想,才知道壞了事了。自己居然在慌亂之中,使用了水系魔法,而問題是,在這裡可以使用水系法術的卻是屈指可數,能夠這麼快速使用水系法術,又不用唸咒的,那幾乎就只有他林慕新了!
林慕新不禁暗暗後悔,早知道直接逃了,黛莉斯*克洛德公主又哪裡追得上他啊!現在卻是無端地暴露了身份。
直到第二天中午,帶着慾望之火在外面徘徊了一夜的林慕新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踱進了城主府。白天確實和晚上不同,進進出出的有很多的人,來回巡邏的士兵也多了。林慕新隨便問了一個士兵,就知道自己是住在哪裡的。他想回到房間後,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去找莉莉絲了。雖然一個晚上沒睡,也沒吃過東西。林慕新卻是一點也不累,也沒有飢餓的感覺,自從他擁有了神格後就幾乎已經不需要吃食物和睡覺了。
哪知,他推開房門就發現了幾個生人已經在這裡等候他了。其中一個微微向林慕新笑道:“林*米洛克先生,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了。”見林慕新懶洋洋渾不在意地看着他,那人不禁有了一絲怒氣,臉雖然笑着,卻語氣陰森地說道:“林*米洛克,我的名字叫:弗裡簧,在韋瑟斯城裡,人家都叫我惡狼!我是受人之託來找你談談的,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接近莉莉絲小姐了,當然啦,我的委託人知道先生可能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所以呢,才特地委託我們幾個好好地勸解先生一下。”說完,他向後面的幾人打了眼色,幾人都是笑嘻嘻地把林慕新圍在了一個圈裡,摩拳擦掌。
魔法師擅長的遠距離攻擊,倘若一個魔法師被敵人近距離攻擊的話,那是很可怕的。往往是在魔法師還沒有念好咒語之前就已經被敵人一劍刺死了。而林慕新看上去,卻是個非常年輕的魔法師,對於年輕魔法師來說,被敵人近身等於就已經被宣判了死刑。
林慕新看着幾個身邊發出不懷好意笑聲的人,微微嘆了口氣,以一種近乎是憐憫的眼神看向了弗裡簧。
片刻之後,林慕新大搖大擺地走出了房間,拍了拍手。房間內卻是橫七豎八地躺着一羣人,嘴裡發出無力的哼叫聲。外號惡狼的弗裡簧像條死狗一樣躺在了地上,翻着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