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遲到三十多分鐘的傢伙不服氣的說:“你這是草菅人命,我要跑三十四圈,那就是兩百七十多裡,你要累死我是吧?”
“恭喜你猜對了!”凌曉天冷冷的說:“不遵從長官的命令本來就要受到軍法的制裁,我算是給你面子了,沒有打你軍棍,而是罰你跑圈兒,你該感謝我纔是!”
營帳裡,團長表情扭曲的說:“這個蕭天還真是個狠角兒啊,兩百七十多裡地,一般人根本跑不下來!”
隨從道:“可不是,還有更多的呢!你說這些兵能能聽他的嗎?”
“不好說!”團長道:“很明顯蕭天早就想好了對策,要不然的話怎麼從一開始就這麼的從容不迫呢,我覺得這幫遲到的兵要倒黴了!”
那傢伙一臉的不屑,囂張道:“蕭天,你以爲你是老幾啊,剛當上一會兒的中隊長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叫什麼是吧!還讓老子感謝你,我呸,老子就不跑,你能把我怎麼樣,有種的打我啊”
那傢伙的話還沒有說完,面前寒光一閃,他再也說不出話了,下一秒,在他不相信的眼神中,那可伴隨着他將盡三十年的腦袋搬了家,掉落地上,幾秒鐘後,脖子才噴出血漿,然後慢慢的軟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傻眼了,就地正法這樣的事情在軍隊裡並不少見,不過每次都是由執法隊的人持刀執行,此戰部隊的機率遠沒有主戰不對那麼的嚴格,執法隊多數情況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兩次當面違抗我的命令,該殺!”凌曉天手持長劍,所有人都沒有看見他手裡的兵器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也沒有看清楚他出劍的招式,實在是太快了,等他們看見的時候,那人的脖子上已經沒有了腦袋!
“還有誰有異議嗎?”凌曉天一邊擦拭着長劍上的血跡,一邊冷冷的說:“有異議者與之同罪,沒有遲到的人解散!”
一個鼠頭鼠腦的傢伙偷偷看了凌曉天一眼,轉身就走!
“嗖噗啊”想偷着溜的那傢伙的胸口被一支弩箭貫穿,箭尾不住的顫抖着,這可是直接穿過了心臟,他前撲倒地,當場死亡!
“心存僥倖者同罪!”凌曉天收起了強弩。
那些遲到的人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難看,轉眼間就死了兩個同伴,他們心中的恐懼到達了極點,開始很自覺的開始往營地外面跑。
“逃兵將受到更嚴重的處罰,我不會讓他那麼容易去死,一定會讓你們痛不欲生的!”凌曉天又說了一句,這是爲了震懾那些想要當逃兵的人,畢竟是圍着營地跑圈兒,他們有機會做逃兵。
老不死的感應能力能輕鬆的覆蓋整個軍營和外圍,所以凌曉天並不擔心有人做逃兵,他能在第一時間將其抓回來,當着所有人的面以儆效尤。
團長一臉的陰沉表情,隨從道:“這個蕭天也太無法無天了吧,說殺人就殺人,難道他不知道軍隊有軍隊的規矩嗎,要是所有的軍官都像他這樣,咱們的士兵早就全做逃兵了!”
“而且是一分鐘之內殺了兩名士兵!”團長沉聲道:“這件事我必須直接稟報基諾司令,人命關天啊!”
很多沒事兒的士兵悠閒的看着圍着軍營跑圈兒的那些人,這些傢伙剛跑沒多大會兒,就扔掉了手中的兵器,接着丟盔棄甲,用來減輕重量,起碼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人當逃兵。
基諾司令的營帳,凌曉天在外面大聲報告:“中隊長蕭天奉命前來!”
“進來!”
凌曉天走進軍帳,除了基諾司令官之外,還有他的直屬長官大隊長和團長,這兩個傢伙的臉黑的要命,不想基諾那樣喜怒不形於色。
“蕭天啊,聽說你第一次集合隊伍,就砍了兩個人!”基諾微笑着說:“還罰大部分的隊員圍着軍營跑圈兒,可有這事兒?”
“有,死了的兩個人我已經安排人將其埋葬!”凌曉天回答說:“派去撫卹家屬的人,我也交代了,讓他們說這兩個人是戰士沙場,免得他們死了,家人還要受到衆人的嘲笑!現在有三十多個人正在跑圈!”
