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和楊大姐剛一鑽進玉米地,就看到今天當班的白的在原地打着轉,看到陳成來了,趕緊三兩步迎了上來,滿頭大汗道:“五哥,檔口裡來了仨北方人,贏了錢不肯走,很扎手啊。最好的全本小說網站”
“操,不就讓人贏點小錢唄,過兩天還不都得老老實實吐出來,瞧你這副模樣,就這屁大點的事,你急啥忘了我平時怎麼教你們的嗎要淡定,懂不”陳成顯然還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隨口回了一句。
“不是的,五哥,你聽我說,這仨北方人玩了一早上了,一把都沒輸過,咱檔口裡的現金都快輸光了。”白板火急火燎的解釋道。
“哦,通知老劉了嗎”陳成這才警覺起來,沉聲問道。
這斧頭幫上下要說誰玩“玉米籽”的手法最高明,就非老劉莫屬了。這廝隨便抓起一把玉米粒,就能準確的算出來,出單還是出雙,百發百中,這點就連陳成都自愧弗如。平時賭檔裡碰到一些棘手的客戶,要是值班的兄弟搞不定的話,只要老劉出馬基本上就沒問題了,管保他贏了多少都得吐出來。
因此,陳成的第反應就是問看老劉到了沒有。
“傑哥早來了,他現在跟那都輸紅眼了,我們誰勸他都不聽。”說起老劉這位幫中第一賭博高手,白板也是一臉無奈。
靠,老劉有沒搞錯,咱明明是開賭場的,他怎麼弄得跟個賭鬼似的。
真他媽沒文化
陳成在心裡暗罵道,臉一沉,又問道:“白板,那仨賭神在咱們場子裡一共贏了多少”
白小心地擡眼看了看陳成乎猶豫了一下。被陳成嚴厲地眼神一掃。他才吞吐道:“五哥。他們一共。一共贏了七。七十多萬。”
七十多萬
陳成一怔。心算下場子裡平時正常地現金流估摸着一共也就七十多萬上下。看來地確如白板所說。那仨賭神都快把場子裡地現金給掏空了。
。也不知道這老劉抽地是哪子地風。老底都快輸光了。擺明了是有人要來砸場子。還不趕緊叫人讓他們滾蛋。還賭個屁啊他。
陳成這下似乎纔有點急起來了。
一般賭場裡都會有這麼一條不成文地規矩。大家開門做生意自然會有輸有贏。但是如果你仗着自己賭技高明肆無忌憚沒節沒制地光贏不輸。一旦超過了賭場地底線。那麼就對不起了。非但你一毛錢都帶不走場方面還會給你點顏色瞧瞧。讓你長點記性。重則讓你當場沒命則廢了你吃飯地傢伙。
這就是所謂的賭場潛規則了。
當然,一般來說很少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爲無論賭場規模是大或小,都會養着幾個賭術高手,就連斧頭幫這屁大點的賭檔,都還有個老劉這樣的玉米籽高手。
總之,想從賭場把錢帶走以,但你得學會見好就收。
陳成在心裡盤算了一下即吩咐道:“白板,你立刻通知在曬穀場操練的兄弟讓他們馬上趕到這兒來,準備開工幹活了。還有讓桃子再安排兩個兄弟在村頭村尾守着,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
陳成考慮得很周到,心想這仨賭神既然敢在檔口裡贏了不走,自然是有所倚仗。而且,據他推斷,除了相鄰的那兩個鄉的同行之外,他想不出還會有誰到他們賭場裡找茬了。
“好的,五哥。”白板應完,轉身就走。
“等等。”
白板剛跑了幾步,就被楊大姐給叫停了下來。
“嗯,還有後山那條小路也叫個兄弟去看看。”楊大姐補充了一句。
“是,竺姐”白板這才又撒腿往曬穀場的方向跑去。
“喲,我說小竺,你幹這事比哥們還熟溜啊”陳成笑着調侃道。
“去你的”楊大姐啐了陳成一口,邊說着便挽着陳成的胳膊進了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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斧頭幫的賭檔很隱蔽,在一大片一人多高的玉米地裡整出來了一塊空地,面積約有一個籃球場大小。平時幫裡一般都會開上二三十個攤位提供給客人們玩。來到這的客人可以根據自己的情況,選擇自己做莊或者是在斧頭幫開的攤位下注。
等陳成到了地頭,他才恍然大悟過來,自己剛纔竟然一下子沒想起來賭玉米籽的規則。
