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癡在前,她在後,看着扭扭捏捏,生怕被熟人撞見了似的。
當他到了小樹林才發現這個平坦的地方,其實並不是太適合鬼混的地方,幾個隱蔽的地方早就有人,就在他急得罵孃的時候,猛的看到一對年輕的男女,行了苟且之事欲要走的樣子。
悟癡此時趁着月黑風高一把拉住了她的小手,攬入懷中,玫子掙扎了幾下便沒在動彈,只要一有人過,悟癡便把她的頭按在懷裡,一是爲了保護她的安全,二是想趁機感受一下那兩個玉釘的硌感。
爲了搶到那個位置,卻不見二人走,依然一前一後,男人的頭就像鬼子似的,四處看着,似離還留的樣子。
奶奶個兇,兩個狗男發的到底走不走,在那站着幹嗎?
剛想過去,卻被玫子一把拉住了,小聲的說道:“別去,他們好像還沒提好褲子呢?”
“啊”玫子這麼一說,此時悟癡纔看明白,還真是,原來兩個傢伙就仗着那棵大樹和那一簇竹叢子,竟然色膽包天的較起了直?
看樣子地珍還是以獸行的姿勢,這個畜生,那樣女孩能舒服嗎?真不是個男人,他心想,恨不得把那男人換掉自己走馬上任,再來一番,看着撅着小股的女孩站姿誘人,長髮飄飄,應該是個不錯的姑娘,也不知怎麼搞的,在悟癡的心裡,只要一見到漂亮的女孩跟着一個比恐龍還恐龍的屌絲男時,就想變身爲已,給那女人最大的快樂,這一點,彷彿只有他才能做到,這個自戀的傢伙。
悟癡此時越看心裡越癢癢,此時周圍同時都發出靡靡之音,汗,這種倒有幾份桑間濮上的歡樂之間,到處充滿着愛意綿綿,但環視四周卻不見一處可以讓自己好好快活的地方。
“你先在這裡等着,我去去就來。”說着悟癡便輕輕的走了過去。
還沒到地方,便聽到那個文靜的女孩便用手拼命的推着身後正在努力耕耘的男人,雖然說的很小聲,但是擋不住悟癡那隻驢一般的長耳朵:“快,讓開了,有人過來了。”
男人很不情願,罵道:“真是個不長眼的慫蛋,打擾老子的好事。”說着便像拔瓶蓋似的發出一聲脆響。而後發出與褲子摩擦,拉接鏈,繫腰帶等一系列的響聲,很不連貫,但是速度很快。
“呀……”這時男人一下尖叫起來。女孩趕緊轉過臉說道:“怎麼了?”
“拉到肉了,艹他大爺的。”但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便想匆忙走去。
當與悟癡碰面的時候,悟癡衝他笑笑。男人頓時罵了一句;“幹你孃的,笑個鳥……”
話音剛落便聽到文靜的女孩“呀”的一聲,再看女孩頓時香肩露出,只剩下那兩根沒有整理好的吊帶。
“你,你幹嗎?發浪啊。”他望着身邊文靜的女孩說道。
悟癡那個樂,趕緊走過來說道:“小子,還是個男人嗎?要不是你亂搞,人家姑娘會掉下來,看看,這裡面的東西都沒穿好,搞個毛。”說着便拉起他裡面的沒提上去的大褲衩,卻趁機斜看了一眼旁邊的文靜女孩。
女孩的臉泛着紅暈,趕緊把頭低了下來。
“看看你女友多漂亮,跟了你,真是插水泥面上白瞎了。”
女孩低頭笑笑,正想說話,悟癡又說道:“連個房子都不捨得租,一臉的窮酸相,你別吵吵啊,不然我一喊,讓大家都看看你們在這裡搞什麼鬼。”
男人剛想說,便被女孩拉走了,悟癡一臉的得意,心想幸好你沒狡辯,不然老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況且自己也想跑到這裡瞎搞來了。
“好了,走了。”悟癡這時走過來,想拉着玫子的手走過去,就在這時就見兩個人一下跑了過來,看着歲數不小,應該是一個偷人的漢子,二人連挪邊親,那個熱乎勁啊,比着他當和尚的時候還要火熱。
“有人去了,要不我們回去吧,逛逛就回去。”
“別,等着,讓他搶我們的位子,讓他腚疼。”正說着便眯起眼,“遁”。
“啊……”
此時就見
男人頓時一聲尖叫,再看這男人伸手一劃拉,竟然有一盆仙人掌正在在自己的屁股底下。
他懷裡的女人也被男人彈了起來,歪倒一邊,此時再看這小林子周圍,樹後,石邊,溝裡,莊稼地的玉米籠裡露的都是腦袋……
這,這地方真是一個理想的天堂。
“這,這怎麼回事,我看剛剛兩人才走,怎麼會有仙人掌呢?”
聽着女人的聲音應該有近40歲的樣子,說道:“沒看到人家學羊嗎?站着的……”
“不,不行了,肯定扎到了,疼死我了。”男人此時捂着屁股低聲申吟着。
“走吧走吧,要知道你這麼沒用,去找我家老頭了,煩死了,每一次都事事的!”女人似乎很不高興,拉着男人走了。
這個位置終於到了悟癡二人的手上,悟癡長長的嘆口氣:“好事多磨啊。”
聽到這裡玫子竟然出乎意料的笑了。
“你笑什麼呀?”悟癡看着很奇怪,難不成他跟自己在一塊這麼高興,哈哈,自己的魅力果真大啊,那還等什麼呢?說着便一把把她抱起坐在了那塊大石頭上。
大石頭就像張小牀一般,被常來光顧的人們坐得油光發亮,這樹也長得很壯,看來也是被這些人加了‘肥料’的事吧。
“呀,別這樣,我沒沖涼。”
她急忙說道。
“沒事,等會咱們一起沖涼去,來一個鴛鴦浴。”
說着便把嘴貼了上來。
玫子一下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說道:“你們男人難道非要直入正題嗎?看來你真不懂女人。”說着便輕輕的嘆了口氣,聲線很美,悟癡此時早就憋得受不了,哪還管得了那麼多,一伸手把她摟在懷裡,任憑她的雙腿在外面掙扎。
“好好,那我就先給你按摩一下。”說着便一伸手從豹紋的底下伸到了裡面。
此時他感覺到一絲的溫熱,那絲滑的肌膚,比那粘了油的瓷磚還要潤滑,手剛碰到便滑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