“你不覺得這麼做有點兒過分嗎?”尼諾問道,他對凌曉天的撫卹做法還是很贊同的,這些兵再草包,但也爲帝國的安慰做出過貢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管是什麼原因致死,他們的家人都不應該受到連累。
凌曉天搖搖頭說:“我不覺得有什麼過分的!這樣的一羣烏合之衆要是上了戰場,每個人都必死無疑,現在我殺了其中的兩個,懲罰其中的一大部分,爲的就是第一,他們能聽從統一的號令,第二在今後的戰場上保住自己的性命,以兩條命換幾十條命,難道不值嗎?”
團長指着凌曉天的鼻子道:“你這是驕狂之詞,你草菅人命”
“團長大人!”凌曉天毫不客氣的打斷團長的話,朗聲道:“既然你把這羣烏黑之中交到了我的手裡,我的任務又是將現狀改變,那我就有了生殺大權,誰讓你的兵個個都是草包呢,我這是爲你擦你知道嗎!作爲這麼一羣人的長官,你不覺得丟人我覺得丟人,實話告訴你,我要是你的長官,第一個要死的就是你,不看看你帶的這叫什麼兵,是兵嗎?”
團長氣得要死,喪失理智的想要跟凌曉天動手,不過馬上被大隊長攔住了,在他耳邊說:“別衝動,你不是他的對手!”
團長趕緊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心道怎麼就沒有沉住氣呢,當着司令的面跟自己的下屬動手,他得負完全的責任,就算凌曉天當場將他打死,也不會受到太嚴厲的懲罰,誰讓挑事兒的是他呢!
“呵呵,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基諾微笑着說:“蕭天啊,沒想到一開始你就讓我刮目相看!不過我要提醒你一點,恩威並施纔是王道,只用鐵腕手段往往會適得其反!”
“謝司令官教導!”凌曉天躬身一禮。
“好,你忙去吧!”基諾擺擺手說,凌曉天轉身就走。
團長和大隊長很不理解,不管怎麼說是兩條人命啊,就這麼簡簡單的完事兒了,連一句責怪的話都沒有,以前就算是再有後臺的人犯了這樣的錯,少說也得捱上幾十軍棍!
“你們也會去吧!”基諾面無表情的跟他們兩個說:“蕭天的話說的很有道理,要不是因爲他的那羣兵個個草包,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回去好好兒的反省一下,和平時期我就不說什麼了,可現在大戰在即,我不允許在我治下的兵裡有草包的存在,你們要是不能勝任現在的職位,我會考慮其他人選的,你們記住我的話!”
兩人傻眼了,他們是來告狀的,沒想到被告沒有受到一句斥責,反而是他們被臭罵了一頓!
凌曉天走到軍營門口,正好遇上兩個熟人,蔣毅成和劉天成,這倆傢伙跟在書記官的後面,看樣子也是剛剛報名參了軍。
我靠,這兩個小子怎麼也來了?凌曉天馬上想到給波克的那封信,上面寫了自己將要到北關這邊投軍,蔣毅成看了之後一定去找了劉天成,兩個蕩無比的傢伙就也來了!
“書記官,他們這是?”凌曉天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書記官恭恭敬敬的說:“他們兩個是來參軍的,年紀輕輕都是二十九級的鬥士,我正準備帶他們去尼諾司令官那裡呢,還是由司令官親自給他們安排軍職!”
“你們叫什麼名字?”凌曉天大大咧咧的問道。
蔣毅成和劉天成並沒有認出凌曉天,劉天成是貴族出身,父親也是軍方的人,對軍隊的情況比較瞭解,他上前一步大聲道:“報告長官,我叫蔣毅成,今年二十歲,二十九級鬥士,原來是紫晶學院的學員!”
“報告長官,我叫蔣毅成,二十歲,同樣是二十九級鬥士!”蔣毅成照着葫蘆畫瓢道。
凌曉天笑呵呵的說:“兩個人我都要了,正好我的中隊裡缺兩個小隊長呢,書記官你把他們交給我吧,就別去麻煩司令官大人了,他們兩個我要了!”
書記官爲難的說:“蕭天中隊長,這不太合適吧,他們可都是二十九級的鬥士呢,做一個小隊長是不是有點兒低啊!”
“你知道個屁啊,老子一個五十級的鬥士才做了箇中隊長!”凌曉天眼睛一瞪,生氣道:“他們才二十九級,做我的小隊長怎麼了,有什麼不合適的,司令官那邊我去解釋,你丫快給老子滾蛋,否則的話老子揍你!”