說起來,這“玉米籽”跟別的賭法還挺不一樣的。具體賭法是在一塊長方形木版上,寫上1、2、3、個數字,然後莊家就從一袋玉米籽內抓起一大把,然後一撥、一撥,將玉米籽逐步減少,直到剩下或以下,賭客們可以在1、2、3、數字上押注,每次押注最少十元,上不封頂,和莊家對賭,按下注位置不同,賠率有一賠一、一賠二、一賠三。
可壞就壞在這
封頂上了。一直以來,因爲有老劉這個高手在,賭設這個上限,巴不得賭客們下的注越高越好。
只是今天的情況有點特殊,也不知道老劉這斧頭幫的高手是怎麼搞的,自從那仨賭神來了之後,他沒贏過一把,很快就把所有賭客們的眼球都吸引到了最中間的一號攤位上了。
很明顯的,結果就是幾乎所有的人都跟着那仨賭神下注,穩賺不賠的好事誰不愛幹啊
難怪老劉一直都沒敢動那仨賭神,真要把這仨哥們給攆走了,旁邊那些羣衆可就不樂意了,這要是傳出去,他們斧頭幫今後也甭想繼續再幹這行當了。
陳成一看現場這熱火朝天的架勢,知道今天這事兒有麻煩了。
不是說陳成他不能動那仨賭神,但是,假若這仨賭神真是鄰鄉那些同行找來砸場子的,興許,這仨人現在還巴不得賭場方面立刻就把他們給攆走了吶
由於圍觀的人太多成時半會還擠不進去,想了想之後,他就把負責在外面維持秩序的錘子給叫了過來。
“錘子,這怎麼事啊,憑老劉的技術,就算他運氣再差,也不可能把把都輸給這仨個北方佬吧”陳成疑惑的問道。
“五哥我,我也不太清。”錘子猶豫了一下,結結巴巴的說道。
陳看這錘子眼神躲躲閃閃的,不敢看着自己說話,心下起,頓時便沉下臉來:“操,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給老子快說。”
他心裡很清楚,平時看老劉玩這玉米籽的技術,再怎麼點兒背也絕不可能會像今天這樣得這麼慘。
很明顯,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他不道的貓膩。
“不是,五哥,我真不知道。”錘子嘴還挺硬點不把老大放在眼裡的意思了。
“哦,錘子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楊大姐忽然間插了一句嘴道,眼神很玩味的看着錘子。
“竺姐,我是真不,不是,我知道”錘子還想狡辯,卻被楊大姐看得是頭皮一陣發麻刻便想起來了,這段時間在訓練中楊大姐準備揍人的時候往往用的就是這種眼神一想起楊大姐的手段,背上冷汗直飆趕緊結結巴巴的改了口。
的確,在斧頭幫裡讓小弟們畏懼的人不是陳成,更不可能是老劉,而是楊大姐這個冷酷的女人。雖然楊大姐笑起來很美,但是她很少會笑,也只有跟陳成獨處的時候,她纔會笑,僅指那種發自內心的微笑。
也許,對楊大姐來說,這輩子只對一個人笑,就足夠了。
錘子鬼鬼祟祟的把陳成拉到一旁後,才小聲說道:“五哥,這事您可別怪我,我也是有一次不小心看到的,傑哥吩咐了,不能對任何人透露,我這也是沒辦法才瞞您的。”還沒開始說,這錘子就先把屎盆子扣老劉頭上了。
“別他媽廢話,快說正事”陳成不耐煩道。
“五哥,是這樣的,傑哥用的那玉米籽裡面含有磁粉,還有那三合板製成的杯蓋中間也夾有磁塊。今天也不知怎麼回事,傑哥的魔術不靈驗了。”
“操魔個屁術我說他怎麼每回都猜那麼準吶,敢情這老劉就是一江湖騙子”錘子這麼一說,陳成立馬就明白了過來,頓時哭笑不得的罵了一句。
老劉的西洋鏡一旦拆穿,他平時那堪比賭神的技術簡直就是小兒科。而且他這招也僅僅適用於猜單雙,要是賭客們壓的是數字,那麼他也就沒轍了。
說起來其實很簡單,所有的問題就出在了老劉的專用“道具”上:其中一粒玉米籽含有磁粉經過煮熟加工注入磁粉,曬乾後膠封,那用來裝玉米粒的杯子蓋上也夾有磁塊
在賭客們押完注後,他會根據押注情況決定要開雙還是開單。接下來,他的表演手法就會有讓一般人覺察不到的區別:杯蓋是沿杯壁“拖開”就會多一粒,是“拿開”就會不變。實際上杯蓋的陰面已在玉米堆裡吸着帶磁的那粒。
可現在問題奇就奇在,現在場子裡賭的正好就是老劉最拿手的猜單雙,又有作弊工具,怎麼會把把都輸呢
一定是那仨賭神也出千了,一定是
操,在哥們的場子裡玩這套把戲是不
好,老子就跟你玩玩
稍一思索後,陳成便讓錘子在前面開路,撥開正踊躍下注的人羣,大步的向場中走去
:今天這章完全香菸的親身經歷,一點也不yy哦,當初香菸就是傻不愣登的讓人用這套把戲給騙了,想想都後悔莫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